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
听到了陆鸣飞的名字,那统领立刻变得紧张起来,很显然对这个名讳并不陌生。
三年前,齐天堡中同样传来了严令,不许随意提起陆鸣飞三字,他的身份低微,并不清楚其中缘故,突然从这少年的口中听到,难免有些紧张。
“不知殷侯爷去了什么地方?”
黎青又追问了一句,那统领却已有些不知所措,暂将几人留在齐天堡外,转身朝着里面跑去。
不多功夫,就见那统领跟着一人快步走了出来,老远望去,黎青一眼便认出了对方。
那人名叫殷无宁,正是殷折鹿的贴身手下,南荒之时,一直跟在殷折鹿身旁,黎青同样见过不止一次。
殷无宁到了几人面前,看了黎青很久,脸上露出惊诧的神色说道:“是你......?”
当年黎青还是个半大不小的孩子,殷无宁虽然有些印象,但却叫不出黎青的名字。
黎青笑了笑说道:“这位殷将军,我叫黎青,我们在燕灵山和碧湖山庄见过几次。”
“原来真是黎兄弟,几年不见,你竟然长这么大了。”
殷无宁忽然笑了起来,急忙招呼众人进了齐天堡中。
虞映冰只好就将一行人的情况说了一遍,得知众人来大晋的目的,殷无宁对冰玄铁并不陌生。
“说起这冰玄铁,我银狼铁骑所配备的兵器便是由此打造,此种材料重量适中,坚固耐用,的确是军中兵器的不二选择。”
听说了此行遭遇之后,殷无宁同样是一头的雾水,沉吟一阵之后继续说道:“你们是说这冰玄铁是那个面具人所购,到了凤安城时,又是此人带人劫掠?”
虞映冰点了点头应道:“正是这样,那人样貌颇为特殊,我应该不会认错。”
殷无宁苦笑一声说道:“我虽也算大晋官员,不过久居齐天堡中,对你们说的这个面具人没什么印象,此事若真是虞姑娘所说,那的确有些蹊跷,等将来见了侯爷,我将此事禀报一下,倒是可以帮忙查查事情的来龙去脉。”
虞映冰想了想说道:“不用劳烦这位将军了,我们只是收了灵石,如今也将冰玄铁送入了凤安城大营之中,说起来这件事情和我们也没什么太大关系,还望将军能早些放我们出关,回到夜澜国中。”
殷无宁笑了笑说道:“这位黎兄弟毕竟是侯爷的故人,当年在南荒之时,侯爷惨遭南翔阁毒
手,险些就丢了性命,幸亏燕灵山诸位朋友舍命相救,如今诸位既然到了北月城中,怎么也该住上几日,由我齐天堡一尽地主之谊,若是就这么将几位放走了,回来侯爷知道怕是要怪罪于我。”
黎青问道:“殷侯爷去什么地方了?”
殷无宁无意隐瞒,想了想说道:“不瞒黎兄弟,侯爷如今正在玄危山,应该三五日就会回来。”
玄危山距北月城大致一天的路程,正是大晋与夜澜国的交界所在,黎青想了想说道:“既然这样,殷将军是否方便带我们去一趟玄危山,一来也能见见殷侯爷,另外也能节省些时间,虞姑娘她们也能早些回到夜澜国中。”
黎青的请求合情合理,殷无宁考虑片刻之后也不好拒绝,便将此事应下。
众人没有再做停留,稍加准备之后,殷无宁便点了一队骑兵,带着众人赶往玄危山关隘。
所行众人个个均精通骑术,胯下又是齐天堡精挑良驹,一路快马加鞭,仅仅数个时辰之后便已到了玄危山前。
殷无宁、虞映冰、黎青三人策马跑在最前,眼看前方便是被积雪包裹,峰峦叠嶂的玄危山脉,黎青稍稍减缓了一些速度,情不自禁地喘了几口大气。
殷无宁笑了笑说道:“此地为两国交界,玄危山中更是设有数处玄关结界,即便是修为高深之人,也难以御空飞过群山之中,接近此处,更是会让人生出气息窒塞的感觉,黎兄弟初来此地恐怕是有些不太习惯。”
黎青长长呼出两口大气,稳了稳气息,胸口的确是有着明显的憋闷之感,只好又将速度放慢了一些。
放眼望去,已能看到前方不远处的山间数杆大旗迎风猎猎飞扬,殷无宁举鞭一指说道:“侯爷应该就在那里了。”
话音未落,就听山中忽地传出一阵气势浩大的喊声之声,伴随着震耳欲聋的战鼓,似乎能够感受到脚下的大地也在不断地颤硕。
虞映冰和黎青神色同时一变,下意识地对视了一眼,并不知道发生了何事,但却莫名地紧张起来。
殷无宁却是一脸轻松,笑了笑说道:“二位不用紧张,此地本就是练兵演武之所,出现如此喊杀之声乃是寻常之事,绝非真正发生战事,若是有紧急军情,恐怕我们刚出齐天堡时就已经传来消息了。”
二人这才放下心来,跟随殷无宁继续朝着山中赶去。
不多时,几人已到了玄危山中一处山坳之前,就见数千兵士整齐有序地围在山坳两侧,而山坳之中的开阔地带,正有百
人左右的小队在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