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肌块和涧沟画出惊鸿,正是他脑海里幻想无数次的宜景,臀腰相连处两窝玲瓏凹陷,勾他沦落狐魅漩涡。
练什么拳,玩什么格斗,龙羽只需裸体,足以致他死地。
忍不住趴伏欺压这具让他上癮的身段,细密的渴吻拂缀连卷,循循舌触舔啜,不偏不倚都正中敏感点,她魂不附体跟着发抖,害怕未知的性爱杀戮再给她一次当头棒喝。
扒下内裤,指头温柔轻捻两片幼嫩蓓蕾,微微红肿浸染琼浆玉泉,净是一幕毫无保留的风情月意。
贪得无厌的犀柱滑至腿心磨刮,藉着黏润突袭偷香,伞头衝锋陷阵,强硬顶开重重拦截,径直碾插达到宫口。
阿羽吓得弓背惊呼,异物入侵充填得饱实胀满,热麻酸痺沿膻中轰震至神庭,下意识竭力闭合双腿阻止进犯,不曾想过那突如其来的绞切引发了更加鲁莽的霸凌。
「唔可以...你快D同我停低...啊——」
「快D係嘛?好啊...」
淫棍,混蛋,咸湿佬...她来不及爆seed,嚶嚶喘得摇头背过气,坚硬粗硕在体内肆无忌惮捅捣,疼痛渐渐被莫名其妙的快感取代,深处水喉翻腾喷涌,较初夜来得尤为狂浪。
不知多少下的鞭打,多少声寻死觅活的泣叫,终于穿金裂石,牝穴收紧,拋向青霄云岫...
陈天雄低嗥着直起身,长臂轻松捞起不盈一握的蜂腰贴上自己绷紧的腹肌,迫她屈肘而跪,接受下一轮掠地攻城。
阿羽抬手就要退却拒绝,不过是狼入虎口。
手臂被他反向箍锁,扯起柔驱弯成性感弧度,堪怜嫵媚诱得他只想粗鲁强暴。
「陈天雄你黐捻线!啊...贱格!我憎你!」
乌鸦不在乎她哭闹嗔骂,爽死惨得过渴死?
就算眼下喂他吃几斤砒霜都甜过吹糖。
「姣妹...你话唔好,patpat又谷得咁埋?」
「係唔係几鐘意我屌你?」
他一边说着骚话一边空出手拍打翘实臀面,两叁记便拍出指掌红印,巨犀插干噗滋作响,溅飞拧腻爱液,粉嫩穴肉被带出带进,水滴桃心状臀瓣被衝撞得颤动不已,淫艷视觉刺激下逼他几乎缴械投降。
小拳王呜咽哽塞,话不成句语不成调,一次次的失禁夹缩,送她登峰上月,支离破碎。
他是残暴的行刑官,丢她淹溺慾海又打捞上岸受虐承罚。
「啊...好迫...」
头皮发麻的激爽四散,扶住她腰肢狠狠撞了数下忽然拔走,释压后一阵空虚。
小女人全身绵软瘫倒,奄奄气息若弥留,片刻被转正面向他。
「你好听话...」乌鸦额头的汗津滴落在阿羽委屈的脸上,眼眸噙珠藏泪,像在埋怨他不懂怜香惜玉。
他深吻了绵唇,舔探她赤红耳廓,嘴里说着魔咒:「抱我。」
阿羽傻傻地交臂勾抱上他的脖颈,随即孖烟通被褪除,乌鸦把她两条腿弯折下压,手臂从下抄架抱起圈于腰侧,直接来到玻璃前。
看来今天不把「禁房艳奇」的戏码演绎一遍绝不罢休。
「哗啦——」,他单手撩开帘纱,光线立时照射得亮堂明朗。
落地玻璃外既不是无人区也不是海岸线,寥寥几株树荫遮不住私宅楼房...朗朗乾坤,他竟狂妄到要色胆包天。
真是羞耻的惊喜…
劈头盖脸的难堪急得阿羽双腿乱蹬,又不敢大呼尖叫,恐引来万眾瞩目...
「你搅边科!人哋睇到?...放低我!」
「我同我条女搞嘢有乜唔妥。」
「你short咗...」
「怕丑,点做阿嫂?」
「咁我唔做阿嫂嘞...」
说什么都是徒劳,做不做阿嫂此时哪由得她做主,她是陈天雄的小拳王,是他的细靚,是他的女人,一世,永世,已成註定的宿命。
陈天雄展顏邪笑,斑斕的日光中,过分深邃浑厚的宽肩,是她爱慕的终点。
他将阿羽托着一拎,提枪滑入花穴...
鱼水游仞,再无阻碍,真真正正的严丝合缝,甬道内褶壁急切迎接阳火,容它猖狂横行,由慢而快浅出深插,茎身伞缝穿越狭窄小径衝撞,蜜液温润如水喉崩漏,倘出壶口流向性器,淋湿那条硬刃,助它狰狞癲狂。
偌大的厅室,回盪着淫靡的喘嘘与巫山云雨的交合声。
她倔强倨傲地咬着唇寧死不屈,粉色颈颊沉淀为瀲灩红潮,乳首波峰晃颤起伏,美艳野性,永远都吃不够。
巨犀涨大嚣叫,水甬降临天塌地陷的挛缩。
「嗯…啊…我顶唔顺了…」
下一刻,她摒弃了羞涩,拋捨了矜持,快感叠到天灵盖,再也无法控制慾望吶喊。
极限的媚浪哀嚎。
爱焰麋灼了眼目边缘,他拔除她满身棘刺,拥抱锋棱褪尽后的至柔至婉。
「求你…陈天雄…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