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哈、哈??”梁莨一次又一次掉落下大颗大颗的泪珠,她紧紧地捉住了蟒妖的颈部,想藉此低消身下的疼痛感,但是她愈是扣紧全身的肌肉愈是紧绷,导致那被捅入的前后穴都只是更加难受地紧咬着他的分身们。
“呜!?不、不要动!”在她好不容缓和了下方的痛楚后,他又再一次地挺弄着她的内壁,坚硬的顶端根本不懂得怜香惜玉,分别是挤进了她的子宫口,以及后庭的最深处。错愕的孔雀绿在光线下转动着莹润的泪光,颤抖的头颅深深地埋进了他的颈窝里,清爽的药草味悄悄地渗入了她的嗅觉,逐渐地吞噬了她因惊吓而放大的痛觉。
“汝如若要吾停下,那汝可就要自己动作了,可以吗?”蟒绥看似宠溺地轻抚着他坐在自己大腿之上的人类少女。
他的话语听似体贴,但是他却没有给她任何思考的时间,一边含下那在眼前晃动的乳首,一边恶劣地以指尖勾弄着她泛着淫水的前蒂。双重的进攻下,使得她的穴道更加紧缩地吸吮着他那硕大的慾望,让他又是更加用力地挺入那才刚开发的深处,他撇了一眼那开始主动上下扭动的双腿,愉悦地眯起了那双赤红的蛇瞳,瞧见她紧实的小腹此刻早被他冲撞进体内的硬物给撑起,他感觉跨间似乎为此而兴奋。
还不够呢,仅仅只是这样还不能称之堕落。再多,再更多,只有当汝完全地忘却人类的意识,才可称作完成品。
蟒绥难得因为体位的状态而仰首,他发出了那嘶嘶的作响声,锋利的獠牙也在蠢蠢欲动,望着梁莨红润泛着水光的唇瓣,他想要将之啃咬而佔为己有。
“呜、亲嘴、亲??呜、不可以??嗯”梁莨还在企图抽离身下的蛇茎,被双面贯穿的感触实在令她无法适应,被强硬顶开的后庭更不用说了,到现在还能感受到无法言喻的痛楚,但是在她努力地想让蟒妖退去一些时,他张开了嘴,伸出了那细长分叉的蛇舌,冰冷的唾液沾染在她的下巴之上令她瞬间屏住了气息,貌似听见了她惊吓的呼声,蟒妖难得清脆的笑声传进了她的耳里。
其他都可以,就是不能接吻。梁莨撇开了头,不愿意让他的唇复盖在她的嘴之上。
而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便令蟒绥挑了挑眉,对于这么愚蠢的事物如此执着有什么用,他下一秒就能打碎她那为数不多的“以为”、“天真”、“顽固”。
“!?”脖子颈环上的锁链被硬生生地往下一扯,梁莨毫无招架之力地被迫低下了头,蟒妖的力道大到她听见了啪嚓一声,颈骨与嵴椎相接处的空气发出了脆响。
蟒绥暴戾地深吻着她那“纯洁”的唇瓣,像是在宣洩着心底那股说不出缘由的不悦,蛇舌不顾她的闪躲紧紧缠上了青涩的小舌,响亮的亲吻声源于一次又一次的蛮横侵入,他依旧紧捉着那冰冷的锁链令她无法拒绝地承接着他的怒火,尖锐的獠牙在一开始本还有着正常的怜悯,但是现在他不在乎地划破了她的舌面,生锈的血腥味开始蔓延在两人的味蕾之上。
下身的硬物也没有消停,无视于少女悲哀地请求,恶劣地顶撞着入口附近的G点,只为了让她能更积极地咬住他的分身,紧緻的穴道以及这身体的相性根本就是个天生被妖物发洩的玩物,在瞧着这张勾人的艳丽五官染上了旖旎后又是何等醉心,只不过在性格上他实在无法接受如此不顺从的玩具。
“太快了??呜??这样会坏掉的”梁莨可怜地啜泣着,她毫不容易脱离了蟒妖的深吻后,口腔内全是浓稠的血腥味,舌头更是隐隐作痛着,但是她的下方还在剧烈地忍受着来自妖物的抽插,淫水声与清晰的撞击声都在她的下方不害臊地大声回盪。
“坏掉没关係,吾会帮汝修好的。”蟒绥掌心扣在了梁莨的两侧腰之上,拇指施力地按压在吞噬了他性器的腹部,还很是故意地用指甲戳了那上下起伏的肚脐眼。
被他恶劣欺负的肚脐使得梁莨扣紧了指头,在蟒妖苍白的背部留下了粉色的指痕。同时,她像是快要吐泻地张口支吾着,但是什么话也说不出来,恍惚的意识中感知着被蟒妖亵渎的身躯,她满是泪水的眼珠里倒映着那张深邃的雄性面孔,锐利的蛇瞳震摄着她的抗拒,使得一方面是肢体上的被迫,而另一方面则是心理上的压迫。
乌黑的长发有如夜幕般地幽亮,与蟒绥那头极浅的灰樱色有着天壤之别,每一次他托起她纤细的身子时,那头幽黑的长发就会迎合着他的动作,肆意地披落在她渐渐被汗珠浸湿的背嵴上,甚至还些许地黏贴在了她细腻的肌肤上,更是衬了她有不似少女般的女性魅力。
“啊、啊!嗯!”梁莨已经是货真价实的玩具了,她没有办法挣脱出他的手心,只是被他不费力地举起又是放下,噗滋噗滋的淫水声在她的身体被上下抬起时发出,冰冷的欲柱双双地贯穿着她的前后两穴,且每一次因为体位的缘故,使得她又感觉它们似乎又更往底部挤进了一些,像是在挑战着她内壁能容纳多长的硬物,而胸前不受控摇晃的胸乳也被他含入了嘴中,狡猾的分叉舌尖又是轻舔,又是吸吮着她胸前的殷红。
“哈、嗯??呜??不要在顶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