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简单擦洗了一下。我本以为他是今天想放松一下,晚上不办公了,没想到他让我睡,自己起来——批奏章去了。
这倒也……挺符合我心意的……他有这么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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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现在算是天下离皇帝最近的人,但我打赌我是天下最不知道正在发生什么的人。魏弃之变忙了,有很多可能,朝堂上啊或者辰国的余党啊有什么事,都是和我无关的事。
和我有关的事是,因为他睡觉的时间变晚了,还起得还那么早,没功夫操我了。这是好事但是……我还惦记着他叫人做的玩意到底是什么呢!起初我安慰自己,他没功夫想这事,也好。但是就像有什么东西悬着,知道它肯定会落下,它迟迟不落就叫人心里慌慌。有一天晚上,我竟然做起噩梦来了,梦见他拿出一个做成狗的那玩意的东西来捅我,有那么长,那么粗,还带个结……我就知道,桃林画的那些男人被搞的玩意,我不该看,就算给被搞的安上魏弃之的脸,我也没法安到魏弃之身上,因为是我被插……
我惊醒的时候,他就在我旁边。也不知道他是被我弄醒了还是他那时候正好醒着,反正他问我:“梦到什么了?”
“没什么。”我早就没有能和他分享噩梦的交情了。特别是那种梦。
“你说梦话了。”他说,“梦到什么了?”
我还是没回答。
“梦到我怎么你了?”他继续问。
我侧过身背对他。
“我忘了。”我说,“困,我要睡了。”
他放在我身上的手臂收紧,身躯紧紧贴着我,呼吸喷在我后颈上。
“不会对你不好的。只要你……”他把脸埋在我颈侧,深吸一口气,“你在,就行了。”
他放开我。自从我说过一次热,他就会自觉地……净知道在这些琐碎的小事上……
过了好久,我没睡着,那个噩梦太恐怖了。而他也没睡。我猜,是因为他还在想我这个和他有关的噩梦是什么……他这个人心思重啊,方方面面都心思重,特别麻烦……
“你之前说的那些,要拿来玩我的,到底是什么?”我问出来了。
片刻沉默,他笑起来了。
“我都忘了这事,原来你还记得。”他说。
“你说的那么吓人,当然记得!”
“哪吓唬你了。”
“还特意吩咐宫人藏好了,不让我毁物!”
他装模作样沉吟一阵,难掩笑意地说:“随口说说,想逗逗你,你太好玩了,阿信。”
欸这个人!
他又说:“不过就是往穴里塞的玩意,能有什么值得你这样不安?你都能吃下我的,还害怕别的吗?”
我当然不会把噩梦里的东西告诉他说我害怕那个。
他又他娘地开始笑,笑完了轻轻拍拍我的手臂,说:“睡吧。”
……第二天,他下午就来了,带了个匣子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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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吧。”他说。我在黑暗中摸到了那个匣子的锁扣,打开,布绫下的眼睛情不自禁睁大了,可惜虽然这层布能微微透进来一点光,不足以让我看到这匣子里都有啥。
“拿一个出来,”魏弃之说,“别挑,先碰到哪个,就是哪个。”
我还是想抬手把挡我眼睛的东西扯下来。但是魏弃之抢先打开我的手,告诉我:“你要是再这样,我就把这里面的东西全都用上。”
呔!他告诉我没什么吓人的,又来给我玩这一套,成心让我不得安生!
我心一狠,伸手一抓——一不小心,抓住了两个。我连忙丢掉一个,那东西乒呤乓啷和匣子里其他东西碰撞着,发出清脆的响声,还有铃声。魏弃之笑起来。
“你拿了两个。”
“这一个!”我抓着手里的东西,凉丝丝的,感觉是玉石做的,确实不算大,像个带底座的葫芦,最粗的地方也没粗过他的鸟。
“两个。”他说。他把我扔下的那个东西重新塞到我手里,也不算大,不然我也不至于捎带上它,是个摸起来凹凸不平的圆球,金属的,里面有好几层,一晃就出响,最中心肯定是个实心的球,不然掂着不会这么沉。我觉得我不能理解,这塞进去,有什么声也听不见,为啥要这么做啊,意思在哪啊?
……塞进去之后就知道了,意思就在于,不管魏弃之能不能听见响,我知道它在响,或者说,振,稍微一动,沉重的金属碰击起来,声音的振感从我身体里传出来。我本来没觉得自己很喜欢动,但是每动一下都要鲜明地被这玩意提醒一下,就觉得保持不动好难啊!它怎么老是响!而且就算腿啊腰啊不动了,穴口还是不能忍住不动。
“放松点。”魏弃之说。他拿那个葫芦似的东西抵住我了。他涂了油,顶进去并不难。
“你知道这是什么材质吗?”他一面推,一面问我。
“嗯……白玉?”我随口猜。我从前在别的淫书里见过什么白玉雕的鸟。
魏弃之告诉我:“是水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