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晏什么都看不到。
她眼前只有一片暧昧的红,绸带遮掩了视线,反将身体的感受加倍放大。胸脯被揉捏吸吮着,有点毛毛刺刺的痒,落进男人唇舌间的奶尖,则是湿漉漉的胀。很快,胀麻又变成了细微的疼。
这个人根本不擅长撩拨的手段。他是简单直接的,气势汹涌的,仿佛猛兽叼食野兔,一口口要将她吃进肚子里。
姜晏皮肤嫩,胸脯更是敏感脆弱,被他用牙齿咬着奶尖用力吸,立刻叫了出来。
“轻点儿,别咬呀,疼!”
她用双手推他的脑袋。指甲在耳根脖颈处胡乱地划来划去,挠破表皮。
这种地方不适合留下痕迹。
于是他松了口,注视着姜晏浸润水色的乳尖,随手扯掉自己单薄松垮的里衣。傍晚的余晖透进窗棂,朦胧的金红披在男人宽阔紧致的脊背上,也映出那许许多多斑驳的旧伤。
姜晏看不见,忍不住想抓掉蒙眼的绸带,对方已经俯身压下来,握住她的手指,用胯间昂扬的性器顶了顶腿缝。
彼此之间都没有衣物的阻隔,粗长肉根直接挤进花阜,夹在两瓣嫩红的肉唇间,就着细细的涓流滑了上去。
姜晏腰腹抖了一下。
“别取绸带。”
男人低沉厚重的嗓音落下来,因为身躯相贴,她感受到了他胸腔微微的震动。
真的是很有压迫力的一个人啊。看不到真容,反而更能体会到自己是被完全笼罩着的。这和季桓根本不一样,也不知道之前的自己为何能认错。
姜晏突然有点不安。
她不记得灵净寺夜晚的细节,不确定那时的欢愉和疼痛各占多少。药物使人淫乱,可如果没有药物呢?
“云苍……”
几乎是下意识的,她喊了对方的名字。
燕平王姓裴,名寂。云苍是不为人知的称呼,来自于早已疯掉的母亲。
他没有应声,只将姜晏的呼唤当作催促,起身掰开她的腿,扶着硬得胀疼的性器往里插。
姜晏整个身子都弹了起来,踢蹬着双腿往后缩。她又气又急:“不能直接进来的呀!没人教你么?笨死了笨死了,我不要和你弄了,你自己去找别人……唔……”
裴云苍用嘴唇堵住了她的嘴。他亲得很是强硬,但动作实在拙劣生涩。牙齿抵着牙齿,舌头横冲直撞的,吸得姜晏脑袋发懵。
“不用别人。”
片刻后,裴云苍结束亲吻,喘息着回应。
他的确没学过床帷秘事的技巧。他这个身份,也没人敢教他怎么讨女人的欢喜。
可姜晏是侯府的娇娇女,吃穿用度从来没受过苦。平时嗑一下碰一下都不高兴,遑论忍耐粗暴的交合。
她不想和这个叫云苍的男人做了。
管他是什么王侯贵胄大人物,总之不做,不想做。
姜晏推裴云苍。锤他胸膛,踹他腹肌,脚丫子胡乱踹,没几下就踹到了沉重的囊袋。
裴云苍额头抽抽地疼。
今天本就是他发病的日子,随着时间流逝,身体各处的痛感已经开始蔓延攀爬。
他握住姜晏不安分的脚,也不管她抓挠的动作了,俯身反复地亲,亲嘴唇,亲乳肉和奶尖,濡湿的吻顺着少女起伏的肚腹往下走。
再没经验的雄性,也拥有取悦对象的本能。
姜晏被亲舒服了,也就不挠人了。她气喘吁吁地仰躺着,膝盖不自觉地夹住他的腰,声音有些打颤:“往下一点……左边……嗯……哈啊……”
细细密密的吻,在腹股沟附近燃起灼热的火。
姜晏咬着嘴唇,手指攥住身下玄袍。腿心又开始扩散那种甜蜜难耐的酸麻,温热的液体溢出穴口。
“你……按一按……”
她催促他,“快点呀。”
裴云苍很多年没听过这么多的要求和命令了。他拧着眉,乌黑鬓发被汗水浸透,蜜色的胸膛蒸腾着热气。带着剑茧的拇指,遵从姜晏的催促,按住湿润柔嫩的花阜。
娇滴滴的花瓣被揉开,就露出了里面潜藏的肉珠。裴云苍不甚熟练地按着,揉着,力道若是过轻,姜晏便发出不满的哼声,若是太重,就会被她踢。
真跟猫儿似的,脾气大,会挠又会撒娇。
水也多,淋淋漓漓沾了他一手。
裴云苍垂眸望着姜晏腿间淫靡的景象。密穴已经遮掩不住,收缩着吐出透明的黏液。他硬得快受不住了,顶端磨着穴口顶了顶,就又听见姜晏抽噎。
真哭还是假哭,能不能承受,他是完全没数。
只能拿手指往里插,一根,两根,一边抽送一边亲她的大腿。亲得挺狠,好几次印了齿痕。
姜晏也不晓得自己现在是哪种难受了。
她一条腿架在他肩上,腰身止不住地抖。出汗的手紧紧捏着玄袍,将这贵重面料揉成皱巴巴的形状。
也不知裴云苍问了什么,在高涨的晕眩中,她感觉到手指的抽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