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红尘帝看着行礼的白锦和固始,缓缓地开口说道:“十分有趣,本身就建立于种种利益相关上的联姻,想不到你们两人竟然真的能走到一起发展......”
固始和白锦联姻好处有许多,但以前白太师和红尘帝都没有理会,直到固始公主出柜闹的满城风雨,他才和白太师商量着将那些流言蜚语给堵上的。
红尘帝不想血脉外流,与白太师子嗣结婚后,固始公主诞下的子嗣必然只能留在白家里面继承血脉,根本就不可能划归于封禹皇族的。
二人本应该相安无事,却不料,相见不过区区几面二人进步神速。
“父皇......”
固始公主连忙开口解释:“我与白锦昨晚只是商讨生辰宴的事情,然后爆发冲突我们打起来,并没发生什么。”
“公主殿下说的对,草民附议....”白锦不知道红尘帝什么来路,但他知道红尘帝是修真者里极其罕见的无情者。
暂时摸不清红尘帝脾性,白锦也只能顺着固始公主的话来说。
固始公主貌似挺怕红尘帝的,在自己父皇面前连大气都不敢喘。
“回去整理好服装,关于生辰宴布置的安排有一些东西我需要过目。”红尘帝摆摆手打断固始的话语,开口让二人回去重新整理好衣服再过来谈话。
你们二人衣服都对调了,和我说那些话存在说服力吗?毫无意义的辩解。
“对此你有什么看法?”
挥退二人和侍女们之后,红尘帝不疾不徐地品尝了一口香茗,对一旁陪自己微服私访的白太师询问了一句意见。
“只能说孽缘...”白太师摇摇头:“应该有外界因素的影响存在,否则我不认为白锦会看得上固始公主殿下,二人观念上根本没有任何相似之处.......他的志向也不局限于封禹帝国。”
从白太师的话里,并不难看出他其实并没有那么喜欢固始公主的。
与白锦分别多年不见前,白太师其实蛮看好固始公主的,但与白锦见过一面之后固始只能说是一个备选方桉。
“毫不留情的批评。”红尘帝点头澹澹开口道:“不过也有道理,与白锦相比起来确实上不了台面,再为艳丽的红伶终究比不赢传闻里的鸾鸟。自在仙养育生灵方面确实有一手。”
白太师一脸不可置否的神色,不知道是否认可红尘帝的言论。
“那件事还拜托陛下帮忙开口,假若我开口的话......白锦估计会认为我吃错山草药胡言乱语。”白太师笑了笑开口让红尘帝提早将那件事告知白锦。
原本打算明日生辰宴时候,见到白锦时候再让红尘帝转告的。
现在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恰巧与白锦在这里碰上就让红尘帝代为开口。
红尘帝沉吟片刻道:“......很难,自在仙所谋划的事情过于复杂,白锦和岁命星是他准备摆到台面上的棋子,我虽然不清楚谋划,但太师阻止得了吗?”
“毕竟他连童趣都调遣了过来,如果结局与他预设的不一样,童趣必将发动能力将错位的剧情纠正过来。”
封禹帝国里发生了许多事情,白太师最近正在忙的就是这些事情。
傀垒殿与怨欲家联手了,自在仙双线布局封禹和御海城,御海城的情况距离太远白太师也无法侦查到,但封禹帝国里原本丝线已经断掉,从慈渡寺上转移到白锦和岁命星的身上来。
一切的因果都归结于那份信,自在仙吩咐白锦寻找迷路的‘童趣’。
但童趣可不是一般的魔修,而是活跃于数百年前一名走火入魔的地仙,距离天人层次只差那么一步,神通一旦发动阴影触及之处皆为‘童趣人偶士兵’。
“我只是尽父亲的责任罢了,我并非要规劝白锦蜷缩为一团,只是要给白锦一个选择的可能性.....”
白太师靠在朱红纹路漆器柱边,摇摇头笑道:“自在仙戏剧太过危险,至于白锦如何选择我尊重他,说起来我虽然是他的父亲.......但我威信并不足。”
“白锦眼睛长在天灵盖上的,我口里说出来的危险他会不以为然,而且可能兴致勃勃跑危险里,高声呐喊:正所谓富贵险中求.......但你口里说出来的危险能让他慎重考虑问题所在。”
“毫无意义的争斗......”
红尘帝摇摇头道:“非得要死上一些天人他们一身热血才能冷下来。我觉得奴御是第一个死的,赌一枚灵石。”
“我赌七大门派的渡劫期修士,怨欲家选择联合傀垒殿的人,就代表他暂时没露面打算.....”白太师所当然道:“作为挡箭牌的奴御自然要有所作为。”
封禹帝国没有参与任何行动,也没有提供任何帮助,自天人宴举办以来一直作壁上观看着所有人的动态,甚至知道一些隐藏于更深处的因果关系。
怨欲家成立至今不过六百余年,可以在修真界硬气的站住脚,靠的当然并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