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普通人”,则是在或者一手促成之下,来到叶抚身边的,为的便是在关键时刻,领悟那“一剑”,斩出那“一剑”。
自此,一个超出时间限制的计划——
世界观测者或者、原永恒代言人与最初使徒联合促成的计划,最终在胡兰一剑斩断叶抚与永恒的联系之后宣告完成。
或者想来,计划最关键的节点应该在她成为新一任永恒代言人之后,不再永恒真理和世界法则所限制。因为这一点,这场从未来发起的影响过去的计划才能顺利完成。
……
感受到胡兰斩断叶抚跟永恒之间的联系后,或者清楚,自己最后的救赎来临。
她在至高天找到了最初使徒,应该说现在还是叶雪衣。
“好久不见。”或者笑着对叶雪衣说。
叶雪衣失神地看着她,“叶抚死了。”
“嗯。但没完全死。那一剑只是斩断了他跟永恒的联系。”
“可我……感受不到他了。”叶雪衣还是孩童的样子。
“我带你去个地方,跟我去吗?”
“去哪里?”
“三月的小天地。”
叶雪衣问,“世界都崩塌了,那小天地还能幸存吗?”
或者说,“三月归元后,那座小天地便被我留了下来。”
“那里面,有什么?”
“一线生机。”
“带我去。”叶雪衣立马说。
路途中,或者跟叶雪衣聊起天。
“你为什么叫这个名字?”或者问。
叶雪衣说,“在很久很久以前,原天道代言人给我讲述了‘叶抚与叶雪衣的’故事。所以,我要叫叶雪衣。”
“但,这个名字是叶抚给你取的吧。”
“嗯。虽然那时我还未觉醒,但听到他说出这个名字时,我由衷地开心,本能地开心。”
“……之前为什么又沉睡了?”
“因为,我感觉叶抚要回归了,我必须快点沉睡觉醒,然后阻止他。”
或者笑着说:“看来,你想的也很多啊。”
“我喜欢他。”
“哪种喜欢?”
“生命至爱。”
“啊,听上去真是浪漫。”
或者觉得,叶雪衣对叶抚的爱意或许在很久以前就种下了,这绝非男欢女爱的“爱”,而是源自于存在意义的一种爱,是至死亦不休的绝对羁绊。
或者突然问:“你想以什么样的方式去爱他?”
“为什么这么问?”
“就是很好奇。叶抚的话,应该对你只是类似于父亲对女儿的爱。你们之间的爱并不对等。”
“没关系。”
“如果,让你选择一种方式呢?”
“我想……与他永不分离。”
或者肩膀沉了沉,呼出口气。
“怎么了?”
或者笑道,“没什么,就是有些感慨。叶抚凭什么啊,”她清清爽爽一笑,“我那么好,都没人爱我,他什么都没做,凭什么被所有人喜爱。”
“你是世界观测者,还是永恒代言人,没有人有资格爱你,除了永恒。”
或者笑容散去,神情恍惚,“我也想……”
她没说下去,叶雪衣也没有问下去。
叶雪衣很单纯,单纯到不会把自己的爱从叶抚身上分出任何一点。她能喜欢很多东西,又娘、白薇、三月姐姐、小胡兰……她都喜欢,但爱永远只会爱叶抚一个。
她们进了秦三月留下的小天地。
里面,白起与七百万恶骨士兵整齐排列。
“那些是……”
“曾经追随祖龙的将士们。据我所知,祖龙貌似在那座世界的第九天是个皇帝。那个恶骨首领叫白起,死后便化作一具承担罪孽的恶骨。祖龙将他召唤后,他便追随着祖龙。即便祖龙最终化作这座世界的世界意志,也还追溯着。秦三月出现后,他在她身上感受到祖龙的气息,便跟着来了。只是,现在三月归元了,他们也就再次陷入沉睡。”
“三月……三月还会回来吗?”
“不知道,下一次世界意志再诞生短暂的自我想法,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她们继续向前。
前方的竹林里,有一间小竹屋。
推开竹屋走进去,叶雪衣登时愣住了,里面的书桌前,叶抚端坐在那里。
但立马,她又发现,那不是叶抚,是个假人。
“这是怎么回事?”
“之前,在山海关里,叶抚碰过过一个叫‘安魂人’的恶骨。安魂人要杀死叶抚,叶抚制作了一个假人,蒙骗了过去。兴许是三月的一时兴起,兴许是跨越了时空的羁绊牵连,她将这具假人收了起来。”
“有什么作用吗?”
或者平静地说:“叶抚留给我们最的希望便是他从根本上想脱离永恒,想留下来。他很了不起,了不起到即便并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