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被关在了亭子里,没有丝毫的办法,他只能乖乖坐在这儿,等到晚上便会有一位扶月境前来打开这亭子周围的阵法,把小白给接出来,随后又关到房间里。
虽然没有虐待小白,甚至每天还给他在亭子里面看看鱼,看看花草树木。这些事儿若是让一个老头来做,自然是种享受,甚至还可以在亭子里钓鱼,别说待上一段时间,就算是待上后半生,老头们都乐得自在。可小白不行,他正是活泼好动的年纪,一想到自己被三个老家伙骗了,一想到自己会被用来对付徐长安,他的心里便如同几千万只蚂蚁在爬一般。
在这亭子里的日子,十分难熬,特别是在亭子之外有挂念的人和事之时。
此时的小白,如同一只井里的青蛙一般,他明明知道井外可能会有杀戮,甚至还有陷阱,用来对付那些专门救他的伙伴。可他却无能为力,他逃不出去,哪怕他放声嘶吼,也没人听得见。
金锦儿的确能够进来,但她却没有阵法阵盘,而且周围不知道还有多少扶月境,甚至是逐日境来盯着他。就算他能逃出这个亭子那又如何,他也离不开这天鹏山。
小白心里焦急,只能来回走动,虽然他也知道这样没用。但或许只有不让自己停下来,他的心才会不那么乱。
到了晚上,周围有不少蛐蛐的叫声,池子里还有鱼儿跃出水面的声响,加上这溪水哗啦啦响,如同是在这些动植物和水为这夏日送上的曲儿一般。
如今正迈入夏季,在这亭子里纳凉,听听虫鸣鸟叫,倒也不错。
可小白哪有这些心思,甚至今晚锦儿也没给他送吃的来,让他的心里多了几分担忧。
不一会儿,金展阳爽朗的笑声传了过来,小白急忙站起身来,自打他被这三兄弟抓起来之后,他便很少见过金展阳了。
一身金灿灿的地包天和手持拂尘,长髯道袍的玄青子也跟在了金展阳的身后。
这三位,当初对他可亲热了,一口一个老弟的叫着他。
可突然有一天,三人就这么把他抓了起来。
虽然当时他也怀疑自己的三位老哥中有人投靠了帝俊,但到底是谁投靠了帝俊,他还不清楚,只来得及给徐长安匆匆忙忙的传出去几枚玉符,也不知道他能不能收到。
随后,他便过上
了清闲的日子,每天就是对着这亭子里的鱼说说话,看看风看看云,算得上修心养性了。可自幼陪着李道一去赌钱戏弄人的他,怎么可能静得下心来。
还好,金锦儿也会来看他。
只不过,两人一相见,气氛便有些沉重。对于金锦儿来说,自己喜欢的白大哥被自己父亲冤枉了,她六神无主,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
而且,最为离谱的是,自己的母亲和婶婶们也不抗议一番,就任由父亲和几位叔叔来玷污他们的清誉。
她不知道他们这么做,究竟能够获得多少好处,但她的一颗心,也慢慢的远离了以前一直宠爱她的父亲。
听说圣朝处刑死刑犯的前一晚上,都会好酒好肉的招待犯人,小白脸上挤出了一抹苦笑,看向了跟在三人身后的六七个小厮。这些小厮的手里都端着盘子,盘子里全是一些美味佳肴,还冒着热气,香味老早就跟着这夏天的风飘了过来。
三人也不客气,便直接在桌子旁坐了下来,不一会儿桌子上便放满了酒菜。难怪今天锦儿没有给他送饭菜,原来是他们三人亲自前来送自己一程。
小白倒也不客气,也坐了下来,还直接上手扒拉下一块鸡腿,也顾不得油不油,大口得到啃了起来。
“白老弟,最近辛苦了。”
金展阳淡淡一笑,给小白倒了一杯酒,随后端着自己的酒杯,朝着小白笑道。
“行了,别说这些了,帝俊给了你们什么好处,让你们不仅不顾你们爷爷的遗训,更是不管祖训,直接投靠了帝俊。”
小白嘴里塞满了鸡肉,含糊不清的说道。
“祖训的确说过,一辈子不能投靠金乌一族,若有违此训,就会被逐出金鹏一族。”金展阳倒也没有遮掩,不过脸上也没有丝毫的惭愧之色,反而是捋了捋自己的胡须。轻声说道。
“那你还投靠金乌一族?”小白放下了手中的被他啃得早已剩下骨头的鸡腿,随后看着自己满手的油,直接拉起了身旁地包天那金色袍子的衣角,直接擦了擦手。
地包天瞪大了眼睛,想说话但最终还是忍了下来,只能冷哼一声,任由小白糟践他的金色长袍了。
“白老弟,话可不能乱说,投靠是投靠,合作是合作,这二者不一样的。我们,只是与
帝俊合作而已。至于我爷爷的遗训,我自然记得。当年我们三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