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月轻抚着搭在自己肩上的脑袋,若有所思道,“你在哭吗?”
沉默两秒,林桁摇头,“没有。”
有也说没有。
林桁的确没哭,他不怎么会哭,苦多苦少自小吃惯了,心性磨得坚韧,这些年也就家里两位老人离世时红过眼睛掉过泪。
从此不觉得有什么事迈过不去,但没想在年轻一事上栽了跟头。
衡月稍微放下心,因她不怎么会安慰人。
顾川小时候常在她面前掉眼泪,她也只在一旁看着别让人哭岔了气,等人嚎得没力气了再带出去吃顿饭就哄好了。
“会哭的孩子有糖吃”这条定律在衡月这儿不起作用,她缺乏常规的共情能力,偏喜欢林桁这种懂事早自己忍着不讲的类型,他爹虽然不疼,但挺招她疼。
衡月的手指沿着林桁的耳根摸到后颈的腺体,他的肩颈线很漂亮,脖颈修长,肌肉薄而韧,浅浅一层覆在少年初成的骨架上,手贴上去就不想离开。
她耐心地安抚了会儿,察觉林桁情绪逐渐稳定下来,低头用嘴唇在他肩上碰了碰。
体温炙热,还有点汗。
这地方离腺体如此之近,若是不相熟的人碰一下,和性骚扰也没什么区别。
少年热烈的信息素就在衡月鼻尖,一丝一缕不断散发出来,宛如在勾引她。
她将手搭在少年的后脑勺,把他的脑袋按低,往自己肩上靠。他上半身顺势压下来,有些沉,但还能撑得住。
少年白皙汗热的后颈露于她眼底,她看着那些许泛红的皮肤,有点馋,也没忍着,偏头就在上面咬了一口,舌尖还不小心舔了舔。
牙齿微微陷入皮肉,没咬破,但林桁的躯体却猛然一颤,喉中溢出一声喘息,浑身肌肉瞬间僵成了块块硬石。
衡月咬在了他的腺体上。
身体里的肉棒还是硬着的,并没软下去一分,此时更是明显地涨大了一圈,龟头卡着宫口,性器稍动一下,整个肉穴都好似在被拽着晃动。
没有哪个Omega会在床上去咬Alpha的腺体,也没有哪个Omega敢,衡月不过轻轻碰了碰,林桁整个人都不对劲了。
他反手捂住后颈,倏然抬头看向衡月,瞳孔震缩,显然对衡月咬了他腺体这事感到十分错愕。
Alpha咬Omega是为标记,Omega咬Alpha是要做什么?
林桁想不明白。
“怎么了?”衡月明知故问,“不能咬吗?”
她骑坐在他身上,歇够了,纤细的腰身开始缓缓动起来,林桁怕她摔着,抽出一只手护在她背后,嘴唇嗫嚅半响,也不知道要怎么说,只万分沉闷地“嗯”了一声。
这是他第一次拒绝衡月的要求,仿佛觉得自己的回答太冷漠,干瘪地找补道,“其他地方可、可以”
衡月颌首,眼睛却还落在他后颈处,显然没打消这心思。
被咬过的地方烫得像是在燃烧,林桁别过头,忍着腹下被吸裹住的地方蔓延开的快感,再次道,“那儿不行”
他会疯的。
桌上的手机屏幕亮了又熄,熄了又亮,顾川大晚上闲得像是无事可做,消息一条接一条地往衡月这送。
图片、语音、文字林桁瞧得清清楚楚,但都选择当做没看见,任它亮个不停。
忽然,手机铃声响起,屏幕上显示着来电人的名字——顾行舟。
衡月被体力过于充沛的少年干得喘不上气,她伏在林桁肩上,没回头看,只哑声问他,“谁的手机、嗯响了?”
“你的,”林桁道,他顿了一瞬,又说,“顾行舟。”
衡月花了两秒钟才在一片混乱的脑子里把“顾行舟”叁个字和人名对上号,她动了动,似乎想起身接电话,声音发颤,“林桁,帮我、啊呃拿一下”
林桁两只手正托起衡月的腿弯,将她整个人腾空抱起来动,硬挺粗实的性器插在穴里,身体起落,肉棒带出大滩淫水,湿哒哒地往少年大腿上滴。
他听了衡月的话,单臂勾着她一条腿,腾出一只手把手机举到她耳边,手指悬停在“接通”键上,问,“要接吗?姐姐。”
他问这话时,身下的动作并未放慢丝毫。
衡月半侧臀肉坐在他身上,另一边被他吊着腿弯高高抬起,这个姿势他没办法太大动作,肉棒大半根埋在穴里,只剩一小截进进出出,但每一寸都抵着柔嫩熟软的肉壁狠命地磨。
他腰身挺得快而重,龟头嵌在宫腔里,一下又一下地往里狠操,子宫像是被扯拽下来又往回撞,衡月双臂揽着他的脖颈,被干得骨头发软,眼神散得连焦都聚不上。
不知道是不是衡月的错觉,她总觉得林桁动得更用力了。
她手还没抓到手机就被迫落了下去,改变注意,“算了,不、不接啊嗯呃拿开”
林桁没什么别的反应,好像那日深夜心思烦乱地查顾行舟和衡月关系的人不是他一样,他听话地放下手机,“嗯”一声,重新将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