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闔,绘空曦梦仅剩龙羽。
回笼一觉酣然,逐渐被照透落地玻璃窗纱的浮白唤醒,斜卧的身体上盖着一条浴巾,传来微潮凉意。
阿羽站在立柜前,正手捧他当年力夺的至尊金腰带,端详得入神。逆光勾勒清癯的仪姿,前后凹凸有致,两条頎秀长腿接连上扬圆润的紧实臀线,穿着他的白色孖烟通都难阻诱惑。
「鐘意咪送俾你囉。」
出口话语自带深沉溺爱,阿羽缩回了刚要触摸的手,有些抱歉地将腰带放归原处。
「唔使...我就係是但睇下啫。」
「上次喺我度仲未睇够咩。」乌鸦抽走浴巾撑起身子,靠近她从背后环抱,亲暱举动有恃无恐:「醒咗做乜唔嗌我?」
「嗌你做乜,瞓到好似白条猪咁,仲乱扯鼻鼾…」嘴上刻薄,听起来倒娇稚得可爱。
「做男人要出力,好攰?嘛。」
他存心说得狎褻,热息喷薄,阿羽的湿漉发丝扣着赤热耳廓,瀰散古龙香氛,像朵冷艳的花风信。她身穿乌鸦那件边缘皴皱的松垮薄衫,两团大酥球就快呼之欲出。
分明是勾引,手掌登时不安份地抚弄蜂腰,撩惹大片涟漪…
「陈天雄…你…」阿羽躯体迷软,喉头发颤,忘了什么叫反抗。
「你着D乜嚟?,搅到我扯旗...」
男性呼吸加重,趁她无所适从之际横将抱起,大步移至梳化。
「啊!放手!」她这才慌张地挣扎,咿哑惊叫有一丝些微尖嗲。
跌坠瞬刻,玉乳来回晃跳,回过神她紧紧贴合乌鸦胸膛,体温被情慾熨升。
「而家日光日白,唔好...扑嘢...」结尾两字气弱声嘶。
「小拳王你好咸湿,我仲未讲,你先恨到出面想扑嘢咩...」
他拆了礼物盒,拿出电鬚刨塞到她手里。
「吶,送我电鬚刨就好人当到底啫。」
「你自己有手自己剃。」
「听话啦。」
简单轻巧不失挑逗的一句就似中了这魔头蛊惑,阿羽虽不情愿却颇为乖顺地坐起,慢慢靠向男人脸颊。
冷不丁,霸道的蛮力圈住腰肢一拽,迫她岔开双腿跪坐在身上,似乎即将翻云覆雨…
儘管丰泽的售货妹教了她电鬚刨用法,首次尝试也未免紧张…面对陈天雄的赤裸虎驱,一时之间脸红成浆果,不知该如何起手…
五指轻轻扶上他的下頜线,睫羽垂帘,低视那副咫尺之遥的鬼眉压眼,眸底正潜伏一头饕餮无饜的饥渴猛兽。
她举起电鬚刨按下按钮,膏沫鑽涌而出,柔和缓慢地划过星星点点的青灰鬍渣,鉤摹描绘他稜角奇峻的轮廓。
从没有那么仔细观察过乌鸦的五官,原以为古仔郭天王一类的白净小生才是心头好,可眼前男人鼻樑高挺端直,M型的唇线如两座慾望峰塔,耸扭宽肩,牵动连片褐肤榛肌,棕发蓬乱慵懒,说不明的骄狂,不讲道理的痞靚…
绵密泡沫膏雪绒般地均匀敷盖了下巴,与肤色界限黑白分明,推到12月的街头,绝对活脱脱一名圣诞暴徒。
按压开关,刀头旋转震响,锋利铁器拖行绕圈无比丝滑,动作战战兢兢,心怦怦兮扶摇乱撞。
阳刚鼻息明显重浊几分,腰间双掌极不老实,隔着上衣摸索,抚玩腿股,忽略微弱的小抗拒,抓起衣摆一点点上掖,沿肋骨放肆探入波罩...
「嘶...呃啊~」
右胸猛地绞痛,小女人一记兇恶拧掐,皮差点没被漩到流血...
阿羽鼓着嘴羞叱:「你要我帮你手,又揸我波!」
「有冇搅错...揸返咪係囉,使乜落咁重手喎...想杀咗我?」
乌鸦皱眉弓背倒吸气,捂胸一副痛不欲生的样子。
「鬼叫你摸身摸势咩?抵死…」方才劲道的确狠辣,隆鼓肌肉生生一滩淤红紫印。
她心生愧疚歉意,匆匆拨开他的手胡乱揉搓:「对唔住啦...痛咩?」
没留神乌鸦的狡邪坏笑,又是专注不备时,将她紧紧贴面勾揽,胸脯相碾,惊得电鬚刨掉在一边。
「你锡我啊?」
「死乌鸦!你装假狗…啊...」
上衣内衣一股脑被掀高,男人毫不犹豫埋首陷入那道诱他堕落的珠峰深沟,残留鬚膏擦拭廝磨,不顾一切舔舐嚙咬,纵情揉弄,阿羽只半秒就全身松瘫,薄弱逆抗在他兽性横暴的颶风中撕碎成纸帛。
一对圆挺绵软暗芳幽馥,挤捻推摁下变更各种形状,乳晕美色赛过元朗初秋的大棠红叶,哪是烂俗的舞女街丽能比,油麻地小得一眼望穿,行走几多载,何故早先没遇见这头不驯的野狼?
「唔可以咁...停手...」她想撑开陈天雄,总被他瓦解所有蛮力。
「同我冇大冇细,寻晚係边个爽到叫大佬嘅?嗯?」
虎口含住嫩乳肉团嘬吸,大手游离绕至她后背解开bra扣,指尖刮擦俊骨纤肌,一顿顺摸倒拊,怀里女人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