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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贺余风起身压上顾予初,抱住了顾予初。
戏虐的语气说道:岂能让初初小瞧了我,以后成亲谁当家作主?嗯?
贺余风的脸逼近来,他的呼吸都喷在顾予初的脖颈上,烫的顾予初偏过头去,可贺余风的手按住她的脸不让她乱动,顾予初被看的脑袋短路嘴都笨了起来。
当,当然是听我的。
贺余风听她这话笑了笑。
笑什么,是笑她这话吗?
顾予初质问他:你笑什
话还没说话顾予初就看见贺余风的脸越来越近,下一秒,顾予初的嘴唇就被贺余风的唇包主了,触感虽然软软的,但力气像要吃了她一般,贺余风用舌尖抵住她的牙关想撬开更深一步掠夺,顾予初不让他得逞,紧闭牙关。可是贺余风那手不知何时握住了她的双峰,竟然掐了一下!顾予初吃痛的叫了一声,贺余风嘴角上扬。趁着空隙用舌头进一步掠夺她的口腔。贺余风的舌一直缠绕抵着着顾予初的舌,辗转厮磨。亲的滋滋作响,时而吮吸轻咬顾予初的朱唇,像占领敌营后留下自己的旗帜一般,在顾予初口腔里留下他占有的痕迹。顾予初哪里受得了,身子早就酥了半边天。亲的顾予初上气不通下气,脑袋因为缺氧变得晕乎乎,口水都从嘴角流了出来。
贺余风看她这个样子放开了她。修长的手指抵着她的舌头,亲了亲顾予初的嘴角。
嘴角上扬,打趣她:真是笨,亲个嘴还差点儿咬到自己。用鼻子换气不会吗?一张嘴不够你忙活了,口水都流出来了。
顾予初还沉浸在刚才的亲吻里,倚在凳上,脑袋懵懵的。
贺余风看着她因缺氧波光潋滟的双眸,粉晕脖颈,尤其他的手还抵着她腮肉口水控制不住流下。真像那发情的猫儿!
贺余风拿出自己的手指。温柔的吻了吻她的脸颊,鼻梁,似在描摹她的样子。一路吻到耳垂他开始吮吸起来。顾予初没想到她耳朵如此敏感,身子都抖了一下,开始用手推拒他,可惜没什么力气,被他一双手反剪过去。贺余风的另一双手不知何时钻进了她的里衣,隔着肚兜开始揉捏起来。顾予初被他弄的身体燥热,嘴里传出小猫叫春似的呻吟声
嗯哼嗯
身下流出淫水打湿了亵裤。贺余风把他抱在了榻上,压在她身上,吻她的玉颈,啃咬她的锁骨,不知何时上身竟被他剥了个精光,贺余风放过她的锁骨嘴唇来到这雪白的双峰前,像吃糕点一般品尝起来。
好软,怎会这样软,比想象中的还要软,又香又软,他总算懂之前季沐之为何总说他不懂情事的妙处,原来这般让人迷恋。直到吃的双峰水光粼粼他才松口。
贺余风脱下顾予初的亵裤,这下顾予初真是一丝不挂了。顾予初察觉到自己不知何时被他脱个精光,开始害羞起来,挡住自己私密部分。可她这副样子更激起男人的欲火,顾予初看贺余风的眼神像要把她拆入腹中似的,实在吓人。可又不想被他压住一头,而且好不公平,凭什么自己一丝不挂他还一副衣冠楚楚的样子。
凭什么脱了我的衣服,看了我的身子,你却完好无损,哪有你这么欺负人的!
贺余风愣了一下随后嘴角上扬:初初,想看便说就是了,你说什么我都照做,这就脱衣。
说着贺余风就把自己的衣物也都卸下。
顾予初知道贺余风误解了她的意思,本想解释,可是看见贺余风的身体脸热的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他常年练武,身上健壮有力。可肤色比寻常人都要白,宽肩窄腰。胯下那物挺立着,比她梦里的还要大还要可怖。
顾予初对上贺余风的眼神,他也在看她,清冷的眸子此刻满是欲火和情意,厚薄适中的红唇这时却漾着另人目眩的笑。
初初,看够了吗?
顾予初才发觉盯了半天,挪开视线不再看他。
贺余风看她害羞,不再逗弄她。
他的手伸向那个神秘的地带,她那处又白又嫩,中间一粒红红的阴蒂像河边的蚌壳,可爱的紧。
他摸了摸又湿又滑,又揉了揉发红的阴蒂。顾予初被他揉的哼出声来。
嗯啊眼前的贺余风和她梦里的贺余风逐渐重合,是她做梦了吗还是现实?
贺余风伸进去一根手指,里面把他裹得紧紧的,又热又湿。他硬的马眼都流出来前精。
掰开阴唇,抵住穴口,插了进去。
疼痛把顾予初拉回现实,这可比她梦里疼多了。刚刚进入三分之一,就卡在了外面,不怪顾予初,要怪就怪贺余风那物太大了。
顾予初疼的哭起来:你出去,太疼了,我不要和你做了
贺余风知晓女子第一次都是痛的,狠下心来一口气冲了进去。顾予初疼的背弓起来。
啊!嗯好痛啊,贺余风
贺余风温柔亲吻她的耳垂,等下就不疼了,先忍忍,好初初
贺余风看着进入顾予初后,小腹上的凸起更是眼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