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舞一言,引得会议室中许多人同情。
自战争爆发以来,如果说谁对木叶贡献最大的话,除了两条战线的主帅之外,那就是宇智波舞和门师傅了。
并且,因为大蛇丸与自来也更多时候倾向于居中调度,斩获的人头数不算特别多, 年纪也不算太年轻了。
即便把他们两个算上,宇智波舞与门师傅,依旧是最璀璨的那两颗将星。
斩半藏,破老紫,伤大野木,所到之处惊得敌村上忍闻风丧胆望风而逃, 杀出了赫赫威名。
如果年纪再大几岁,竞选四代目话事人都未尝不可。
结果这样一个拥有赫赫战功的人才, 居然因为一件事做的不是太完美,就被团藏搁这抓着不放,属实就太让人寒心了。
做的越多一定会错的越多,如果凡事都追求完美,一些小的错误都不能容忍,那还有谁会愿意为木叶做事?
猿飞日斩就是知道这个道理,敲打宇智波舞时,也只是稍微遏制后者的成长速度,应有的地位与排面还是安排上了。
团藏当然也知道这个道理,但是他没办法。
要斗宇智波舞,那就要以点破面, 抓住一个让猿飞日斩不爽的错误穷追猛打, 不然根本斗不倒他。
团藏对会议室中的窃窃私语置若未闻,依旧冷着一张批脸, 严肃道:“你对木叶的贡献,没有人可以否认。
但现在我们就事论事, 你在雨隐村和赤砂之蝎那次联手,终究是让赤砂之蝎的实力获得了进步, 这一点你自己都承认。
那么, 我是否可以合理怀疑,你已经被砂隐村买通,是实质意义上的叛忍了呢?”
“嘶~”
团藏此言一出,会议室中响起一片倒吸凉气的声音。
宇智波舞刚才喷水户门炎时,也只是喷他妄图架空火影、尸餐素位。团藏这倒好,直接叛忍的帽子就扣上了。
与宇智波舞交手这么多次,团藏对他的套路已经有了一些了解。
什么上纲上线、政治扩大化、扣屎盆子,都是宇智波舞的常规操作。既然你可以玩这一套,那我也可以玩。
此乃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不要再拉拉扯扯了!”
宇智波舞冷眼凝视团藏,对这顶突如其来扣过来的屎盆子,没有任何反应,厉声道:“团藏长老,我们现在讨论的是如何对敌的问题。
砂隐村三大高手来势汹汹,你还有心思在这里搞政治斗争打压后学末进,不觉得这种行为愧对你的火影辅佐之位吗?”
宇智波舞的回应,颇有逃避、服软之意。
团藏对宇智波舞的回答颇为满意,自以为拿捏到了其的痛点,并不打算轻易放过后者,而是继续乘胜追击。
“我当然知道现在最主要的问题,是如何抵御砂隐村的入侵。正因如此,先讨论清楚你宇智波舞究竟是不是叛忍,才更加重要。
没有人可以否认你的实力与功绩,如果你还是木叶忍者,这次为了抵御砂忍,你大概率是要上战场的。
可若你已经是实质意义上的叛忍,那派你抗击砂忍,岂不就是个笑话?”
当然没有人会怀疑宇智波舞是叛忍,就算猿飞日斩都没有如此怀疑过。
但人言可畏,如果木叶之中流传起这样的流言蜚语,那即便是猿飞日斩,也不敢放心地让宇智波舞上前线。
万一他一不做二不休,心里一个不爽直接当场叛逃了怎么办?
“既然你要和我掰扯成分的问题,那咱们就从头到尾地梳理一下。”
宇智波舞呵呵冷笑,环顾一遍会议室,高声道:“叛忍已经自己跳出来了。
团藏是一个,还有水户门炎!”
刚被抬进医院的水户门炎躺着中了一枪。没办法,谁让他刚才帮团藏说话,宇智波舞报仇从来不隔夜。
搂草打兔子,顺带一起喷上了。
“嘶~嘶~”
会议室中响起的倒吸冷气声,比刚才更响亮了几分。
政治斗争的过程中,往往是见不到任何鲜血的,可每一步都凶险无比。
木叶的这群糙哥、文盲,何时见过这么激烈的斗争?双方都互不相让,给对面死扣帽子,恨不得置对方于死地。
绝对上位者猿飞日斩,此时选择冷眼旁观,想听一听宇智波舞究竟能掰扯出什么来。
宇智波舞清了清喉咙,娓娓道:“我为何要和赤砂之蝎联手对抗半神半藏?那当然是因为半藏对我、对木叶展露出了不死不休的杀意。
诸位,你们不认为这很蹊跷吗?
暗部事后调查过这件事情,发现其中有诸多不合逻辑之处。
首先,我们要说一下山椒鱼半藏召开忍界和平会议的初衷。
事实上,半藏从未想要过召开什么和平会议,这只是雨之国内晓组织首领弥彦的理想罢了。
迅速崛起的晓组织吸纳了雨之国的诸多流浪忍者,并且因为理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