娩日庆典走向尾声,大家陆陆续续离开陵殿,奈芙本来还慢吞吞地跟在伊西丝身后,怀里的书不慎掉落在地,等她捡起来后却猛然发现,自己不知不觉身处在一个拐角,而前方空无一人。
陵殿其实很大,中央大厅放置的是历代女王的王核与代表画像,其他厅则会放置她们的常用物品和一些日常画像,甚至某些比较受宠的雄虫凝结出的虫核也会被陈列在这里,而如今奈芙一旦掉队,就仿若这陵殿只剩她一人。
奈芙缓缓吐口气,正想起身,就看见身后笼罩出一个黑影,胆怯的王女一时间竟然做不出任何反应。
“王女殿下是走不动了吗?”熟悉的声音响起,奈芙隐隐颤抖的身体总算平静下来,心脏却重重一震,她此时居然真的有点腿软,只好羞涩地伸出一只手,不敢抬头,发出细弱的求助,“请……”
雄虫结实的手臂将奈芙从地上拉起,明明不是很重的力道,奈芙却任由自己撞进他的怀里,而雄虫没有拒绝。
怀里的王女娇小而柔软,任人予取予求的姿态,散发着宛若食物的香气,只是……他还闻到了别的雄虫的信息素。
不能问,没有资格问,不可以将不悦表露出来,他没有这样的立场,不是早该觉悟的吗,他就像暂时的镇定剂一样。
但是,假如这么快就有别的雄虫来取代自己位置的话,像现在这样拥抱王女的机会还剩多少呢?
好不甘心啊。
为什么,王女不能对镇定剂成瘾呢。
赛特把怀里的王女搂得更紧,任由刚刚被捡起的书脱手,他凑近奈芙的耳朵,如愿看到敏感的王女红了耳廓,“王女殿下,现在需要我吗?”
对刚刚成年,因而身体容易躁动的王女说这种话,假如王女不拒绝,接下来发生的事他们彼此都心知肚明。
赛特知道这样的举动仿若诱拐犯罪,明明时间地点都不对,但他并不打算改变,因王女本身和嫉妒掀起的情潮,让他只想立刻拥抱奈芙。
接收到了赛特哥哥暗示,他是看出自己的渴望了吗?刚刚拙劣的技巧让他认为自己想要?虽然很害羞,但是她无法对赛特说不,只能转过头,在赛特唇上烙下一吻。
这是来自王女的首肯。
赛特将王女抱起,或许是最后一点残留的羞耻心,让他将战场转移到了某条帷幔之后,相对私密的空间,会让奈芙更有安全感。
大概是黑暗给人勇气,此时终于不用掩饰对耳鬓厮磨的渴望,此情此景,喘息和心跳都不再是需要遮掩的东西,唇与唇相触,舌与舌交缠,王蜜源源不断,雄虫搂住王女细软的腰肢,奈芙的手攀住赛特的脊背,尽管双手没有过分的举动,精神力的触丝却蠢蠢欲动。
不敢将王女的衣服脱下弄脏,触丝从衣摆延伸而上去抚弄两团高耸,双腿间的缝隙同样被窥视玩弄。
王女顺从地敞开自己的身体,赛特还要控制住自己不要在奈芙身上留下过分的痕迹。
领结散开,扣子解开,柔软的丰盈裸露在外,很快被主人的唇舌与大手占据,触丝只好缓缓下移,逗弄王女可爱的肚脐。
绑带式内裤拆开的瞬间像拆封一个礼物,雄虫摆弄了一会儿那团布料,旋即塞进了自己的口袋。
手指插入的瞬间被内壁吸附住,王女敏感的身体在热情地做出回应,流出一股股粘稠的王蜜,可惜触丝不过是帮助扩张的手段,无法开发出吸吮蜜汁的功能。
奈芙难耐地喘着气,她好歹记着这里是历代女王安寝的陵殿,不敢呻吟出声,但今天赛特哥哥居然用上了平时不太拿来辅助欢爱的精神触丝,每个敏感点都被照顾到,又试探着寻找新的敏感点,还没正式插入,她已经被刺激得泪盈于睫。
王女被剥得七零八落,哪怕大部分衣物都穿在身上,还是衣衫不整的模样,同雄虫衣冠整洁的姿态相比,就像在被玩弄一般,但她却升不起反抗的意愿,上位者被下位者侵犯,她好像失去了王虫的尊严。
赛特舔过奈芙脸上的泪珠,他应该怜惜王女,但这种情况下他却无法自抑地感到兴奋。亵渎王女,把她弄脏,这样大逆不道的念头却时常盘旋在他脑海,无论负距离拥抱她多少次,都无法彻底满足心里的空洞。
雄虫的生殖器侵入到紧致的甬道,触丝还在身体各处作乱,孕育后代的巢穴期待有生命的种子注入,而雄虫在她耳边低喃,“王女殿下,为我生个孩子吧。”
“呜……”一个重重的捣入叫奈芙光是控制呻吟都耗尽心力,甚至无暇去回应赛特的请求,当然此时雄虫也不在意她的回答。
“这里是女王们的陵殿呢,王女会被赐福吧。”他吸吮着奈芙胸前的莓果,好似那里已经产出香甜的乳汁。
“假如在这里做的话,会不会更容易受孕呢。”他按上王女的小腹,随着抽插的节奏给奈芙掀起更狂暴的波澜。
“说起来,我很快又要离开王星了,”他控制着生殖器碾过王女蜜穴里的敏感点,“您能送我一个礼物吗,比如……一个孩子?”
奈芙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