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进屋,原本面带微笑的翁晖立刻拉下脸。
蒙晓君倒是不怕他,甚至不知死活地挑衅道:“怎么?不继续装你的正人君子了?”
其实她心里是有气的,而且此刻还记挂着新男友的情况,因此语气也就没那么好了。
“蒙晓君,你是不是该和我解释一下?”
“解释什么?”
“你和那野男人是怎么一回事?”
“他不是野男人,他是我的男朋友。”
“你有种再说一次?”
翁晖突地拔高声调,显然已在失控边缘。
“他!是!我!的!男……”
没等蒙晓君说完,翁晖凶猛地把她压在沙发上,直接打断了她的话。
“你他/妈再说一次?”
声音里含着十足的怒气。
“你让我说多少次,答案都是一样的。”蒙晓君坦然地看着他,“翁晖,我们已经分手了。”
“我们什么时候分手了?”他瞪着她,语气里充满狠劲儿。
“我给你发了短信。”
“好聚好散?”他依旧瞪着他,眼中全是红彤彤的血丝,“我不同意!”
“凭什么?你可以与其他女生暧昧不清,我就不能分手再找?”
蒙晓君冷哼一声,声音变得毫无温服,“翁晖,这个世界不是只有你一个男人!我也不可能只有你一个男人!”
“哦?是吗?”
翁晖突然直起身子,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那就创造一个只有你我的世界吧。”
说完,抽出裤腰上的皮带。
蒙晓君顿觉不妙,刚想起身逃跑,就被他再次压在沙发上。他快速地用皮带把她的手捆在身后,然后非常熟练地脱掉裤子与内里。
“翁晖!你不能这么对我!”
她当然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毕竟这已不是第一次。所以她怒瞪着他,开始口不择言。
“你算什么男人?每次都用暴力解决问题!你是变/态吗?强迫别人会让你特别有快感?”
翁晖怒极反笑,眼里却阴森森的,弥漫着死一般的沉寂。
“蒙晓君,我是不是男人,你马上就知道了哦。”
话音一落,他也顾不上脱完自己的裤子,举起半软的男根便往她的穴口捅去。
蒙晓君从里到外都是抗拒的,下体自然是没有任何湿意。但翁晖也不急,随手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润滑剂,先是抹在自己的肉/棒上,然后把她的大腿打开到极致,再一次发力顶进阴/道。
她疼得大叫一声,眼角被逼出生理泪水。奈何全身都被压得死死地,根本无法动弹。
“你不是说我是变/态吗?那我就满足你,让你体会一下什么是真正的变/态。”
翁晖的声音依旧冷漠而没有感情。如果这时候你看向他的表情,会发现此刻的他,表情甚至有些狰狞可怖。
他放开她的一只大腿,随手抄起茶几上的水果刀,直接伸进她的上衣里。冰凉的刀身划过细腻的皮肤,像一条吐着信子的蛇,在她胸前游走。
饶是蒙晓君再愤怒,也不敢过分挣扎。她现在也吃不准,彻底失去理智的男人会做些什么,或者说,还敢做些什么。
还好,男人只是一路徘徊,并没有要真的伤害她的意思。
虽然现在是冬季,但北方屋子里有暖气,所以她平时只在大衣内穿一件很薄的毛衣。只听“嘶啦”一声,她的文胸与毛衣同时被刀子轻易割裂开来。
当奶白的胸脯上的痕迹暴露出来时,蒙晓君能明显感知到四周的空气又冷了几分。
果不其然,翁晖死死地盯着眼前刺眼的青紫,声音彻底没了温度,“蒙晓君,你可真行啊!”
还没等她说什么,男人低头一口咬上来,力度之大,让娇嫩的胸脯立马见了血。
蒙晓君发出尖锐的大叫,整个身子都痛得忍不住颤抖。
然而现在的男人根本不想也不可能放过她,一口又一口,把有痕迹的地方都撕咬了一遍。
很快,她的胸前便是一片血肉模糊。
而两人下体之间的撞击也没有闲着,他似乎用尽全身的力气,又快又狠地抽/出插/入。
“蒙晓君,你这辈子都只能是我的!”
如是宣告完毕,翁晖再次狠狠地咬上她的肩膀。
鲜血喷涌而出,疼痛刺激着甬道迅速收缩。男人低吼一声,终于释放出来。
然而,这漫长的一夜,不过是刚刚开始而已……
“然后呢?”
慧雅姐好奇的声音把蒙晓君从不好的回忆里拉了出来。
露出无奈的笑,如实回道:“然后?然后他就真的创造了一个只有两个人的世界。”
那疯狂的一夜之后,翁晖就把她关在了出租屋。
如果他在,他会允许她在他视线范围内活动;如果他要外出,则会把她锁在封闭的卧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