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总在那头得了保证,对路维琛一迭声的恭维,男人懒得跟他废话,直接将手机按灭,专心享受身下小姑娘服侍。
郑余白皙的小脸羞得通红,一张粉嫩小口被男人的鸡巴塞的鼓鼓囊囊,连吞咽口水都困难。
路维琛拍拍她脸颊,女孩茫然的抬头等他指示,路维琛看得眼红,抽出沾满津液的鸡巴,对她低声说:小鱼,够了,转过去趴好,叔叔要喂你的小骚逼吃大肉棒!
女孩穿着一身运动校服,上袖长裤。因为快入夏,她下身只穿着一条单裤和草莓印花小内裤。
男人对这种款式老旧的校服情有独钟,色情的隔着校服裤嗅嗅女孩的腿心,调笑道:真是只小馋猫,骚水流得哪都是!
女孩趴在真皮座椅上,埋首两臂之间,咬着唇嘤咛出声,路维琛也不多话,粗粝的大手扯下她的底裤,大掌随意抚弄几下,紧接着就将已经硬挺起来的鸡巴,直直送入女孩湿透的蜜穴。
郑余忍得痛苦,她是多少能感受到性爱的乐趣的,可每次路维琛刚一插入,还是会让她痛不欲生。
男人并没有多余的耐心去管顾宠物的快感与死活,他单腿踩地另一腿跪在车座上,摆腰大力往女孩嫩穴挺送鸡巴。
女孩刚被开苞不久的小穴被他咕叽咕叽的捣弄,纤细的腰肢隐在宽大的校服外套里,更是诱人犯罪。
鸡巴cao入水润窄穴的噗嗤声响,伴着男人的粗喘和少女的哭声,让密闭的车厢里充满了情欲色彩。司机适时开大乐声音量,让后座的成熟男人和稚嫩少女更失理智的疯狂交合。
车子一路驶回市郊别墅,司机把车停进车库后便悄无声息离去。
路维琛更无顾忌,将郑余身上的校服扒下,狂肆的在她尚未恢复的肌肤上留下新的痕迹。
乔楚岚不在,康伯年多余的精力无处发泄,便每天留在楼里加班。
这可苦了陈谦这一众近臣,领导太敬业,他们早回晚回好像都不合适,没办法,大家也只能心照不宣的留在办公室陪康书记加班。
今早,康伯年在全省的煤炭会议上作了发言,他对靖东的煤炭产业发出了几条改革建议。
这些建议一出,不止与会的相关单位领导立刻冷了脸,更有企业代表当场拍桌,大骂康伯年不懂市场,为了政绩乱弹琴。
这话说出来就很重了,一个小小的企业主对着一省主官大放厥词,可想而知这人背后的能量,也可以想见康伯年这次改革的力度。
被人当堂挑衅,康伯年全不在意。
会议现场,省委书记康伯年彬彬有礼,温和的请教这位企业代表,怎样才能将靖东的经济发展之琴弹的靠谱?
这位企业代表也是真的虎,看不出书记笑容背后有刀光,就结结实实的说,这改革措施都是纸上谈兵,根本无从实现。
康伯年笑答,不错不错,咱们的企业主还知道纸上谈兵这个词,可见文化素质还是不错的。
徐总牛眼一瞪,想说,那是,你以为老子没读过书?
两人一来一往,一问一答,名校经济学博士出身又口才逻辑俱佳的康大书记,将泥腿子出身只知挖煤买煤的企业代表徐老板堵的哑口无言。
这才有了徐总暴躁打电话,跟省长路维琛告状这一出。
不论靖东官场会因这一番讲话发生何种震荡,康伯年继续稳如泰山的端坐书记办公室,专注写他的文章和报告。
康伯年写完这篇论靖东矿业发展出路的文章,认真从头到尾校对一遍,这才保存发送关上电脑。
办公室窗外,天色彻底昏暗下来,他抬腕看看时间,居然不知不觉已近深夜。
男人心想,也不知他的小妻子今日过得怎么样,有没有想起他。就像是心有灵犀一般,康伯年刚闪过这念头,他的私人手机恰在这时震动起来,男人接起一看,正是他半月未见的小妻子。
“在干什么,怎么不打电话给我?”小姑娘活泼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让康伯年瞬间洗去一身疲惫。
男人倚在靠背上,松松领口,笑着说:“刚写完报告,正准打给你呢。”
“还在办公室呐?”乔楚岚惊问。
男人愉快的嗯了一声,说:“就要回了!”
乔楚岚不赞同的说:“你也太拼命了,什么事值得你忙得家也不回!”
男人低声笑笑,故作可怜之态的说:“是啊,你不在,我哪里有家?老公不得多多努力,争取荡平前路,早日接你回家!”
“油嘴滑舌!”小姑娘笑骂道:“我跟你说正经的呢,你这么熬夜加班,下面人肯定哀嚎一片,你也可怜可怜芸芸众生好不好,人家可都是有家有室的,挣这点儿工资不容易,还要被你压榨!”
这话一说,让康伯年大呼冤枉,他说:“这你可就错怪老公了!我又不是资本家,压榨他们做什么?他们手里有没有活儿,自己没有计较吗?”
乔楚岚在那头翻翻白眼,骂道:“你就装吧!你要是真有心,跟人家说声不用等你很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