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丹下午去了西郊的战俘营,在黄昏的时候,才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离开了。”咸阳宫中,紫女对嬴政说道。
“心事重重?是不是又觉得孤一定是有什么阴谋了?”翻动着竹简的嬴政百无聊赖地说道。
“是,在他看来,大王就是有什么阴谋。”紫女道。
“他看到那样一副情景,自然是要多想的,毕竟,那太过不正常了。”紫女说着已经笑了,看着别人犯蠢,实在是一件很有趣的事,尤其这样的人还是一国太子,那就更有趣了。
“战俘营也只是称呼而已,他们本质上还是一支军队,在修建驰道五年的经历之中,也是一次练兵的过程,这样的事情很难理解吗?还真觉得孤有什么阴谋不成?孤是那种时时刻刻都在算计的人吗?”嬴政略显无奈地说道。
只不过,嬴政在嘴上虽然这么说,但对于燕丹的误会,嬴政自然是乐见其成。
“难道大王真的没有在其中算计什么吗?”紫女一副我不相信的神色道。
“此时在燕丹的眼中,燕国的战俘已经变成了一支精锐,紫女觉得燕丹或是燕国有什么值得孤算计,竟然要用一直四万多人的精锐来当诱饵?”
“是燕国,是燕王喜,还是燕丹值得孤用如此的代价去算计?”嬴政对紫女接连问道。
“这个,燕国上下,无论是燕王喜,还是燕丹,似乎都不值得大王如此,但是,现在的事实却摆在那里?这似乎又很矛盾。”紫女迟疑道。
方才,在紫女的心中还能肯定嬴政一定是在准备着坑燕国,但是经嬴政方才那么一说,似乎又很不合理。
嬴政即使要算计燕国,也不至于用一直四万多人的精锐之师来算计燕国吧?
要知道,四万多人的精锐,只要再加上一些兵马,都足以攻破燕国了,哪有这般赔本的算计。
紫女的迟疑落在嬴政的眼中,自然是让嬴政极为满意,能够骗到这么一个精明的女子,对于嬴政来说,显然是生活中的一样趣事,若是焰灵姬与红莲的话,嬴政还真的的懒得去骗,因为两人的智慧根本不足以让嬴政找到骗人的乐趣所在。
“大王你又骗我?”很快就在嬴政的神色之中看出了一丝端倪的紫女勐然间醒悟道。
“只是,大王的谋划又会落在什么地方呢?”当一个疑惑得到解决的时候,紫女又被另外一个更大的疑惑困扰了。
“想知道吗?”嬴政放下手中的书简,朝着紫女招了招手道。
紫女看着嬴政的动作,露出了一副迟疑的神色,但心中的好奇又驱使着她迫切地想要知道其中的答桉,因此,虽然知道嬴政不怀好意,但紫女还是‘逼迫’着自己走向了嬴政。
“大王这次又想和我谈什么条件?“跪坐到嬴政身边的紫女深吸了一口气,随后平静地说道。
“放心,不会太过为难你。”嬴政思索道。
这一次该提出什么样的条件呢?显然,在嬴政与紫女之间,类似的情况已经发生了不止一次了。
“对了,对于你以身藏剑的本领,孤一直都是十分好奇的,这一次,不知道紫女愿意不愿意让孤见识一番你那以身藏剑的本领?”嬴政道。
“大王,在三年前你不是已经见过了吗?怎么还会这么好奇?”紫女不解地说道。
这个交易在三年前的某一天,紫女就已经见到过了,这三年之后,怎么还有这样的交易?
难道大王他是故意这么说的?想到一种可能的紫女不由心中一松。
“三年前孤看到以身藏剑,是紫女藏的是自己的剑,但是今天,孤想看到的是,紫女藏孤的剑。”嬴政道。
“大王,那我可做不到,我的剑大王也看到过,它是可以变换形态的,只要将其收缩起来,就能够藏在身上,但是大王的剑,天问那么长,又不能变换形态,我可藏不了。”紫女拒绝道。
对于嬴政的佩剑天问,紫女并不陌生。
这柄曾经收藏于楚国古都郢都王宫之中,后在白起攻破郢都之时,就被当时的秦昭襄王收藏的天问,现在则成为了嬴政的佩剑。
那是一柄极长的剑,那样的剑几乎都等长于三分之二的紫女,这般长度的剑,紫女是万万不能藏在身上的。
“放心,孤怎么可能会为难紫女你,孤所说的剑可不是天问。”嬴政说话间已经将紫女抱进了怀中,手掌摩梭着紫女那细腻柔滑的脸蛋道。
“不是天问?”紫女的脸上闪现一丝狐疑之色,但是很快脸色就变了,一道红晕自紫女的耳后生出,随即向耳朵上蔓延开来,转眼间,紫女的整张脸庞都变成了红色,但紫女的变化可不仅仅只是如此,脸上的红晕竟然有着一把不可收拾的趋势,朝着下方蔓延而去,转眼间,已过来脖颈,胸口,最终现实在一道深深的沟壑之中。
紫女明白了。
只听嬴政说道:“孤的这柄剑和紫女的那柄剑一样,都可以变化形态,不过,紫女可以放心,孤的这柄剑不仅在收缩的状态下让紫女藏起来,即使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