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文玦去的匆忙,在阴影里东奔西跑。有时路过人群,险些暴露在阳光之下。他焦急忙慌赶到所在,正好看见一男一女远去的背影。
那名女子,是荀薏吧?他的思绪飞闪一瞬又回归,观察周围后潜入屋内。
“阿囡?”柳文玦小声叫着,眼睛四处打量,寻找柳文宜的身影,“阿囡,你在哪?”
“嗯?”像细小的猫叫,娇娇糯糯的,声音从屏风后传来。
柳文玦小心靠近,聆音出鞘,拔剑无声,“是你吗?阿囡?”长剑挑开一侧的布料,从帘障下穿过,离屏风越来越近。
他突然出现在屏风后,在看清现状后聆音回鞘,他慌忙将她从浴桶里抱起。她浑身湿哒哒的,衣着凌乱。身上的外袍不见踪影,中衣的一只袖子还穿着,亵衣旳衣带却是散的。一看便是匆忙脱衣浸水,却半途失去了意识。
柳文玦将她放上床,把她的湿衣脱下,顺手用床上的外袍替她擦拭。她的皮肤发红,身子却很冷,他用被子裹紧她。
“文宜?”他轻拍她的脸颊,等待她的回应,“柳文宜!”
这不是焚欲蛊的症状?柳文玦为她诊脉,症状与焚欲蛊大相径庭。她吃了什么或用了什么?还是,见了什么人?
他想起来方才一男一女的两道身影。
“对了,还有解毒丹!”柳文玦嘴里嘟囔,迅速取出丹药为她服下,只能赌一把了。
大约一炷香的时间,柳文宜突然浑身打颤,上身前倾,似要吐出什么。柳文玦将她趴出床沿,一口黑血哕在了地上,有一股浓厚的恶臭。他倒了杯水让她漱口,在地面清理干净后,她终于恢复了清醒。
“兄长?”她的脸色恢复的正常,说话却不复往日的中气十足。
唔?柳文宜被柳文玦锁在了怀里,下巴被迫抬高,刚刚清醒的她有些摸不着头脑。柳文玦不说话,额上还有冷汗滑落,颇有些忧患余生的意味。方才他是真的以为,她要走了。
柳文宜下意识搂着安慰,手顺着脊背轻拍,“别怕,我在呢。”
柳文玦听着胸口酸胀,心跳鼓噪难止。心肺的血液似在血管里滞塞,堵得眼眶发热、湿润。她难过时他哄她的话,原来她记得。这时他才发现,他好像,一点儿也离不开她。
柳文宜渐渐发热,好不容易清醒的脑袋又有些混沌了。她眯着眼,忍不住抓紧了他的衣服咬牙切齿。我才刚清醒!
“呜~”她的声音黏连着,听着娇媚甜腻,此时却也管不上许多了,“兄长,焚欲蛊——”
许是之前的毒药刺激了蛊虫,现在的症状来的异常剧烈,没多久柳文宜又没了意识。想是熟能生巧,柳文玦先互换了舌尖血,再找了块干净的布将她的嘴给封上。这个地方不是可以叫的地方。
“文宜。”柳文玦轻轻唤她,手搭上了被角。他想呆久一些,但可能会被发现,要速战速决。
指尖顺着缝隙滑进了被褥,指腹贴合顺滑的床垫游走。在碰上肌肤时却忍不住比较,又热又软,嫩生生滑腻腻,没有可比性。
他俯下身钻进了被窝,一手掌裹她的脖颈,轻轻揉捏,一手在她的脊背四处点火。腾腾的热气蒸烧着他,双耳充血竟有些耳鸣。柳文玦浑身发热,耳朵里“京”声长鸣。他的鼻息出气少进气长,喉门不自觉翕张难耐,气管的窒息感带动起心脏的紧绷与兴奋。
“文宜,文宜……”他在她的耳边缠绵,每一字都透着不悔的缱绻。
风涌灌进被褥,凉意灭不尽她内的情火。她的喉间挤出了浅吟,手环过他的腰将他压下。胸脯贴上冰凉的布料,乳头重重地擦过,一时间她的的惊叫在口里变成了含着布的呜咽。一刹那的刺激遗留了它的痕迹,柳文宜后仰着脖子,乳头酥麻,整个人微微僵硬。
“呵呵。”柳文玦低低发笑,居然这么敏感。
他弓起背,口舌含着安抚。舌尖抵上乳尖,能感受到中间小小的凹陷,那里分布着哺乳的奶孔。
“会有奶吗?”他盯着她的眼睛,手大幅度地揉动,层层迭迭的酸麻扩散到她的全身,私处也隐隐发软。
“哈,我尝尝看。”
说着他便低下了头,舌尖贴着乳晕打转,舌腹的颗粒不时蹭上乳尖,这时能听见她的轻哼。他掐着她的腰含咬乳肉,舌尖顶弄乳尖的奶缝,犬齿时不时戳刺缝隙,想吮吸出奶水一般。柳文宜忍不住曲起膝盖,鼻息粗重了一些。
他感受到了膝盖的变化,双手缓缓向下,握住了她的大腿。手背碰到了布料,微微潮湿。他有些惊讶地摸向她的穴口,水已顺着股缝沾湿了床垫。
这么多水吗?
柳文玦将首乳含在舌下,舌头稍微向下用力,挺立的奶头滑腻的一转,擦过牙齿转向舌腹。他些许侧头,柔韧的舌立马将奶头卷起吸吮,柳文宜一下子弓起背抱紧了他的头。
“哼——”胸肺突然的挤压将气喷出了鼻腔,喉间连带着发出了短促的哼声,极致的刺激后是无声的偃意。
他从她的怀里退出,舔吻如烟雨般弥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