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将腿上的小姑娘颠得四零八落,后背的凶狼纹身如真如幻,巨口獠牙蓄势待发。赫连司的吻和他这个人一样粗鲁,包裹住姑娘的两瓣嫩肉恨不能将她一口吞下。
文易拼力从他过分的热情里挣出来。
一瞬又被拉了回去。
她攀住了他的肩膀,剧烈的喘息。
“广开后宫,绵延子嗣。嗯?听见了?嗯呼——”男人也喘,不见得比她冷静多少,“崽崽听见了么?他们催你给叔叔生儿子呢。”
“才…嗯…才不给你…啊啊啊…慢点——”
“不生?敢再说一遍?”
“信不信我现在就把屏风拿开,让所有人都看看你这小狐狸精的骚样!”
“不…不要…我不是…啊哈…啊…”
“不是什么?”
“乖崽,嗯?叫声哥哥,叫了便放了你。”
放了?
哦,这话她已然听得麻木了。
从昨夜至今日…几时了?天又黑了么?还是又过了一日…他哪里有放人的意思。
“别…你别弄了…唔…好难受…”小姑娘一时挣扎起来。
尖锐的指甲把男人的胸口划出道道血痕,汗液混着血丝将文易的胸脯蹭红了一片。
“叔叔把崽崽的肚子射满好不好?小肚子涨得大大的,全是叔叔的精水,像个大西瓜。等十个月后瓜熟蒂落,崽崽给叔叔下个小小崽子,叔叔给你们娘俩捧到天上去!”
说着说着赫连司似真看见了那一天,只要他努力一点,再努力一点,再cao深点,都射给她!
“啊啊啊别顶了,太深了,不行啊要尿了!”文易压着嗓子,眼泪甩到了赫连司的嘴上。
赫连司双眼一亮,清了下喉咙,冲闭眼装聋的先布善道:“让他们滚蛋。”
不时,底下的争论声戛然而止,然后就是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和脚步声。
国师阿蛮那走出一段距离,回头阴沉的看了眼殿门,叫过一个十分不起眼的宫侍低声吩咐,“去告诉那人,尽快查出王上新得的宠姬什么来头。”
闲杂人走干净了,先布善亲自为王上关上了殿门。
赫连司托起文易走下御座,在殿里边走边用力的cao干她的小穴,“尿吧,叔叔给你接着。”
两只奶子上下乱颠,文易也顾不上了,光裸的小腿勾上男人的劲腰,对他又挠又咬,“变态!大变态!放我…嗯哈…放我下来啊…呜呜要憋不住了…”
“尿出来!快点!尿!往叔叔身上尿!”赫连司兴奋极了,他死死地盯着小姑娘软烂的私处,空出一只手用力按压上她的小腹。
只听小姑娘嗷呜——一声缩进男人怀里,眉眼似续了水,淅淅沥沥呲了男人一身。
小身子抽搐不止,穴里的软肉似上了发条,绞紧男人的阳具,赫连司不得以也射了出来。
两人站在方才大臣谏言的地方,做着他们谏言之事。
赫连司浑身湿透,肃着脸一副道貌岸然的君主架子,“步离殿是孤王商议国家大事的地方,现在都是你的尿骚味,还不是小狐狸精?嗯?魅惑君主,该当何罪!”
“呜呜呜你还说!等下叫人看见了!怎么办啊呜呜呜…”女孩软着嗓子哭叫,委屈的像一只孤立无援的小羊羔。
赫连司不以为意,对着怀里的小可怜一通乱亲,哈哈哈的大笑,偏要逗她,“罚你给孤王生儿子好不好啊?这会儿知道害臊了?瞅瞅你尿了多少,个招人疼的小东西!”
阳具抽出一截,一大泡白色的浓精啪嗒砸在地毯上的那滩尿液上,赫连司“嘶——”了一声,又插了回去,抱起小姑娘往后面的内室走。
帝王朝服的布料挺括厚实,实在不是擦拭女子肌肤的首选,只挨上去,女子腿间的小肉便疼的缩了头,颤巍巍的吐出一口精水。
王上心疼坏了,他头一回伺候人,毫无抓手,扔了朝服,直接将头埋凑了上去。
红肿充血的阴唇被小心地含在嘴里,轻轻的弹弄安抚。女孩的花穴比男人的舌头还嫩还软,赫连司只得轻之又轻,从阴阜舔到花蒂,将小小的花蒂含吮的红彤彤的,才往下舔到包藏起来的小尿道孔,边舔边道,“崽崽还尿不尿了?再挤两下试试。”
然后被文易一脚丫子踹在脸上,再要舔就不给了。
赫连司撸了把下巴上的湿液,掰开文易的腿将半硬的阴茎怼了进去,堵得严严实实。
小姑娘才刚睡着,泪珠子在眼眶里打转,“呜呜呜你不是人…”
赫连司把人抱到身上趴着,“叔叔不是人,是大灰狼,专吃漂亮小姑娘。”
文易只是觉得撑的慌,好像并不排斥生子这件事。
毕竟还只是个十几岁的小姑娘呢,可怜巴巴的就能给他生孩子了,赫连司轻轻的亲了下她的发顶,又爱又怜。
外头有人走近的声音,门扉轻轻叩响,“禀王上,前朝急报。”
又是“前朝急报”,先布善近日越发没有眼力见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