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时两年零三个月,完成了这本《修满》。
先说说我是如何构思这个故事的。大家应该也清楚,开头几章并非出自我之手。老实说,开头给叶抚的人设是“死肥宅”形象,这极大程度上限制了我对叶抚的描写,以至于后面他的性格与开头出现十分严重的割裂,这也是这本书被骂的关键原因。
当然,这不重要了。我个人并不喜欢“游戏满级后穿越秒天秒地”的流水式故事,所以我先给了叶抚一个穿越的合理性。一开始想的是,叶抚因为某种原因穿越,然后一点一点变成有人操纵了他的穿越,可这人为什么要操纵呢?
正是思考这样一个问题,一个由结局写往开头的大纲就出来了。
我无法说我的结局设定得优不优秀。在文中,某一章,我写了一段三月即将归元前对一本书结局的看法。那其实是我的一点私货,读得认真一点的读者,能从那段话里感受到我对结局的安排。一定不会是什么留白结局,而是一段故事的终点以及另一段故事的起点。这本书不是为了读者想看到的结局而服务的,也不是我个人喜欢的结局。一个作者在写作过程中,代入自己的情感是正常的,但不能让自己的情感影响到故事的完整性与独立性。所以说,这个故事的结局是我在综合考虑后定下来的。
抱歉,不一定能让你们满意,说实话,我自己也不愿意看到这样一个凋落的结局。可故事走到这里,的确是终点了。
不知道是那个天才最先想出“番外”这个东西了,既可以用来满足作者的私欲,也可以满足读者的喜好。所以,我会在后续的番外中陆陆续续补全出主要人物们的结局。
在写作过程中,我依旧碰到了许多问题,最主要的就是主次问题。读书的时候,老师总会在评点文章说起一个“详略得当”,这的确是重要的。就像你去博物馆,主要是去看馆内藏品,而不是博物馆的装修、垃圾桶、引导员啊之类的。诚然,装修好,卫生整洁,引导员漂亮帅气的确能给博物馆加分,但前提是馆内藏品没有问题。在写到“远山”卷时,我就遇到过这样的问题,没有把笔墨放在关键情节上,只是草草一提,反而着重于不太重要与关键的细节、伏笔问题,直接的结果就是,这一卷开始,追读人数疯狂下掉。
以至于后面,成绩下滑严重,极大程度上打击了我的创作热情,恰好私下生活又碰到一团糟心事,伤病、家庭、工作等等问题。所以我才会开“桃花”卷这一个过渡卷来休息。这之后的写作,我就没关注过成绩了,全凭喜好在写,偶尔写一章,一断更可能就是一个月。
在完结之际,我清楚,必须要顺利流畅地完结,不能拖。拖下去势必会让整本书的走向背离我设定好的结局,我不愿意看到这样的局面。所以最后一卷里,我大部分笔墨都放在剧情上,而不是丰满世界和人物的细枝末节。
回头想来,个人认为最好的一卷应该就是“潮起潮落”卷。在写这一卷时,恰逢疫情来临,我呢,就想些一群“有爱”、“坚守理想”的人,敖听心是这样一个想法的产物,几位先后赴死的圣人也是这样一个想法的产物。
有读者问过,为什么要写“温早见”和“曲红绡”这么一段故事。我大大方方地承认,她们之间的感情是我夹带的私货,原先的设定里,曲红绡叫“曲向歌”,是个带着主角模板的男性角色。胡兰小师妹对她的喜爱啊,井不停对她的别样情愫,还有洛神对她的感情,大概都可以理解为“喜欢”吧。而为什么要这么改呢?因为我曾目睹过类似真实的事情在我身边发生,爱而不宣,宣而不理;求而不得,得而不幸……温早见与曲红绡之间,大概便是这样吧。
曲红绡出自“一曲红绡不知数”……曲红绡是个充满着魅力,吸引着众人的存在,可这个名字就注定是跌宕起伏的。
然后说说秦三月。三月呢,最开始我就用这样一个词形容她,“干净”。她很通透,很聪明,即便有些自己的小心思,也从来都是干净屋子里的一点调皮的小装饰,绝非会让人感到不安与不适。她与叶抚的互动最多,一定程度上,她的剧情也是最多,我在描写她,是把她当主角在写的。我很喜欢三月,三月的性格就像一束白月光,照进人心里,总是温暖且柔和的。在安排“三月的告白”那一段时,也是对三月这近乎完美性格的一种摧毁。她不止要成为叶抚的白月光,还要成为一颗时常让他心疼的朱砂痣。
胡兰呢,从或者就能看出来,我对她的描写方式是前后矛盾的。她本来的理想是行侠仗义,拯救苍生与泥沼之间,可就是这样一个要行侠仗义的人却创造了厄陧,带给诸天无尽的苦难,反而制造了深渊泥沼。最后叶抚给了她一个机会,让她亲自去结束自己造就的苦难。在文中,我多次提到,“成长是一个不断与过去和解的过程,是一个不断试错的过程”。胡兰的一生,或者的一生,便是对这句话的诠释。
再说起白薇。
首先,我为什么选择白薇当叶抚的另一半,而非戏份更多的秦三月和另一个更像主角的曲红绡呢?
答案很简单,因为白薇爱得纯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