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重新触碰上那濡湿的花唇儿,轻轻一触,淳安便又颤了一下,双腿夹紧了他的手,呻吟微微,还不忘催促他快点儿说。
“银姑看着他手掌上的水渍羞愤欲死,不知该怎么狡辩,自夫君出事,她就不曾再做过,平日里忙着照顾丈夫,打点家事,就算起了欲望,只要多加克制也就不想了,此时被他突然调戏,之前压制过的欲望成倍的袭来,叫她光是想想以前和丈夫欢好的景儿就湿透了裤裆,如此再被他摸上一把,整个穴儿从里到外都麻麻痒痒起来,渴望着他再一次触碰,进一步的触碰。”
不知是不是穴儿被陆正卿抚弄着的缘故,淳安只觉得自己被他的话语蛊惑了,顺着他的话,穴儿也从里到外麻麻痒痒了起来,让她忍不住更夹紧了陆正卿的手,自己用劲扭着腰儿扭着T儿往他手上蹭。
陆正卿按住她乱动的身子,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说道:“而后王五便就是这样将银姑按在地上,扯开了她的衣裳,将她未曾被外人看过的身子暴露在日光下。”
随着话语,淳安也被他扒光了衣裳,身子暴露的刹那,淳安差点儿还真觉得自己就是被人强暴的银姑。
“私密羞处被王五尽收眼底,红了眼的王五似猛兽般扑了上来,啃咬住她的乳房,抚摸着她的身子,明明该要挣扎的,可被他粗鲁蛮横抚弄的爽快滋味实在让她舍不得推开,反倒是更抱紧了他,主动贴上他的身子,更方便他淫弄她身子的每一处。
呻吟声响彻院子,还好是农忙时候,隔壁人家家里没人,只是淫乱当中的两人忘记家里还有个痴呆儿。睡梦中的痴呆儿被y浪的声音吵醒,赤着脚走了出来,把淫乱当中的两人吓了一跳,赶忙分开,却见痴呆儿完全不理解他们这是在做什么,王五便又大了胆子,拉过银姑,当着自家三哥的面又与银姑亲了个嘴儿,见他当真无所反应,王五将银姑再次按住,当着这痴儿三哥的面,将自己又黑又粗的大肉棒狠狠顶入了三嫂的体内……”
“啊……”淳安淫叫一声,是舒服得,也是震惊得,陆正卿一直随着话语在动作,突然也把肉棒子插进了她的体内,麻痒了许久的穴儿突然被填满满,叫她身子瞬时紧绷了起来,爽得直翻白眼,算是切身体会到了那银姑遭遇的爽快滋味。
“被丈夫看着强暴,银姑心里羞耻极了,可越是羞耻,身子传来的快感就愈发汹涌,那毁天灭地的舒服感觉让她无法思考,只是本能地抱紧了面前的男人,肉穴儿紧紧缠着那不请自来的粗鲁稀客。”
陆正卿还在说着,嘴唇故意贴到淳安耳边,好让她一字不漏听得清楚明白。
淳安闭着眼,愈发将自己代入了银姑的身份,按着他的话,穴儿收紧,也缠紧了自己体内那不请自来的大杀器。
“王五初次操弄女人,完全不知技巧,只凭着自己一把子蛮力在那湿热紧致的穴儿里横冲直撞,可幸他别的都缺,就是不缺力气,大鸡8将那细嫩的甬道撑到极致,疯狂抽送成百上千下,不做半点技巧就将身下的女人插弄得神魂颠倒,哎哎求饶……”
“相公轻点……不行了……啊……”淳安求饶的话语也叫喊了出来,并非是将自己代入了银姑,而是真的被陆正卿干得受不住了,他那物本就大于常人许多,平日里总会顾忌她的身子,收敛着力道,今天这次却是一点没有克制,凶猛且快速地在她体内进出撞击着。
在他这力道之下,娇软的内壁很快就被他的巨大磨得酸软不堪,每一下撞击都让她浑身发麻,穴儿痉挛不止,泄了一次又一次,他却还有愈来愈烈的架势,似要把她戳坏一样,实在让她害怕。
“要死了……”淳安嘴上不停求饶,心里止不住害怕,身子却还在迎合着他的插弄,不可否认,在绝对的力道面前,所有技巧都显得不堪一击,被他这样压着动弹不得,凶狠抽插,当真爽快到了极点。
又是一个灭顶的高潮,在淳安的淫叫声中,陆正卿终于停下了动作,松开了压制着她的手。
陆正卿亲亲淳安微张的唇儿,搂着她还在痉挛当中的身子,感觉着她穴儿颤巍巍的紧裹紧缠,享受着她身子带来的爽快。
轻轻抚着淳安的脸,陆正卿问道:“还想听吗?这个故事也是真实的,且长着呢。”
淳安眨了眨眼,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对陆正卿的话很是怀疑,“真实的?”
“这曾是清水县轰动一时的大案,王家全族女人,但凡有点姿色的都没逃过王五的肉棒子。事情一经闹开,影响很大,先皇特意派了钦差大人前去处置,我当时作为侍卫也跟随去了。”
淳安吃惊不已,难以想象竟然是真的。
“这都怪那猎户呀,是他教唆的呀。”
“你猜那猎户的腿是怎么瘸的?”
“不是狩猎时弄瘸的吗?”淳安狐疑问道。
“与有夫之妇偷情,被人家丈夫打瘸的。”
“好哇,难怪他会那么教唆王五……等等,他对王五好,难不成另有原因?”
“正是,他那条腿正是被王五他爹打瘸的。不止那条腿,中间那条腿也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