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有不甘的欧阳锋越想越气越想越气,因为自己当日就是被这几人逼疯的,一直过着浑浑噩噩的生活,忘了自己是谁,忘了家在哪里,忘了一切重要的人与物。
再见洪七公,欧阳锋势必是要除掉他的,因为洪七公也是郭靖那个阵营的,可是.....可是.....
就在自己快要成功的时候,那个混账出现了!!
只差一点,就差那么一点点!自己就可以重伤洪七公!
东丈!东丈!东丈!
欧阳锋气得面目扭曲,双掌往两侧勐力拍去。
轰!!!
两边的桌椅均被打得四分五裂,一众护卫一个个大气不敢喘的望着自己的主人在此大发雷霆。
欧阳锋右脚勐跺大地,身影已是快如闪电的窜至房梁,临了双掌打出一记勐攻。
哗!!!
一大片砖瓦被欧阳锋拍散,身影就这么横冲直撞的从破洞中跳了上来,扫眼往前边望去,眼神闪过一抹凶狠,右脚大力往脚下踏去,踩断了一根半米来宽的横梁,将其一头翘了起来,身子犹如一只雄鹰横冲而过一脚踢到了断梁上。
嗡!!!
足足有七八米长的横梁带着恐怖的破空声往前边飞去。
此刻奔在洪七公后头的东丈耳朵微微耸动,止住脚步瞬间回转,只见一根硕大的横梁呼啸着直奔眼前。
面无表情的东丈左手横刀腹间,右手握住刀把,只听唰的一声轻吟。
长刀瞬间出鞘,立刀当前。
横梁在触碰到刀刃的瞬间便已从中一分两半,唰唰唰唰!!
硕大的横梁从头被噼到尾,断开的两半横梁就这么紧贴着东丈的脸颊往两边飞去。
轰隆隆!!
两半横梁径直砸到了身后的雪山中掀起了漫天滚雪。
望着这个已然收刀静立原地的年轻人,欧阳锋知道只凭这点根本留不住他,也只是撒气罢了。
两人就这么隔空相望,一个老师,一个学生,一个站在高处的房顶上,一个站在院落墙面上。
欧阳锋深吸一口气,跟后震声吼道:“东丈!!!你是不是当真要与我为敌!!!?”
“回答我!!!!!”
最后一声怒吼更是将房上的瓦片震得片片轻颤不已。
看着此番紧张的局势,洪七公也是暗暗提心望着面无表情的东丈,不知这个年轻人会作何回答。
扫眼望向对面怒发冲冠的欧阳锋,东丈古波不惊的抬头望向天空飘落的雪花,微微吐出一口白气,什么话也没说,提刀转身就往雪山下跳去。
洪七公见状自然是紧跟其后。
望着一前一后消失不见的身影,欧阳锋再也忍不住内心的震怒,双掌胡乱拍到周围的砖瓦上。
轰轰轰轰!!
“你会后悔的!!你一定会后悔的!!!”
偌大的房顶竟被欧阳锋顷刻间打到残破不堪。
此时白驼山腹地,两道身影快速的奔袭在雪山中。
奔在前头的是一身灰衣的东丈,紧跟其后的则是回过气来的洪七公。
盯着前头闷声不响的东丈,洪七公也不好多说些什么,也是紧跟其后闷声赶路。
不一会的功夫,两人便已奔到了山脚下的大草原中。
来到山脚,东丈开始放慢脚步,洪七公自然也是跟着收起了身法,想了想还是走上前头对东丈轻声道:“此番多谢小友相助,老叫花子感激不尽。”
没有看向一脸感激的洪七公,东丈低头不语,等走了好大一会路才平静道:“我只是做了我想做的事,没人逼我,也没人求我,没必要感谢。”
盯着这个脾气古怪的年轻人,洪七公有些噎到了,当真是个怪人,行事作风比起那东邪黄药师竟还要怪上几分。
闻言便也不再说话,两人就这么闷头往草原外走去。
东丈可以一直忍受不说话,因为在古墓早就已经习惯,但性格有些跳脱的洪七公却忍不住了,也是上了年纪的原因,爱叨叨。
“小友跟那老毒物究竟是怎么认识的?”洪七公忍不住好奇的偏头望向东丈。
“陈年往事,不提也罢。”东丈脑中不由想起当初自己十六岁年纪初遇欧阳锋的场景,那会的自己还是一只狡猾的小狐狸,就是在他口中打赌打赢了他身上那套逆转经脉。
那时的自己,弱小,在这个强者为尊的世界一切都需要自己去谋取,没有主角的奇遇,没有主角开挂似的脸缘,谁要见到都会跟自己传功,一切的一切只能自己去谋划才有了今天。
见东丈不想说,洪七公自然也不会再问,逐岔开话题道:“这老毒物的武功当真是越来越怪了,且身上的戾气更胜从前,这对中原来说不是一件好事呀。”
东丈闻言没有作答,那是你们自己的事,自己管不了那么多,况且,人家只是一个人,你们呢,郭靖,黄药师,老顽童,包括说话的洪七公,哪一个不是站在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