疲软的肉棒还在小修女口中,他欣赏她被操嘴的模样,红唇大张,唇角挂着香甜的涎液与男人的精液,头顶上黄色的樱草花花环如一道光晕,将她衬托得圣洁无比,娇红的小脸,迷离的眼神,又那般淫媚风骚。
只看几眼,刚射过的鸡巴又有点蠢蠢欲动了,在复苏的阶段,过不了多久又要在她口中硬起。
黎缓慢地抽出肉棒,棒身上沾满了修女的唾液,拉扯出长长的透明的银丝,怎么看都色气满满,修女的蜜汁,果然是治愈他变态淫欲最好的药物。
他俯下身去亲吻她那张小嘴,含着她吐出的舌尖吸吮,作为她乖乖口交的奖励,温柔地舔着她快被撑坏的唇瓣,嗤笑道:“好淫荡的小嘴,精液有那么好吃吗?一下子就吞了,软软小修女,喝过男人的精液了,感觉怎么样?”
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的阮阮羞耻得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面对这个熟悉的教堂,她认为自己愧对神明,超强的负罪感与羞耻心反而激发了另一种潜藏已久的冲动。
她说不上来,只是感到非常难耐,全身上下都如火在烧着。
小修女望着她上方的男人,他英俊好看的眉眼已经彻底被欲色占据,充满诱惑力,她的眼尾泛起浅红,泪水在眼眶中打转,眼底是对他的气愤与冷傲,也有心疼与无奈,低柔的声音弱不可闻道:“放开我,不要再错下去了……”
这是错吗?黎从不认为。
在误打误撞认识她的那天起,他就回不了头了,如果非要他信命,那他也只信对她的爱是宿命,这份感情是见不得光的,不被神,不被世人接受,那又怎样呢?
离经叛道的事他做多了,他愿意付出任何代价,哪怕降下所谓的神罚,他一人承担,只要杀不死他,这份感情就永远不会停止,会随着他的脉搏,为她疯狂跳动。
越不可以的事,他做起来,就越觉得兴奋。
他拿起一把剪刀,咔嚓一声,锋利的剪刀剪开了她身上纯黑色的修女服,那不可侵犯的衣物,权威的代表,圣洁的象征,在他的手中,变成了一堆烂布。
“不要……黎……停、停手……”小修女还在挣扎着,她腕上的绳索不是那么轻易挣开的,到这种地步,她依然舍不得呼救。
是不舍还是不想?也许她自己都说不清,到底是停手,又或是继续。
她眼睁睁看着黎剪烂了她的修女服,每一刀下去,都像是打破一个禁忌,在神的注视下,反抗它所定下的规则。
他剪的非常小心,先是缩短衣长,露出她大片雪白的肌肤,细嫩修长的美腿,然后沿着她的曲线裁剪,将她胸前的布料统统毁掉,好好修女服变成了一件爆乳装,丰盈肥硕的大奶子没有束缚地弹跳而出,白皙透亮的色泽,樱粉可爱的奶头,晃人眼睛。
“软软……我的小修女,又圆又骚的大白奶,真好看……啧……”他漆黑的双眸放光,欣赏着她跳动的美乳,整个人不受控地扑了上去,一手抓着一只奶儿,张口便含住了小奶头。
阮阮怎么可能受得了如此孟浪的侵袭,她拒绝的话还未出口,就全部变为了呻吟:“别……啊嗯!呜……啊哈……黎……啊……”
男人压在小修女的娇躯上,不管不顾地吃着奶子,大掌像得到了心爱的玩具,粗鲁地搓揉挤捏,掐着她白腻腻的乳肉肆意玩弄,大口含着乳尖儿用力地嘬吸,长舌在粉粉的奶头上舔舐,时而放上牙齿,轻轻摩擦个几下。
那件修女服破破烂烂地穿在阮阮的身上,他只剪下了重点私密部位,有些地方没有被破坏,还能看得出修女服的原本模样。
色欲与禁欲的碰撞,两种截然不同,甚至是颠覆,蹙紧的眉头,迷乱的水眸,她根本就招架不住,这突来的,陌生而又可怕的性欲。
黎亢奋到发狂,他抓着两团大奶子,在两颗奶头上各吮一口,嫩奶尖儿嘬得细长,沾着有他气味的液体,简直是他梦寐以求的事,他痴迷道:“修女怎么会长这么骚的奶子?嗯?比我想的还要大,好淫荡……软软,你肯定不知道,每次和你聊天我都在想怎么cao你……”
他如愿以偿了,尖利的牙齿像恶魔的獠牙,咬住她殷红的奶尖儿,舌头在上边儿快速弹动,吮得啾啾淫声,白雪堆出的奶子上,啃咬出一个个鲜艳的吻痕。
她是花朵般的年纪,本就该绽放,这种艳色开在她的肉体上,就如灰色的监牢,腐烂的泥土里野蛮生长的蔷薇,藤蔓冲破世俗,一朵朵爬往天际,飞入云端中与神界接轨,而根部极度溃烂,非常矛盾又恰当合适。
小修女被他玩的难受极了,她说不出的感觉,热流都从心口涌向了腹部,顺着她小穴的甬道流到体外,她屁股下的修女服都打湿了,不自觉地扭动着身子,发出不自知的娇吟:“啊啊……不要嘬……”
那些名为生理快感的东西她从未接触过,一切都显得那么怪异,可又实在舒服,一段段酥麻畅爽在向她狂奔。
男人会观察小修女的面部表情,看她咬唇蹙眉,温婉柔美的小脸娇欲横行,无意识地扭摆娇躯,就知道她是爽到了,他乘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