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能戒烟。她吸烟的习惯、动作甚至神态都和十年前如出一辙。
这样的她怎么会去杀人呢。
这样的她怎么会杀掉何傲君呢。
又或者是,卿言确实在计划着什么,而何梦露不配得到一个解释呢?
一直到卿言吸完那支烟,何梦露才将她押送回她该去的地方。此时距离熄灯号已经过去一阵,监狱里安静的可怕,只有巡逻的狱警皮靴踩在地砖上的脚步声。
卿言被轻轻推进门内,何梦露指示张狱警将卿言的药放在桌上,然后便重新落锁,转身离去。
卿言回过头,她的狱友们正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她猜想她们大概是醒了,只是不想惹上麻烦,又或是单纯的不想与黑警说话,才选择装睡。经过今天之后,估计所有的犯人都会对她持这种态度,甚至更糟。
她将个人用品从早先放置的地方拿出来,刷过牙后,又将冷水一遍一遍的扑在脸上,试图忘记何梦露面无表情的样子。
明天一定糟透了。卿言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