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别欺负我…呜呜…”
巨大的情潮将文易湮灭,她被拉入深海,五感尽失,听不见也看不见,唯一让她感受到的是永无止境的酥麻战栗。灵魂破体而出,从身到心都是脆的,赫连司还不放过她,一举将她的灵魂顶撞的支离破碎。
文易被包围,被挤压,被吞噬。
失控了,脱离掌控的一切。
白狄那位自幼时便手染鲜血的王,将大梁最尊贵的小郡主一把拉进他的淤泥中,赵文易如一位被恶魔拽落人间的仙子——颓废、衰败、羸弱,双目失神满脸清泪的躺在男人身下。
赫连司竟觉得这样的文易——极美。肌肤相亲,只要穿透两层皮肉便能两心相融,他要用着强大的自制力才能克制自己不去这么做——这是深刻在白狄男人骨子里的征服欲。
……
床下,两双锦靴翻倒在一处,里衣外衫迭放交缠在地板上,床脚地下一件已经看不出前身的白色破布团在角落里。
床上,一男一女一黑一白二人鸳鸯交颈,赤体起起伏伏。
文易小死过去一回,人也昏昏沉沉。
初尝人事,小姑娘眉目含春,双颊通红,本就是容貌极为艳丽的五官,在这一刻变得颜色更为浓郁。若非一身怵目惊心的痕迹,便是洛神在世,也无与争锋。
男人将文易的腿盘在他精壮的腰身上,托起她的臀,抽弄不断。他使尽浑身解数去延长这抹姝色,在小姑娘泄身的当口,将急剧收缩的内壁强行搅开。
一波浪平一波浪起,文易彻底昏死了过去。
见状,赫连司存留了最后一丝善心,终于想到体谅文易的体弱,即便还未餍足也只草草顶弄过几十下,然后抽出阳物喷射在文易的穴口处。
红白交织,淫靡不堪…
文易再醒来时,人还是躺的那张床,下身也还攥在男人手里。
她打了个冷颤,欲缩回小腿。
赫连司见她醒了正在看自己,当即高举双手,“叔叔给宝贝检查一下逼?看看坏了没?不做坏事!”眼神躲躲闪闪,还不知包藏了多少祸心。
文易一动,浑身抽了筋的疼,但她仍是忍着用被子把自己捂得严实,小半张脸都埋了进去,不再多看男人一眼,瓮声瓮气道:“我想沐浴,还有…我之前的行李里,有药。”也不知他走时给她带着了没。
“药在,我去给你拿。”避口不提洗澡那回事儿。
————
与此同时,朔方郡已经炸开了锅。
白狄王掳走了肃王府的小郡主,底下一干护卫不当,无论大小官员万死难辞其咎。
五公主坐镇薛府,治罪事小,救回文易事大,她先给江城去了信儿,之后便要亲自领兵追去白狄。薛焱急了,也要跟着前去,被薛大人吹胡子瞪眼强行按了下来。
“那白狄岂是咱们说闯就能闯的?若那白狄王是个善类,你爹我也不会一辈子都守在边疆,片刻不敢懈怠!肃王爷也不会任那赫连司猖狂跋扈却仍然按兵不动!”薛老将军言辞严厉,带着长者的威严,“时机不到,莫要搅了王爷的大计!”。
这话明面上是说给薛焱听的,实际上却是在劝五公主,若她再出了事,便是薛家诛九族之时。
心上人被该死的赫连司抓了人质,那个以称心狠手辣着称的白狄君王,他对骨肉兄弟的残暴事迹连北疆的小儿都能说出一二。而且这个人还是在他眼皮子底下把人拐走的。薛焱又气又怕,文易一个小姑娘指不定会受到什么样的非人虐待。
薛焱一脚踹翻了跟前的椅子,怒气滔天的出了正厅。
薛大人冲着儿子的背影骂了句“逆子”,转头拱手向五公主告罪:“小儿无状,还请公主看在他救人心切的份上莫要怪罪。”
“薛大人,您确是言之有理。但是文易是本宫的妹妹,是我大梁的郡主。这白狄,本宫非去不可!您若不给本宫派兵,那本宫就带着亲卫杀去白狄一样可以救回郡主!”
赵文颂决定的事,就是她皇帝老子都拦不住,更别说一个薛元贵。
薛元贵还欲再劝,“殿下叁思!”
老将军撩袍,同门外待命的北疆驻军齐齐跪在赵文颂面前。
赵文颂已然起身,一身劲装待发之姿,横眉竖目,拍桌喝道:“谁敢拦本宫!”
“我敢!”
人随声至,黑衣劲装的高大男子从军将后走出大步进了正厅。他目光直指正前方的女子,而与他方才口中的霸气不符的是此时双眸中让人无法看懂的缱绻深情。
赵文颂自听到这两个字起人就僵在了当场。叁年未见,他黑了,也瘦了。
林敬安亲手扶起了薛大人,出示信物过后道:“在下安平侯府林敬安,奉太子殿下之令暂时接管北疆。”其实他更重要的身份是大梁的情报网无风阁的首领,不过不能为外人道。
薛元贵平生最看不惯世家权贵子弟,他看着这位从天而降的年轻人,冷声:“‘暂时接管北疆’是为何意?肃王殿下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