叁个人的信息素纠缠在一起,犹如至高温度烘烤扭曲的空气,足以炼化任何人的理智。叁人在信息素互相作用之下,只剩下对情欲的追逐和渴望,化身成最原始的物类只沉浸享受着原始交媾的肉欲。
他们已经不知疲倦地做了不知道多久了,架在他们中间的女人身上沾满了浓浊的精液和汗水,就算醒过来,也是身体内外都被操透了,软软一滩地挂在两个人的中间。她的肚脐都被两根鸡巴挤得凸在外面,奶子下面的肚子皮肤在鸡巴抽出去的时候是通红通红地,鸡巴猛地干进去,就被cao的几乎有些透明。两个肥硕的奶子打满水的水球一样疯狂地乱甩,被两个男人时而一人抓住一边的揉弄。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有多么喜欢玩弄这双奶子,上面全是手印和牙印。
秦修竹操着她的小逼,闻惟德在后面操着她的生殖腔,她哪里撑得住,连接高潮榨得她像一个棉絮都被翻出来的娃娃,只剩下破败地棉花套子,支撑不住地趴在秦修竹身上。
已经完全被浊人本能操控的身体,哪怕已在疯狂的高潮中体验不到了痛觉的存在,可两根狰狞鸡巴插穿肉穴所带来的恐怖感觉,还是让她快要疯掉。
这副身子是被男人cao熟了的,无论哪张小口都欢喜地吞吃吸吮鸡巴,哪怕花园里还吃不下一根手指的狭窄穴壁,这会就贪吃的含着两个非人恐怖的鸡巴,滑溜溜的透着嫩,裹得两个男人鸡巴严丝合缝地契合进她的肉体,把她骚穴里每一个褶子都撑平也不觉得疼了,只翘着屁股被干得浑身酸软骚求着还要更多。
比起身后的闻惟德,秦修竹更是完全凶暴残忍——他压根就不配合身后闻惟德的频率,每次鸡巴上挂着子宫狠狠拔出去大半,在享受着肉体本能地吸吮压榨把他的鸡巴朝里面猛吸的拉扯。
非但如此,他掐着她的奶子朝上挺胯,抬手发狠地去摸她被操出来糊烂一滩的软肉,“真是好欠操的骚货——小婊子子宫都要被操烂了……还吸着我鸡巴这么紧……要不要我真的干坏你……”
她模糊感觉到子宫里的那根鸡巴在极限的膨胀,感觉到插在子宫里面的那根肉棒上面凸起狰狞的珠子快要把她的子宫都磨烂了,身后被闻惟德猛地一插,手臂一酸干脆直接趴在秦修竹身上,死死地揽住他的脖颈,把脸埋在他的肩膀里,哭喊叫着求饶,“秦修竹……不要……不要,求你了……不要干坏我……”
“太敷衍了…”秦修竹下体一紧,感觉马眼前面被她吸得发酸。“再乖点求我……”
罕少有过撒娇讨好人经验的女人,这会只是习惯笨拙地用在别人身上的口吻和动作去求秦修竹,哪里理解这个再乖点是怎样乖。
“啧……”
秦修竹不耐烦地朝上狠狠一顶,她被cao得身体猛地一颠,也不管别的了,伸出舌尖舔着他的颈部的血管,细密而小心地吮着那凸起的青筋——
之所以会选择这样……是因为她的脑海里此时浮现的片段,是在一个逼仄昏暗的地方……这样子,他好像就不会欺负她太狠。那时,她好像就是用这样的动作从一个从来不会温柔的男人身上,得到了存许的温柔。
“呜……”
本来只是想从和悠嘴里听到一些浪荡的淫叫,万万没有想到等来了这样的亲昵。秦修竹被她舔得发痒,她嘴唇轻吮过的血管里,好像都流淌的不是血,而是起了火苗的油,直接窜到下面的鸡巴里去,输精管烫得就要爆发——他掐着和悠的后脑勺将她拉起,侧过脸来就吻住了她的嘴唇。
“呜啊!……”
这个吻很快就戛然而止与她的一声惨叫。
她的肚子猛地凸起,秦修竹感觉到自己插在她子宫里的鸡巴被极限地挤压住,再也把持不住一把掐住和悠的大腿低吼一声射精。
和悠几乎是被闻惟德的鸡巴生生从秦修竹身上挑起来的,他将人肚子都要干破了也不在意。她恐惧地捂住自己的肚子还不待哭求,就被闻惟德一把扯住项圈拉了起来,抬掌捏住她的脸颊将她的脸掰过来,在她耳边以只有她能听见的气音低沉地骂道,
“再对着别人乱发骚……我今天就干死你。和悠。”
他这样说的时候,腰肢狠狠地朝前一撞,鸡巴上的倒刺全部张开,然后整个拔出去,她可怜的生殖腔和肠道内的软肉被那张开的软刺抓住直接朝外拉扯,活脱脱一个鸡巴套子挂在闻惟德的鸡巴上。
“咿啊啊!!!”
她一声凄厉的惨叫,痛觉剥离也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内脏被鸡巴给拖出去的恐惧滋味,她翻着白眼,痉挛地双手无助地扑腾了两下去摸自己两腿之间,秦修竹都没有像闻惟德这样狠地干她,她完全不理解为什么这个刚才还好好的男人突然就翻了脸。闻惟德鸡巴上挂着她的肠肉和生殖腔还故意卡在她的括约肌上,将龟头最粗的地方抵在她最脆弱的肌肉上,故意加深她的恐惧——
“不要……屁股……屁股……肉……屁眼……被操翻了……”她单线程的思维操控着她摸到了自己的后穴,摸到了套在闻惟德鸡巴上的软肉,还不等着惨哭着叫完——
闻惟德见恐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