鹅鹅鹅鹅鹅吕西的话音刚落,杨暮淮就开始大声笑了起来,就像一只大鹅一样,直不起腰来,在地上弯成一个粗壮的球。
曹熙平愣了下,突然反应过来他俩是什么意思,脸竟然红了。
以后,是不是得管你叫曹奶奶了?吕西突然凑过来,然后盯着他的脸问。
不对不对!杨暮淮笑岔了气,一下没蹲稳,干脆就坐在了地上,阴阳怪气的说。
你们俩曹熙平总感觉他们两个都不咋正常,可能是精神病院刚放出来的,然后他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总感觉杨暮淮接下来要说的话绝对会让他从老爷爷瞬间变成精神小伙。
gay里gay气的呢杨暮淮话没说完,自己倒先忍不住了,用手遮住半边脸,然后笑起来。
吕西笑倒在床上,然后来回打着滚儿,肚子笑的生疼,屋里全是他和杨暮淮那大鹅一般的笑声。
曹熙平这才想到,这俩人从一开始就是摆明了那在坏他嘛!
曹熙平看着屋里这俩没心没肺的傻逼,马上感到特别无语,他觉得这俩人可能没救了,而他,作为一个年过花甲的老年人带着两位智障儿子简直是太难了,于是他喘了口气,感觉自己再在这屋里呆着迟早会被憋死于是他以每秒钟瞬移一百公里的速度逃离了现场,顺带还把自己的宝贝保温杯一起带上了。
哎呀我去吕西坐起身来,然后擦了擦眼泪,望着地上坐着还在笑个不停的杨暮淮,感觉还想笑,但是他那可怜的肚子马上就发出了抗议,于是,他狠狠的打了自己两个嘴巴子,这才止住他那灿烂的笑容。
行了,别他妈笑了。吕西看了下表,已经快要六点了,他踢了踢杨暮淮:收拾收拾走吧!
杨暮淮还沉浸在刚才那种情绪中,被吕西这么一打断,觉得有点无趣,就没兴致的哦了一声,然后收拾了几下,拿着外套就走了。
天色亮的发白,有点刺眼,周栗才刚刚洗漱完毕,他大声喊着郑篱喧:老喧头!
郑篱喧此时正在全神贯注的泡着什么东西,正在往他的保温杯里倒着热水,热气腾腾的冒出来,然后全都喷到他的脸上,看不清前方的视野,只听到周栗在叫他,便答应了一句:唉!
周栗本来想叫他快点,一会该来不及了,他可不想再去看杨暮淮的臭脸子但是他看见郑篱喧正在全神贯注的泡着什么,便走过来,然后揽过他的肩膀:嘛呢?
郑篱喧没说话,只是微微扬扬头,示意他看保温杯里头,仿佛那里是啥金丹妙药一样,生怕有啥人进来抢走。
周栗的目光向保温杯中看去,还在隐隐蒸腾着热气,不过已经消散了大半,黑红色的液体在保温杯里静静的待着,他竟然觉得一阵恶心,连忙移开视线,然后惊恐的瞅着郑篱喧。
干啥?郑篱喧看他的眼神特别不解,就迈着迪斯尼公主才有的步伐走向他的床铺,结果掏了好半天,才掏出一盒东西,然后扔给了周栗。
周栗睁大他那卡姿兰大眼,这才发现上面写的几个美丽的大字:王美丽红糖水。
周栗十分无语。
郑篱喧拧着屁股来到周栗面前,然后贱贱的朝他一笑:咋样?
周栗感觉郑篱喧跟有病了似的,然后他又突然想到了什么:红糖水
郑篱喧还在为王美丽红糖水代言,正在和周栗苦口婆心的说着红糖水的好处,丝毫没注意到周栗那微妙的变化,听到周栗突然念叨一句,不仅停了下来,然后疑惑的看着他,问:啊?
不是,红糖水不是给女孩子喝的吗?周栗突然抬起头,然后瞪大眼睛,问。
两人相对无言,顷刻间,宿舍里的气氛马上就变得僵硬无比。
哈哈哈哈郑篱喧尴尬的笑了,听起来很假,然后他捏着嗓子,朝着周栗说道:你可以把我当作木生,哦,我亲爱的栗哥
呕快他妈给老子滚!周栗故作恶心状,然后推开了郑篱喧。
行了,不逗你了。郑篱喧忽然严肃了起来,然后喝了一口红糖水:啊~得劲!
周栗都快被他这样给恶心吐了,于是他赶忙拿上衣服,然后留郑大公子一个人在那细细品尝王美丽红糖水,他皱了皱眉头,忍住了一脚踹过去把他的红糖水踹翻的念头,然后摔门走了。
周栗正纳闷着出了宿舍楼,寻思着为啥郑篱喧今天就和抽风了一样,还喝起了红糖水!这又是一种新的潮流吗?周栗暗暗的想到,忍不住撇了撇嘴,他突然有些悲观,觉得自己是不是也开始步入老年社会了,其实这么算算,他也就比郑大公子大了半年多一点,大年初一的生日,用许女士的话来说,他命可是真的好!出生的时候普天同庆,就差个在清明节离去,然后全体哀悼了。
但就是大了这个半年,就感觉他好像从青年小伙组被划分出去了,然后就进入了老年组。
周栗还在怀疑人生的时候,全然不知曹熙平正在已一千公里每秒的速度赶来,等他绕地球一周在回来的时候,曹熙平刚好从他面前走过,急急忙忙的,就像是逃命的小流氓一样。
周栗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