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新觉罗.永琪…”隐约之间,爱新觉罗.永琪似乎听到在外边的战乱中别人在喊到他的名字。
“主子,外面的声音很乱,不知道主子想要问的是什么呢?”把尔达.喇顾自然明白爱新觉罗.永琪想问的是什么,毕竟那呼喊声这么大,他们也是听到了。不过他又不好直接说出来,只能装傻充愣的问道。
“…活捉爱新觉罗.永琪…”
这时,一个更为清晰的声音传来。爱新觉罗.永琪就是再想把之前听到的当成错觉似乎已经不可能了。
但是,爱新觉罗.永琪依旧不相信在清军营地的战场上居然会有人喊出这样的话来。于是他便再次开口的向身旁的两名亲卫问道:“你们如实的告诉我,刚刚是不是有听到有人喊着要活捉我?”
闻言,博和理.都深与把尔达.喇顾相望了一眼,自知在这种情况下还想要在隐瞒着眼前这位主子似乎已经不可能了。
“主子,战场这么大,什么样的人没有?难免有几个失心疯的在哪里乱叫。失心疯的人说的话,主子没有在意他们。”这时,博和理.都深弯下了腰来在爱新觉罗泳池耳边低声说道。
“对的,主子,别在意那些失心疯的人所说的话。他们只不过是一些不知天高地厚的疯子,一会鄂尔多将军必定会教训他们。主子却莫要动气,以免伤了自己的身体。”此刻正举着伞的把尔达.喇顾也是低下了头来劝说道。
虽然身旁的两名亲卫是这么劝说,但是在战场上被人点名要活捉的爱新觉罗.永琪,又怎么可能把听到的话当做没有听到呢?
“…活捉爱新觉罗.永琪,献给汉王做礼物…”
“好,我就在这里,看着你们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叛逆怎么来活捉我。”此刻,战场上再次传来清晰的叫喊声,让爱新觉罗.永琪不由得气匆匆的从座椅上站了起来,大声叫喊道。
可是,就在爱新觉罗.永琪正在叫骂的时候,却见骁骑营正黄旗骑兵统领达络克.鄂尔多正火急火燎的带着数十名亲卫赶过来。
“末将参见五阿哥,五阿哥吉祥。”此刻,看见爱新觉罗.永琪似乎已经在营帐门外等待着他到来的达络克.鄂尔多,急忙跑上前去对着爱新觉罗.永琪抱拳说道。
“鄂尔多大人辛苦了,不必多礼。请问一下外边的叛逆乱兵平定的怎么样了?”爱新觉罗.永琪见状,也没跟达络克.鄂尔多寒暄,而是在跟达络克.鄂尔多斯抱了抱拳后,直接开口向达络克.鄂尔多斯询问了起来。
“五阿哥,末将过来就是要跟你商量这件事。外面的叛逆乱党如今是越来越壮大,而且不断的有乱兵加入他们。虽然何都统已经下令八旗兵都出动镇压,但是夜间调兵本来就不方便,如今更是不容易。所以平定这些叛逆乱兵需要花费更多的功夫。”达络克.鄂尔多回答道。
“那鄂尔多大人,您如今是专程过来告诉我这个的吗?”爱新觉罗.永琪问道。
“不,五阿哥,我过来是想要跟你说,我们现在面对的情况,比外边何都统调兵镇压的情况更加严重。”达络克.鄂尔多说道。
闻言,爱新觉罗.永琪不由得眉头一皱的问道:“难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是的,原来那些乱兵只是像无头苍蝇一样四处乱撞,平定起来也容易。但他们现在更像是受了人有预谋的引导组织了一般,不断地向我军营地涌来,声称着要活捉您。”达络克.鄂尔多说道。
“一开始我调动了军队还能镇压得住他们,但是现在他们的人越来越多,我军将士如今是十分吃力。所以,五阿哥,为了您的安全考虑,我现在唯有过来带您离开此地,回到镇南将军那再做打算了。”
“不,鄂尔多大人,我不走,我就在这里看着。再说了,你不是说何都统已经下令出兵平定叛逆乱兵了吗?我就在这里等待何都统的好消息传来。我就不信反贼真有这个本事,真能活捉我回去。”爱新觉罗.永琪置气的说道。
“五阿哥,镇南将军把您交给我,我就必须得为您的安全负责。如今我军阵地越来越危险,您在这里作用也不大。而且为了保护你,所有将士都不得撤退,也不能转变阵型,这样只会徒增我军更多的伤亡。所以,请五阿哥体谅我军将士性命不易,他们也都是有血有肉,有父母妻儿的人。”达络克.鄂尔多对着爱新觉罗.永琪再次抱拳地恳求道。
这正黄旗骁骑营的兵马本属于乾隆调给富察.傅恒南下平定剿匪军之用。
战事几经波折,原本拥有着三千人马的骁骑营,如今只剩不到二千人。人员折损严重自然不提,毕竟身为军人,马革裹尸也是在所难免的事情。
然而,随着富察.傅恒被朝廷下旨,责令回京论罪时。骁骑营的人马也以为自己可以跟随富察.傅恒回京了,却没想又一道圣旨下来,让他们继续留下来保护爱新觉罗.永琪。
可想而知,这正黄旗骁骑营的人马对爱新觉罗.永琪自然也有了些怨气。只不过爱新觉罗.永琪身为皇子,他们却不敢有丝毫的表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