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间大抵真的有所谓一报还一报,一物降一物的道理。
方才毕巧哄着等着,艾昊磨磨蹭蹭不肯解开皮带,此刻又变成他眼巴巴地等着她动作,心里干干着急,面上又要忍住不想表现得太明显。
毕巧掺了几分故意在里面,触碰若有似无,偏偏避开关键位置,时而用指尖拨弄微微蜷曲的绒毛,时而用手掌包住睾丸轻轻挤压,将艾昊拿捏在手心里,让他越发焦急。
“……”他几乎忍到极限,轻轻喘了两口,握住她的手腕:“胀。”
阴茎外圈薄薄的海绵体已然充血泛红,又被锐利的软骨撑开显出一条条淡淡的粉白,在她的视线中欲求不满地缓慢移动变形,情色意味浓厚,让人心头发痒。
他凑在她的耳边,轻声求她。
“里面太多,想射一点出来……”
这是终于等不及了?
毕巧闷闷地发笑,脑袋与他轻轻一磕,轻微的痛感延迟了半秒传达,Alpha无措又委屈地看她。
氛围逐渐暧昧,呼吸逐渐深重。
有时期待太久的事物真正来临时,你反而没能做好迎接它的准备。
热烫的硬物入口口感滑嫩,小巧的龟头让她含起来很轻便,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Alpha浓烈的信息素臭味,鼻腔瞬间充盈高浓度乙醇的气味,而味蕾感觉到的并非酒液的香醇而是信息素极为苦涩的味道,只含了一下毕巧就差点被呛出眼泪来。
她下意识地吐出,泪眼眨了眨,就被温凉的液体射了一股在脸上,模糊的视野中艾昊的腰悬空挺起,身子绷紧一颤一颤地已经开始射精,转眼间就又喷了一股在她脸上,与第一股重迭,随着重力往下落。
毕巧的职业西装也是高级定制的昂贵货色,伺候起来娇贵又麻烦,她伸手接住顺着下巴滴落的凝胶状白浊液,低头一口又把它给含回去了。
这次射精并非艾昊本愿,对于他来说也是一场难堪的意外,奈何心上人伏在自己胯下含龟头的画面实在是过于刺激,一瞬间仿佛他的所有感官都被屏蔽,能感觉到的东西就只剩下她又软又热的小舌头,心理与生理两方面的高潮使男人根本守不住,鼠蹊抽搐两下,精液就跟开了闸一样不受控制地往外冒。
她被吓到了,完了,我怎么这么快就射了……艾昊羞愤难当,出于男A的尊严感他试图停止这耻辱的一幕,噙着热泪把唇角咬破了皮,发泄的快感生生被压抑转化为磨人的酸涩痛苦,再、再射两下,最多再射两下他就能憋回去……
艾昊可能做梦也没有想到,毕巧会在这个节骨眼把他含回去——
“呃、啊——————”
蜷紧的脚趾伸展开,他绷直的背瞬间软了,只有颤抖更甚方才,两条腿筛糠似的半举在空中抖着,阴茎后知后觉地陷落,洪水冲毁人为关小的闸口,汹涌到分不清浪潮,精液排泄般顺着细窄的管道深入她的口中。
她只含住半截,Alpha射精的力道大得吓人,阴茎跳动的幅度大到她几乎含不住,软唇被牵连着一下下抖动,尽管她已经很努力在小心,可还是躲不开他肉柱弹跳间轻磕在她的齿间。
但艾昊似乎不在意,或者说很合他心意,Alpha的阴茎确实比Beta的结实许多,躲在软肉后的牙釉质偶然间的轻触也只是让他叫床叫得更大声些,泄得更多了。
艾昊自打被再度含进去就破罐子破摔般了,大声叫床叫得仿佛要被她cao死了一样,眼泪啪嗒帕拉往下滚,一颗比一颗大滴。仿佛要他自己亲身证明刚才的挣扎是笑话一般,艾昊彻底失了自制力,腰胯上了发条一般,极为淫荡地小幅度快速向前顶送,cao毕巧嘴巴时的表情崩溃中又带着肆意。
艾昊上头时多少有些没轻没重,他射得又多,把毕巧口腔都撑满了还在顶,凉凉的液体被炙热的棍子搅得翻涌,随着抽拉顺着缝隙流了下来,让她得有点难受,可毕巧刚退几分,就被一只大手按住了后脑,不容拒绝地摁了回去,直插到底。
尖细的龟头一边吐着黏液一边抵着口腔黏膜往里插,几乎插进她的食道里,新鲜的精液跳过吞咽程序射进了胃袋,而她原本含在口腔中的精液也因为粗壮根部的挤压彻底破功,她的下巴埋在逐渐柔软的阴囊间,一大口苦液全部喷在了艾昊的裤裆里,把他的黑色西裤染得斑驳泛白。
生理性的反胃呕吐并不能将入侵者赶走,哪怕犬齿划在肉上也只是激得他捅得更深,过了呕吐反射区后又是生理性的想要吞咽入胃,纤细的喉管裹着阴茎往下送吸。
毕巧无法反抗,只能气鼓鼓地瞪着他警告,却发现男人根本没有回应她的余裕,整个人被快感折腾得支离破碎,整齐的西服只露出性器,容颜却因快感彻底歪曲。马甲与衬衫的扣子扣得整整齐齐,只是被拉扯得几欲崩飞,布料布满因扭动而生的褶皱,再看他那张精致英俊的脸,此刻涨得通红,布满了泪水和口水,甚至隐约还有几欲流下的鼻水。
艾昊太激动了,平时的射精过程大概也就一分钟左右,但这次射了几近两分,按在毕巧后颈的手才缓缓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