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进最里面的龟头如蛇一般冒着热气自顾自地乱戳一气。
太舒服了……
黎青青的小腹控制不住的收缩,连带着花穴也越发绞紧,仿佛生长着无数的细小吸盘,在碾着肉棍上的每一个青筋脉络吸吮,孟云壑倒抽一口气,眼睛里要喷出火来,头皮跟着颤栗发麻。
伸出一只手来到二人交合处揉搓她的花唇,孟云壑俯身咬着黎青青的耳根粗喘:“乖宝……想夹死你相公么?”
舔着她耳根的香汗,一路来到半张的唇,黎青青被他cao弄地无法紧闭,靡艳的水色十足的粉嫩小舌就这样在两瓣红唇间若隐若现,在男人亲过来的时候,媚眼如丝,不自觉的伸出来与他舌尖交缠。
孟云壑爱煞了她这幅娇怯着浪荡不自知的小模样,一边舔吸她舌尖的甜蜜津液,一边抽送着窄劲的胯。背上的肩胛骨狂野的起伏,劲瘦的臀侧随着捣弄的姿势深深凹陷,诉说着他cao入的力道有多么惊人,布满密汗的麦色胸膛贴紧了身下娇儿的羊脂膏玉,颜色分明的缠在一起,说不出的淫艳之气。
几处敏感点被他玩弄攻占,极致的快感在体内不由分说的乱窜,黎青青瘫软成一团,哼哼唧唧的娇喘,一波波蜜水儿随着他大力的抽插跟着翻涌的软肉一起被带出来,打湿了二人的性器和耻骨。
啪啪啪……
重重的拍打声不绝于耳。
内壁的媚肉被cao舒服了,颤抖着在痉挛,酥爽的快意随着他每一次都一插到底的凶猛cao弄迅速堆迭,黎青青被他哄着一声一声婉转动人的吟叫:“相公……慢一点……嗯……嗯嗯……”
“乖宝夹地这么紧……相公慢不了,舒服吗青青……相公cao地舒服吗?”孟云壑睁着一双欲念沉沉的眼睛,膝盖撑着矮榻发力,像是要把黎青青凿穿在这榻上,凶猛无比,一下比一下cao地狠。
黎青青娇软着腔调,迷乱地摆着脑袋回应:“舒服……嗯……”
粗长的性器严丝合缝的将黎青青幽窄穴谷撑地满满当当,那种饱胀酸麻的感觉,偌大的龟头势如破竹般挺进,每一次顶弄到最深处突出的小点上,那种灵魂被击中的感觉。
嗯……啊……
黎青青拉长了纤细如鹤一般的脖颈往后仰,身子高高弯成一张弓,堆积埋伏在身体里的火焰终于燃烧到了终点,在她穴道最深处炸开。
“啊……相公~~”黎青青高昂的尖叫声回荡在亭榭之中。
紧致湿滑的小穴疯狂痉挛颤动,一股又一股似是冲开闸门的温热蜜汁迎头冲刷着孟云壑肉棒前端的铃口,腰眼发麻,鼠蹊处有电流在作乱,他闷哼一声,将瘫软成泥的黎青青拦腰抱坐起成观音坐莲的姿势,扣着她丰满又弹翘的臀猛地一撞,肉棍深深埋入最里面,灼热的浓精堵在她子宫口射进去。
挺腰几次,才将积存的白浊之物射完。
仍没有变软的巨物顺着二人交织在一起的体液滑出来,第一次,孟云壑不想太过折腾她。
低头一看,原本粉嫩的花瓣红肿不堪,沾着白沫微微颤动,像一朵被风雪蹂躏摧残的芙蓉,望去好不可怜。
黎青青软倒在榻上,身上沁出一层薄汗,薄汗之下,红痕遍布,被他紧扣着操弄的腰间更是能看出手掌的青印,整个身子不时地抽动,还未从高潮之后的余韵里平复。
孟云壑侧身躺过去,把她搂进怀里亲她酡红烫热的面颊,喑哑的声音还带着撩人的欲望:“乖宝,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她身上的痕迹实在是过于明显。
黎青青闻着他身上散发着湿热气息的味道,浑厚又沉远,被汗水蒸腾,他独有的味道包裹着自己,心中如暴风侵袭的骚动后,是难言的安宁。
她喜欢听他这样亲昵的叫自己,虽然有点肉麻,但是她好喜欢。
“没有……我好累……”黎青青软软地撒娇。
孟云壑在她耳边笑:“一次就累了?日后可怎么办?”
黎青青羞赧地往他怀里拱,孟云壑还在继续调戏:“有一种西洋镜,能将人照得十分清楚,我已定了一面,日后抱着你在镜前弄好不好?”
他本不是一个情绪外放之人,也从不知自己能无师自通这些可以说是低俗的调情之语,但他早就发现,在黎青青面前,她越娇羞,他就越想逗她,看她露出那种嗔怪和羞窘的生动表情,简直是人生一大乐事。
上辈子,他也会用下流话来撩拨她,只不过,那时的黎青青从不会用这般情意绵绵的一面来回应。
如此,才叫他更是珍惜。
在镜子前看着做,光是想想,黎青青就觉得心中揪紧,喉咙发涩。
“不好~”
她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声音,软绵绵的,孟云壑的欲念再次被点醒。
“怎么不好嗯?”他的手掌在黎青青光滑的背上摩挲:“刚才乖宝还说相公cao地你好舒服,哪里不好?”
黎青青简直羞愤欲死,绝不肯承认那些话是自己说的,心口跳着捂住他的嘴巴:“不准你说,不准你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