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有狼后有虎,中间的好汉嗷嗷哭。
檀夔从来没想过能有这么离谱的事情,譬如她现在被两个徒弟夹在正中间。
你听听他们都在吵什么……
“今天是我的了!”
“黄毛小子懂什么?连女人都没碰过”
“笑话,你昨天之前碰过女人?”
“春宫册看过几本?知不知道怎么揉穴?一个疯子还在这里胡言乱语,就是让你做你会什么?”
她好像是铺子里的猪肉,被两个要买的人商量怎么做法。
红烧会吗?清蒸、油炸、糖醋都会做吗?
师傅一声怒吼,房间里总算清净了。浑身的酸痛让檀夔再昏睡了过去,醒来已是深夜,窗外圆月高悬。
骤然,一阵凉意缠住了她的脚腕。
好像是蛇!
尖叫堵在了喉咙口,因为嘴巴被贴上了两片冰冷的东西。
那条蛇抵在小腿肚子,蛇头轻扫着软肉。一股劲力猛地握住了她的脚腕!那不是蛇,是一只手掌。
屋内的烛火隐约跳动,晃清了来人的脸。
檀夔一把推开他,心里怒笑,哈,一个个真是好极了,当初真是猪油蒙了心,收拾这两个烂摊子,现在全是报应!
“滚!”
槐玉从白天见了她开始就很不正常,现在整个面孔惨白,血红的眼睛怪异睁大,发冠都没带,一头乱糟糟的披着也不梳理。
他知道,这是发病。
但他没法控制。他的心,他的脑子,连带着身下的物件,都烫的发抖。明明就是他的啊!槐玉自认为这五年,一片痴心,即使师傅不曾有情,但也能看到他的心意。
可现在檀夔对他说“滚”。
明明昨天接受了季渭……现在却对他如此薄情?那他的五年算什么!他都可以接受檀夔的不作回应,甚至拒绝,可为什么把身子给了季渭?他槐玉呢!他的爱呢!
如若众生平等,于檀夔如草芥,那么槐玉甘做众生,乞求爱怜。
千不该万不该,她对别的男人动情了。
使徒暴起,追而囚之。
檀夔完全没想到,有朝一日被疯狗咬上了。
男人几乎是扑到她的身上,两条长腿硬是挤进了中间,用力一顶就分开了。一只手缠住纤细的手腕,另一只急切的拽着才系好的腰封。槐玉根本不懂女子那些丁零当啷的饰物,眼看解不开,又怕勒住让她难受,越急越不会弄。
心知这一遭在劫难逃,檀夔认命了。
“手伸过来。”
槐玉茫然得抬头看她。
师傅恨铁不成钢,直接拽住他的手开始教他解系带。槐玉脸色爆红。他、他不知道原来这些衣服这么复杂,师傅还在教他!那是不是……
衬衣敞开,深色的淤痕还在。槐玉的眼睛都在发烫,只要一想到她和别人做过,就控制不住的发怒。修长的指节直接握住晃动的右乳,掌根边揉着,还伸出两指摩擦奶尖。
初尝情欲的身子开始怀念昨天的味道,小穴咕啾一下吐了一大包水。
娇躯轻颤,槐玉知道她动情了,眼里都带上了几分妖媚。
“唔……好甜。”
咬住泛着水光的唇瓣,舌尖探进去,仔细地舔着湿热的口腔。感觉到对面的人要往后躲,男人直接缠住她的舌头勾吻。
膨大的欲望没办法得到满足,槐玉一手捏住檀夔的下巴,舌头在她嘴里面作乱,还要咽她的口水。
整个嘴巴都麻了,她的舌头被咬到发痛。口腔里还在分泌的水滴滴答答顺着嘴角往下流,槐玉时不时的抽出来,舌尖还拉着白丝,又吻上她的脖子,一路顺着滴下来的水舔到胸口。
那张嘴里又叫又喘,“唔……啊,啊唔!”
槐玉一副被人强干的样子,眼尾泛红,叫得檀夔连番兴起,整颗乳儿立起来抵在男人衣服上。布料到底粗糙,比不得胸前娇嫩,直把乳尖磨到微张小口,涨得有葡萄般大。
“师傅……师傅……”
哆哆嗦嗦解开裤子,一根粗热的大棒啪一声打在了檀夔的小肚子,冠头前端兴奋的冒着白液,男人不管不顾只往她身上拱,底下两个极有分量的囊袋重重一沉,打的檀夔的大腿又是一痛。
亏得她还以为,这男人经验多丰富,感情今天阿季说的都是真的!黄毛小子,嘴上说得一套一套像个调情高手,估计连她的穴怎么个弄法都不清楚呢。
檀夔自己也才开荤一天,强忍涩意抓住他搂在自己腰间的手,掰出两根手指,放在自己的阴唇上,慢慢挺动腰杆贴着上下滑。
男人在床事上向来无师自通,何况他见的肮脏事可比一般的情事刺激多了。
槐玉本来想慢慢来,昨天才操过,那张穴必然被cao开花了。谁知师傅这么性急,抓着他的手就往穴里摸。
手指顺着力道,往穴里轻轻一插。指腹围着肉壁搅弄了两下,听见水滋咕滋咕冒了几声,槐玉没忍住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