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认为就算我疏于教导,可一直以来给他灌输的也都是正确的思想,最后走向了另一条路是他自己的选择,这怪不了任何人,他或许会怪我,认为都是我的错,这也是他思想幼稚的地方,只是却想自己失去的,从来不想得到的。”
“但对于凯丝,我始终都有亏欠。”
“年轻的时候我忙于工作,就连孩子刚出生的那段时间,我也没有在家里陪过她哪怕一天的时间。我们没有结婚纪念日,没有烛光晚餐,没有任何浪漫的回忆,可她仍旧没有任何的怨言。”
“我升任了执行司的司长,公开对伏地魔发表了抗争声明时,她就已经处在了危险之中。那些没有人性的暴徒无数次的试图通过绑架她来要挟我妥协,有好几次他们都已经成功了,”
“但她从来没有屈服,也没有软弱的开口让我救她,哪怕一次!”
说到这里的时候,克劳奇已经痛苦的揪住了自己的头发。
“最危险的时候,食死徒的魔杖已经抵在她的头上了,她也只是笑着对我说,让我好好工作,照顾好小巴蒂,不要为她的死伤心。”
“我爱她,所以我更觉得自己对不起她。因此我没有办法拒绝她死前这最后的愿望,就算这背弃了我一直所坚持的东西。”
“我按照她说的那样,以探监的名义去了阿兹卡班,然后在监狱里把她变成了小巴蒂的样子,又把小巴蒂变成了她,就这样完成了替换,亲手把我的妻子送上了死路,把我那个已经步入歧途的儿子救了出来。”
“可小巴蒂就算出来了,对于伏地魔的忠诚他仍旧没有消减。他把那个男人当成了他的亲身父亲对待,在从阿兹卡班出来以后,就一心要重新把他找回来。我没有别的办法,只能用夺魂咒一直把他控制在家里,让家养小精灵去照顾他。”
“能把他照顾好这是凯丝最后的愿望了,我只能寄托于伏地魔彻底的不会回来了,小巴蒂他以后终究会接受这个现实。”
“然而,事情的结果最终证明我还是错了。”
他的表情已经变得麻木了起来,办公室里,邓布利多,夏洛克和穆迪谁都没有去打扰他,就这样静静的听着他讲述这位当年差点成为了魔法部部长的老人,讲述着自己的过往。
“小巴蒂对伏地魔的忠诚,任何的魔咒都没有办法抹消,他的意志力顽强无比,可他越是到后面越是对自己进行了伪装,让我以为他真的已经从过去的自己中走出来了,之后为了让他放松心情,我让家养小精灵偷偷带着他去看了这次的魁地奇世界杯。”
“然后就出事了。”
考克劳奇抬起了头,将目光转向了夏洛克,那眼神中很复杂,有憎恨,有庆幸,有不安,也有解脱。
“那次的事情你们应该都清楚,这位福雷斯特教授应该也把他做的事情全都告诉了你们。小巴蒂借着这个机会重新和伏地魔的人接上头,但最后他还是被发现,福雷斯特杀死了他,在那一天的现场,他也把这个消息告诉了我。”
“我应该感谢你没有当场把这件事说出来,起码保住了我那其实有没有都无所谓的名声。”他颓废的对夏洛克说道。
在场的所有人都微微收紧了呼吸,他们知道现在克劳奇要说到问题的关键了。
“在世界杯结束,我回到家以后,家里面来了几名不速之客。他们这些人我都认识,全部都是曾经在伏地魔的手下做过事,后来用利用关系和贿赂来给自己摆脱罪名的巫师,其中最臭名昭著的就是加格森。”
“他们告诉我,小巴蒂没有死,现在就在他们那里,他很想自己的爸爸,想要和我见面。”
“这样拙劣的谎言当然骗不了我,我其中在心里已经知道福雷斯特没有骗我,他真的亲手杀死了小巴蒂。”
“我试图先牵扯住他们,然后给魔法部里发讯息,等来增援,但是他们根本不给我这样的机会,直接把我控制了起来,并且使用了夺魂咒。”
“在魁地奇世界杯结束以后你们见到的我全部都是已经被夺魂的我。”
当他说到着的时候,邓布利多轻声的开口问道。
“哈利的名字是他们控制你扔进的火焰杯中吗?”
克劳奇摇了摇头。
“不是我,加格森那些人在对我进行夺魂了以后,从始至终都只是在让我谋划一件事。”他再次看向夏洛克,“杀了福雷斯特,并把他的尸体带回去。”
“那天在禁林中,召集了火龙,对福雷斯特展开袭击的人是我,可在那次的行动失败以后,我就已经开始对抗身上的夺魂,加格森他们也察觉到了我情况的不对,就在我还勉强能被他们控制的时候,让我把工作都交给了珀西,然后私下重新再想办法掌控住我。”
夏洛克也忍不住皱起了眉头,克劳奇的话和他之前猜测的完全不一样。
“从头至尾,你只是做了那一件事?”
克劳奇平静的说道。
“我愿意接受邓布利多的摄魂取念,或者喝下吐真剂再把所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