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微凝,“你应该明白的吧?我会放过你的妹妹,不是没有原因的。”
炭治郎微微点头,他听明白了这个男人的意思,虽然暂时放过了他的妹妹,但是这个男人似乎还是有些不放心他们,所以一定要他们处在能够控制的范围内。
这应该算是这个男人身为鬼杀队队员的职责吧?不用想炭治郎都明白鬼杀队的队员放过鬼肯定是违规的,能够如此通融已经很值得他感谢了。
只是……这个男人为什么要这样帮助他呢?炭治郎有些疑惑地看着眼前这个神秘的男人
是因为感同身受吗……
虽然遇见这个男人的时间这么短,但是他已经从这个男人身上闻到过许多复杂的味道了。
悲伤,愤怒,温柔。
这些情感让他隐约觉得或许这个男人身上也经历过与自己同样的绝望。
不管怎么样,炭治郎都觉得自己应该感谢这个男人,“那就太感谢先生您了,我该怎么报答您呢?”
“不用了,”轩浩摇头,“如果真的想报答,就完成你的承诺吧。”
说着他朝着炭治郎身后指了指。
“呜——”
炭治郎转头朝着我屋子里看过去,看见祢豆子正在阴影出有些害怕地抱成一团,是因为阳光顺着门口照进去了。
他赶紧上前拉上了门。
当他再次转身的时候,身后已经没有了那个男人的身影。
炭治郎轻轻朝着前方鞠躬,然后拿着手中的石头走到自己亲人的墓碑前刻上他们的名字。
等到他刻完名字祭拜完之后,太阳也落山了。
“咔——”
躲在屋子里的祢豆子小心翼翼地推开门探出头来。
“呜呜。”
祢豆子的嘴中发出可爱的声音跑到炭治郎身边抱住他。
“祢豆子你记起我了?”
炭治郎看着像是小孩一般抱着自己的祢豆子露出开心的笑容。
他本以为祢豆子会像先前那样发狂,看见现在祢豆子的状态终于松了一口气,这样的话他应该就能顺利带着祢豆子前往狭雾山了。
“看样子应该没什么问题了。”
藏在暗中的轩浩看着祢豆子这样的状态也终于放下心来离开这里。
趁着炭治郎和祢豆子昏睡的时候,他已经调查过这附近了,并没有鬼舞辻无惨的踪迹,甚至连普通的鬼都没有,看样子将祢豆子变成鬼的家伙早就已经离开了。
那么他继续留下来也不会有什么收获。
……
狭雾山山脚下。
麟泷左近次提着刚从古井里打的一桶水回到了山脚下他居住的木屋前。
让他意外的是,门口此刻正站着一位隐。
自从他退居二线成为一名培育师之后,主公就很少派人来联系过他了,也只有真菰、锖兔和义勇会不时让鎹鸦送信报告平安。
“请问……是主公大人有什么事情找我吗?”麟泷左近次有些疑惑地询问眼前的人。
“不,是我有事情找你。”
说着,轩浩摘下了他脸上的面巾。
“这张脸,你见过吗?”
“砰——”
虽然麟泷左近次脸上带着天狗的面具看不见表情,但从他此刻的动作能够看出来他的惊讶,连手中的水桶都不小心跌落在地上。
“您……您是……”
他走近了一步,仔细地看着这张脸。
“传说中那位明柱大人?”
麟泷左近次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难以置信的光芒。
这张脸他是见过的,身为上一任鬼杀队的‘水’柱,虽然时间很短,但是几十年前他也曾经负责过照看这位大人的身体一段时间,所以看见这张脸的一瞬间他就愣住了。
因为他从未想过这位大人真的会有醒过来的一天,五百年前的人物在如今醒来,简直就是神迹。
“没错,是我。”
轩浩微笑着点头,他匆匆赶来前还担心过万一这位曾经的水柱不认识他该怎么办呢。
“既然你认识我那就办多了。”
“您……您是什么时候苏醒的呢?”麟泷的声音听上去似乎有些激动。
“几年前吧。”轩浩回答,“不过这件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所以产屋敷并没有告诉大家。”
“我明白的。”麟泷左近次点头。
这个男人的苏醒意味着什么?原本身为水柱的他无比的清楚,因为这可是曾经击败过鬼舞辻无惨的男人啊!
或许无数人一直期待的黎明就要到来了!
在此之前保密工作必须做好才行,绝对不能让鬼舞辻无惨有所察觉。
“那么……大人您来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
麟泷左近次有些疑惑,明明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这个男人又何必出现在他面前还露出真面目呢?
“不久之后,会有一位少年来到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