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吻技很好,吮着她的唇瓣,舌头霸道又不失技巧地从她的齿间掠过,缠绕上她的丁香小舌。她的唇柔软芬芳,小舌头滑腻湿濡,津液更是清甜如花蜜。
和她唇齿相触的瞬间,秋明良便感受到了来自身体的颤栗,尝过了她的唇舌,更是痴迷于她的香软。
正吻得动情,舌尖猛然一疼,血腥味弥散在二人的唇齿间。
秋明良蹙着眉退开,浅白的薄唇被血迹染成了鲜红色,他甚至伸出舌尖舔了舔,配上阴冷狠戾的眼神,像极了妖异的魔鬼。
青黛被他亲得也有些喘息不匀,直勾勾地盯着他,忽然问道:“你最该恨的人,难道不该是你父亲吗?”
她的滋味能让人上瘾,刚想继续的秋明良听她提起自己父亲,动作顿了顿,冲动消散大半。
“亲手造成你姨娘这一生悲剧的罪魁祸首,难道不是你父亲吗?若不是你父亲管不住下半身,也不会有后面的事了。”她说着,又像是自言自语般解释起来,“但是那样,也不会有你的存在了。所以——你无法对你父亲复仇,就把满腔恨意发泄在俞家身上吗?”她嗓音柔和,言语却犀利如刀。
“你!”
他的手掐着她小巧的脸,在细嫩的皮肤上留下了两个浅淡的红色指痕,她被他掐得生疼,却恍若无事,镇定自若地与他对视。
他最恨她这样宛如看破一切、能将他所有伪装悉数看穿的眼神,粗重喘息了几声,却忽而笑开了,俯身在她耳畔低语:“你以为俞宏贪墨的证据是真的寻不着么?”
她心中一凛,面上带了些警惕之色。
他被她的神情取悦,浅浅低叹了一声,挑唇道:“这世上,就没有锦衣卫查不到的事。证据找不着,自然是因为……在我手里。”最后这四个字,他是咬着她嫩白薄透的耳垂说的,含含糊糊却如炸雷般在青黛脑中响起。
她的面色终于彻底变了,震惊而难看,她本以为已经尘埃落定的处罚,若秋明良把贪墨的证据交上去,都不需要他自己亲自动手,俞大老爷就会性命不保!
“表妹怎么这般看着我?”他怜惜般的伸出手指,抚上她颤颤巍巍的眼睫,轻笑道:“俞家的命运,可就掌握在表妹手里了。”
“你想怎么样?”她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侧过脸避开他的手指,轻声问道。
“表妹任我予取予求吗?”他已经绕过圆桌转到了她这边,手指暧昧摩挲她细嫩的肌肤,粗糙的指腹将她的脸颊刮出了泛红的血丝。
她细眉微蹙,似乎是在强行忍耐他的触碰,温玉般的侧脸如琉璃水晶般精致脆弱。秋明良内心再度涌现想将她摧毁玷污的恶劣燥意,他用不容抗拒的力度将她压在藤椅上,顺着自己的心意,手掌向下滑进了她的衣襟里。
掌心里一捧香软滑嫩,满满地掬了一手,他惊奇于女子不同于男子的柔软,探索般握住她的小白鸽,指尖掐着嫩红色的尖嘴揉捻。
她的衣襟被他弄得松散开了,却没有被脱下去,一低头就能看见嫩黄色的肚兜里突出的一只大手形状。
将她的两只乳儿揉摁捻弄一番,滑腻的触感让他身上也升腾起了热意,抬眸一看,发现她眉眼低垂,米粒般的一排贝齿咬着粉白的下唇。
“不是说恋慕我?怎么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他嗤笑一声,将手从她的怀中抽离,居高临下冷眼看着她,“自己脱。”
青黛抬头瞄了他一眼,从她主动去纠缠秋明良开始,她就没抱着侥幸心理觉得自己能全身而退,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
她捏了捏腰间的腰带,扫了一眼二人背后的窗扇,低声道:“先把竹帘放下吧。”
秋明良也抬眸往外望了一眼,脸上浮起一丝别有深意的笑容,“不放,我就喜欢这样。”
心中预感不妙,她自个起身想去把窗扉关上。只是刚走到窗户前,就被他从身后压在了窗台边上。
“你不想脱也没事,穿着有穿着的乐趣。”
他的声线清哑,宽阔的胸膛贴在她纤薄的后背,伸出舌头舔着她脖颈上突出来的纤巧骨头。两条长腿把她的腰身牢牢固定住,一只手从她的裙摆下探入,几息的功夫就扯下了她里面的亵裤。
“你别——”她被他牢牢制住,连扭动身子都无法做到,伸手往后去推他,哪知慌乱中摁倒了他腹肌坚实的小腹,他闷哼了一声。
作乱的小手反而被他拉着往下而去,紧贴着他的人鱼线游弋到他立起来的阳物上方,他低笑着调侃,“这么急?”
他钻进她裙摆里的手指早已灵活地摸上了她的花户,他仿佛一个刚获得了新玩物的孩童,指腹如探寻般在她的私处寸寸摸索。
从最后方那朵小雏菊开始,他只是探了半个指尖,她便剧烈地挣扎摇摆起来。他便从那里滑走,触到她中间的穴口,探入了半根手指。穴内还有些干涩,她眉间轻蹙,他来回抽插了几下,便有几许湿滑的液体黏在了他手上,而她也开始弓着细腰轻喘。
感觉到整个手指都被她的花液浸湿后,他把食指抽了出来,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