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晚了,不知大师找我可是有事?”
看着天冠大师出现在无名峰,正和三女一起在庭院里烧烤的严同有些意外,不由的起身上前问道。
“嗯,倒还真是有些事情要跟你说一说。”面带微笑,天冠大师点点头道。
顺着天冠大师的目光,看到三女,心中了然,严同一伸手,道:“大师这边请,正好,我今天刚刚新炒制的一批茶晾好,请大师品鉴一番。”
又和三女交代一番,严同带着天冠大师回到了小楼内。
看着熟悉的结界出现,严同不禁道:“上次看到它,还是刚刚到这里,大师,是发生什么事情了么?”
“我听禹治说,你不让他靠近今天他们带回来的女子,不知是何原因?”
天冠大师一进屋,就布下了结界,神色有些严肃的看着严同,质问道。
“哦,是这个事情啊。大师,来坐下,咱慢慢说。”听到天冠大师的疑惑,严同倒是笑了起来。
熟练的生火烧水,整理好茶具,严同才缓缓道:
“我龙虎山,有一套望气之法,今天我见那女子之时,看到她头顶悬紫气金星,并非普通人,这种人还是我第一次见。
“就简单的推算了一下,可是我推衍之术不精,什么都没推算出来,只是预感她很有可能会带来不必要的麻烦,所以才对禹治说能不招惹最好。”
“就这?”这个回答让天冠大师有些不满。
“对,毕竟我和田禹治也是朋友,也不想看他卷入麻烦事。”严同倒是一脸坦然。
听完之后,天冠大师这才坐了下来,看着严同煮茶,赏心悦目的手法,清澈的茶汤,整体下来也不亚是一种艺术。
品了几杯,天冠大师才道:“明天你们必须离开这里了。”
童孔微缩,严同神色一紧,问道:“可是我等在此打扰到大师了?”
对于如此好的修炼之地,还能留在田禹治身边,随时都有可能展开的剧情,严同根本不想离开。
只见天冠大师摇了摇头,道:“那倒没有,不过,这里很有可能会变成是非之地,你们还是不要牵扯其中为好。”
“大师,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我们在这里住了两年半,叨扰这么长时间,怎么能说一有麻烦,就离开呢?您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严同立刻就回道,心里却是活泛开来,既然是要变成是非之地,那会不会是要展开剧情了?这个时候正是关键时刻,又怎么能离开呢?
看着严同一副势要生死与共的表现,天冠大师想了想,叹了口气才道:“哎,那好吧。”
天冠大师离去之后,严同又回到庭院间,享受起三女烤制好的美食。
刚刚吃完一串肉,严同就感应到什么,回首看向主峰方向,清晰的看到了天冠大师就站在崖边,目光幽幽的看向这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第二天一大早,做完早课的严同就带着三女,拎着早餐来到了主峰。
就连天冠大师都提前来示警,让自己四人离去,那说明有些事情真的马上就要发生了,严同又怎么会错过这个机会呢?当然要好好的守在一边了。
“大师,早上好,您来品品今天的早餐,这可是我亲手做的。”
一见到天冠大师,严同就笑脸相迎,挥手示意巧止将餐食布好。
一桌子各色菜碟,很快就被整整齐齐的出现在天冠大师的眼帘里,好笑的看了严同一眼,“你这倒挺丰盛,还有不少食材是我这里没有的,用心了。”
昨晚的一切都好似没有发生一般。
美食上桌,最先从睡梦中清醒过来的,就是小毅,毕竟狗的鼻子灵嘛!
几人并没有吵醒田禹治和小寡妇,一起安安静静的享受了一顿美食。
天光大好,严同不知道在这里还能具体的安稳待多久,就一股脑的把这段时间积累的问题,向天冠大师请教起来。
还什么都不知道的四妖,忙忙碌碌的开始做起自己的事情,该晒药的晒药,该洗衣的洗衣,与以前一般无二。
田禹治醒来之后,将给他留的早餐全部扫入腹中,光明正大的坐在严同身边,听起天冠大师的“授课”。
听了一会,严同请教的问题渐渐高深起来,田禹治就有些听不懂了,听得头昏脑涨,便没趣儿的起身离开。
他出门不到一刻钟,屋外就传来嘈杂的吵闹声。
小雀儿更是第一时间,跑到严同身边,汇报道:“公子,田禹治和花谭打起来了。”
“花谭?”严同一愣,眉头一皱,看了天冠大师一眼,接着问道:“他来了?”
小雀儿点头如捣蒜。
“大师,我们去看看?”严同嘴上询问着,心里疑惑,实际上已经开始起身。
当三人来到水潭后的矮崖边时,正好看到下面的田禹治和花谭正打得有来有往。
毕竟这两年半以来,田禹治在严同这条“鲶鱼”的迫使下,上进了不少,不论是强身的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