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夜无月。
月在他怀里,也在他眼中。
苁枝靠在门廊的柱子上昏昏欲睡,银环打着哈欠走来推她去小憩,和苗子清一左一右守在门口,等里面传不知道何时才需要的热水。
苁枝揉揉眼睛,“这要到什么时候?”
苗子清没吭气,他掐指一算,主子快有一年多房里没人,这回得偿所愿还不得弄到天亮去。他不好意思说,干脆装作没听见。
银环那时候在敬府守过门,也不臊,让苁枝睡上一个时辰再来,其实她心里也没底,说不准轮了两遍值还没音儿,那可真是羞大发了。
并非他二人多虑,暖帐红绡,燕回浑身的血都快沸了。
他推着谢溶溶两条细白的腿,埋首在她腿间拨弄那颗红豆,白鼓鼓的牝户上稀疏几根毛发,早被他舔得立不起来,她人生得美,穴儿更是诱人,奶子和阴户都是饱满软腻,他在山上见着第一眼,就想过吃得她合不拢腿,走不了路也坐不住的模样。
眼下正是机会。燕回过去性事虽频,吃女子的下穴却唯有两次,都栽在她身上,指尖分开胖嘟嘟的软肉,指腹在穴缝滑弄几下,都不用插进那小嘴儿里,汩汩花液止不住地流,沾湿了他的手指,又沿着臀缝滴落在褥子上,要是用手托着滚圆弹翘的屁股,不多会儿连掌心都接满水。
他顺着臀瓣往上舔,舔得她呜呜叫,舌尖在粉皱的菊眼上来回扫,谢溶溶哪儿经过这个,敬廷吃她下面也只吸那红豆豆,吃穴里水,倒是指头在那处摸过两次,都被她拍开了。一想到燕回鼻尖顶着穴肉,花瓣一样艳翘的嘴贴在菊口,她羞得眼睛发涩,小白脚踩在肩上,用手去推他的头,声音里带着哭腔
“燕回……燕回……别吃那儿,别……呜……”
谢溶溶咬着指尖呜咽,被舔得下体酸软,穴里的淫水一股股往外漏,屁股下面的褥子湿了一大片,臀瓣大腿被他掰着动不得,她上半身移来晃去,喘得胸乳乱颤。
燕回吃不够,一心想给她最好的,别说是舔菊穴,就是把她舔失禁了,他也心甘情愿贴上去。这话说不出口,他下腹烧起的火肆虐,鸡巴硬得铃口溢出透明的精,直绷绷贴在小腹上,叫嚣着要出来透透气。
还不够,他去亲她的阴穴,一下一下,亲出啵啵的水声,“溶溶,好心肝……瞧瞧你下面的水——”正说着,她小腹缩紧,又是一股子花液刚巧喷在他唇边。
谢溶溶湿着眼睛低头看下去,两腿间那副白面皮半张脸挂满了淫液,金眸深沉,他伸出舌尖沾了沾嘴角,冲她扬起一抹笑,
是昔日那位艳杀春景放浪不羁的燕公子,最慑人夺目的笑。
“燕……啊啊——啊呀……燕回……呜呜——”
他重新埋下头去拨弄她的阴豆,舌尖挑拨,又吸又咬,谢溶溶哪儿受过这种刺激,手抓着他的发根,屁股一抖一抖又喷了他一脸。阴蒂被吸得热麻痒,他的嘴刚一离开,光一股气息喷上去她都受不住,胸口起伏震颤着,浑身都在舒服得打摆子。
燕回拽过她绣并蒂莲的赤红肚兜在脸上抹了把,趴上去边亲她的脸,边一手探了一支指头入穴,“舒服么,溶溶……以后天天这样给你吃,睁开眼,来再叫一声。”
他哄着亲着,生怕她哪里不舒服,怀里这具诱人的身子还在发抖,连她眼角的泪都吃进嘴里。
谢溶溶要捂着眼不让他亲,一张嘴声音又娇又媚。
她还没彻底迈出那一步,被自己不争气的身子出卖给抵抗不了的情欲,哭得不能自持,“不许……不许这样……燕回,你就、就只会欺负我。”
“.…我不欺负你,从今往后你来欺负我。”
燕回把头靠在她身边,像五岁那年抱着阿涅罗,那只眼里从来只有他的小羊。他臣服下一身坚硬的骨头,膜拜跪伏在她脚下。
祈求这位年轻的,婀娜的夫人,高高在上地施舍他一尾余光。他将用这身骨肉托举着她的垂眸,藏在心底深处,铸成一副牢不可破的枷锁,拱手奉上唯一的钥匙,甘心成为她的囚徒。
半晌,谢溶溶止住抽泣,囔着鼻音推了他一把,“起来,压着我喘不来气。”
燕回支起上半身,两腿把她卡在胯间,似乎不知下一步该怎么做,他憋得很,可也不想在她跟前面露丑态,只能用鼻尖蹭蹭她的脸颊,讨好道,“我想让你快活点,或许能弥补一些我的不好。”
“不用,”谢溶溶干巴巴地瞪他,想推推不动,“别拿那些手段对付我。”
燕回笑容一僵,垂下脖颈在她耳边苦涩道,“没有……溶溶,没有的。我只对你这样,”他去拨弄披散在鸳鸯枕套上的乌黑长发,丝丝缕缕绕在手中,似诉不尽的千千结,“以后……以后也只有你。”
沉默了数久,谢溶溶动了动腿,从他胯下擦过,就听见一声从牙缝里挤出来的闷哼,偏过头看到枕侧攥成拳的手,怎么也忘不了这是她在他身上发现的第一个长处。
他其实哪里都生得好。可能是公主的血脉。
她推开他,小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