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丢下我。
宝贝。
程轻轻闻言脸色巨变,紧锁的瞳孔里满是不可置信。她握住门把上下拧动,身后的男人沉声一叹,手探过她腰间一把钳住她的腕骨。
“想出去?”他语气意味不明,每说一个字,唇皮便触一下她的耳垂,湿濡的呼吸几乎能将人迷醉。
哥哥是在勾引她吗?程轻轻低眼,长睫盖住晶亮的水瞳,她揪心地连连点头。过去的程轻轻常常祈盼这一天,可当这一天真正到来,内心全然没有任何喜悦。
“好,”程澈轻笑一声,握住她的手一起把门打开,恢复无事发生的样子,“去帮我拿件衣服。”
程轻轻慌不择路地往他房间走,打开衣柜的瞬间,一手穿过她的小臂,径直挑了条领带放在她面前。
“用这个吗?”他问。
程轻轻忽地转身,昂起脸,雪白的笑脸布满惊愕,“这个干什么?”
“干你。”
程澈往前一步,逼得她频频后退,膝盖窝被床沿一顶,她一屁股坐到床上。眼前的男人早不是她万事理智永远正确的哥哥,而是一只狩猎的优雅雄狮。他漆黑的深眸一瞬不瞬觑着身前的小兽,故意放她胡乱逃窜,而后等着她主动闯进巢穴里。
程轻轻偏头,不敢看他,一点点往后缩,弱声推拒他:“我不要你,你走开!”
“没关系,”男人修长的指慢慢悠悠解开皮带和裤子上纽扣,眼尾上挑斜睨着她,“你要我的时候,也没问过我。”
“那是,”她慌张扭头,目光触到他徐徐退下裤子时,忽地扭回来,“那是我做错了事,你不可以,我,我!”
程轻轻双手抵在身后,缓缓蜷起腿往床头缩。她记着答应过爸爸什么,不想前功尽弃。但面对程澈的强势靠近,这番说辞显得一点力量也没有。
程澈俯身,一手撑在床上,一手攥住她的脚踝,巧力往回一扯。程轻轻登时后仰,整个人被拉到他身下。
“做错事,就要受罚,”他声音冷了些,“轻轻,我教过你的。”
音落,程轻轻还来不及起身,双手便让他轻松一合。男人毫不犹豫地用领带绕过床柱,缚住她的腕骨。
“哥哥,我们不可以,唔。”
火热的唇堵住她的嘴,她后悔余地也没有了。程轻轻被迫仰起细长的颈,手无法抵抗,膝盖也被男人强行抵住。高大强健的身躯如山一般,压在她身上。一双粗粝的大手游走到她的腰肢,指尖贴着细腻的皮肤,快而热切地攀岩而上。
她嘴里缺氧,大脑近乎昏眩。哥哥的舌霸道扫过上颚,勾起她的小舌肆意玩弄。激烈的吻太过陌生,行动间近乎冷情。程轻轻发出细微的呜咽声,胸前一凉,穿好的胸罩被一把推高,丰满的雪团立刻陷入一只大手里。
“呜~”程轻轻急促喘气,狠命地咬了程澈一口。铁锈味立刻混入两人涟涟出水的唇皮上,谁知这点疯狂刺激到男人,他一丝也不松劲,追着她的唇吸吮舔弄。
“哥,哥哥。”
很早前,程澈就教过她,不要试图挑战一个男人的兽欲。任何计谋在绝对力量面前,都是徒劳。
现在,她懂了。无论她是否哭得声嘶力竭,闹得满眼胀红,程澈都是视若无睹。他捏着绵软的乳,拇指抠着乳头,甚至有些粗暴的捻了捻它。程轻轻的身体顿时泛起异样的渴望,双腿蓦地夹拢。这样的反应极度香艳,男人的手循着她平坦的小腹,滑入她的裙底。长指隔着内裤,轻轻抠弄起微湿的穴口。
“哥哥,不要,”程轻轻哀泣求他,“我答应过爸爸,你不要这样,呜呜~”
那年南山公墓,爸爸跪在她面前,说,轻轻,你不答应爸爸,爸爸就不起来。她妥协了,爸爸拉着她跪到母亲墓碑前,让她发誓,若是违背所言,就让爸爸横死街头。
“哥,我会害死你和爸爸的,”她哭得泪眼模糊,“不要这样,不要不要!”
敏感脆弱的她心里防线骤然溃败,她真得已经很努力了。努力得去学着喜欢鹿衍,努力忘掉程澈。可是一颗心并不受她的控制,她把所有都弄一团糟。所有人都希望她能往前走,唯有她只想和程澈待在那个黑暗又明亮的十七岁。
而现在,哥哥要她,她拒绝不了他。
程轻轻嗓音哭得嘶哑,语无伦次对程澈吐露出在妈妈墓前发过的誓言,吐露自己对爸爸的承诺,到最后哀声求他。
不知过了多久,她忽然感到颈侧湿濡冰凉,抽泣着安静下来。男人抬起脸,深邃的眼里一片潮湿。
哥哥,哭了?
“现在知道告诉我了?”
程澈眼内猩红,他抽手抚去程轻轻腮边的泪珠,脸上的笑意,似欣慰,似无奈,与其他去逼问,不如让她自己说出来。压抑多年,她一定都快憋坏了。程轻轻愣愣张嘴,肿胀的眼睛似小金鱼般,看着呆呆的。他凑过去吻了吻,“轻轻,我是不是很差劲,居然一点安全感也没有给过你?”
她怔怔摇头。
“你出国一遭也好,至少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