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开始。”清晨中的惊鲵身着单衣,手中正捧着一卷竹简,在寻找着自己想要的信息时自语道。
在惊鲵的脑海中,经过一个夜晚的构思与商讨,此时已经有了一个初步的计划,下一步就是尝试着由罗网的间谍去接触楚国公子负刍了。
“这却不是一个结束啊。”一道幽幽的叹息回应了惊鲵的话。
惊鲵顺声看去,看到正在发呆的紫女,这位计划的主持者,此时却是一副神游物外的样子,惊鲵甚至能够看到,紫女因为是跪坐的姿势而被垫在臀下的小腿的肌肤正在不受控制地颤抖着。
“这只是一个开始,但绝对不会是一个结束。”在惊鲵不解的目光中,紫女语气莫名地说道。
虽然现在已经是清晨了,但紫女只觉得自己地魂魄还没有从昨晚的经历之中恢复过来。
大王他怎么能那样,竟然将人叠在一起?回想起昨晚的那一幕幕,紫女下意识地看向了惊鲵,在紫女的记忆之中,依稀记得自己在最后是抱着惊鲵昏睡过去的。
迎上紫女那带着羞怯,但在羞怯之中似乎又有着几分激动的目光,惊鲵只觉得自己好像明白了紫女话中的意思。
“我们不能如此纵容大王了,一旦让他尝到了甜头,那以后,我们就完了,他那么聪明,一定会想着各种各样的套路,到时候我们怎么办?”紫女看着惊鲵的眼睛道。
“昨晚是姐姐和我,今晚就有可能是姐姐和红莲,或是明珠,明晚或许就是我与纤纤,还有······”紫女没有再说下去,因为此时在的脑海之中,已经被塞满了画面,实在是分不出更多的心神去组织言语了。
“我说的是这个计划,你说的是什么?”惊鲵收起手中的竹简,朝着紫女晃了晃道。
“嗯?”紫女闻言脸色逐渐僵住了。
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蠢了?嗯,一定是还没有恢复过来。在惊鲵的一句话之下,被彻底破防的紫女在心中对自己如此安慰道。
此时的嬴政自然不知道惊鲵与紫女之间发生的事情,此时的他正在咸阳宫的正殿召开廷议。
在咸阳宫的正殿内,除了秦国的文武众臣之外,还有着负刍、燕丹、魏庸三人,以解决三国战俘的问题。
如今的秦国已经占据了三分之一的天下,内部的朝政逐渐增多而复杂化,早已不是当年的那个秦国能够相比的了。
因此,在将所有的议题达成初步的共识之时,时间都已经临近了中午。
好在,时间虽然有些长,但是负刍、燕丹、魏庸三人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秦国上下并没有对战俘的事情施加任何手脚,如约释放三国战俘。
这件事情对于负刍、燕丹来说,绝对算得上了惊喜,毕竟,他们之前已经为秦国可能存在的刁难做了各种准备,眼下的顺利对于他们来说,实在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情。
因此,他们回到住处的第一件事情就在在午饭的桌子上摆上了美酒,在这般高兴的事情,怎么能够少了美酒的点缀。
但在燕丹与负刍的喜悦中,魏庸却是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魏司空,如今战俘的事情已经圆满解决了,你为什么看上去还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相对于心机深沉的燕丹,城府要浅陋许多的负刍对魏庸的行为有所疑惑,直接就问了出来。
“没什么,没什么。”魏庸闻言连忙否认道。
方才他只是在思考嬴政如此干脆释放战俘背后的深意,在魏庸看来,将数以十万计的战俘释还给三国,本身就是一件极为不明智的事情。
这些战俘可都是真正的精锐,将他们释放,那不是在给未来的秦军找麻烦吗?
已经在心中实现了立场转变的魏庸对于嬴政的这种行为自然是十分不解。
“魏司空,您是前辈,智慧见识都要胜过我与负刍公子两人,若你看出了什么不妥的话,还请明言,毕竟,我们三国现在的利益是完全一致的。”燕丹开口道。
魏庸见燕丹与负刍齐齐的看向自己,知道自己是推脱不过去了,于是只能说道:“其实也没什么,我只是觉得这样事情实在是太过顺利了,顺利到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顺利到不真实?”燕丹思索着魏庸的话,心中那一直存在着若有若无的狐疑逐渐变得凝实起来。
“是啊,嬴政那样一个精于算计的人,岂会让自己吃亏,他到底在算计着什么?”越想越觉得心惊的燕丹放下了手中的酒杯,现在的他已经没有那个心思了。
“难道问题要出现在我们三国的战俘那里?”燕丹惊疑不定道。
“这,若是真的出现了问题,那问题又会出现在哪里?”负刍问道。
“不知道,但这件事情必须尽快搞清楚,否则这杯中的杯酒也是饮之无味。”燕丹沉吟道。
“在咸阳西郊有着两营的燕国战俘,太子殿下下午可以去看看具体的情况,莫要真的让嬴政在战俘中埋下了什么隐患。”魏庸这个时候为了让自己表现的尽量的像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