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有些热了,距离叛军占城,已经叁月有余了。
凉州叁面环山,最是易守难攻,朝廷的补给线太长,打不得持久战,越发地疲软。再加上凉山上的匪徒人多势众,立场不明,粮草多次被众匪截去,却不见其攻击,引起了一阵的恐慌,有消息称,朝廷不支,就要撤退了。
现在叛军还拿凉州百姓当筹码,等朝廷撤退之日,首先被开刀的便是有钱有粮的大户,进而便是凉州血流成河之时。
宋二缓缓地叹了口气,摩挲着袖里的刀刃。
夜晚凉风习习,解了些燥热。她坐在窗户边,看着竹影萧萧,轻轻敲了敲手指,她做了那么多准备,却要在这里绊住脚吗?
真是,不甘心啊。
忽而,风止。
宋二蹙起眉头,她又看了一会儿,关上了窗户。
房间昏昏蒙蒙,月光透过窗缝在她面上明明暗暗。
她长得很平淡,单眼皮,瞳色唇色俱是浅的,惯常的面无表情,像个灰扑扑的雀。
此时却见她捞起水粉来,在眼角随意涂抹了两笔红色。
还没放下,门被敲响了。
“宋二,宋二,睡了吗?我害怕……”
带着泣音的娇软的女声,开了门便是艳色扑面,像拥进了一大捧娇艳的玫瑰。
宋嫣。
“我……我房间里有……我害怕,宋二帮帮我……”
宋二错了一下手,宋嫣止了步, 抬眼间便是满满的天真笑意:“小哑巴,小杂役,东西我先替你收着,等你替了我这次,保证还你。”
她手一荡,笑盈盈的,腰牌翡翠如水,藏到她衣袖里去,护卫站在她身后。她不知无意中捡到的腰牌竟有这样的作用。
宋二妥协了。
她袖中有利刃,面上有盛妆,像要去赴一场杀气腾腾的美宴。
路窄而长。
宋嫣好舞,一曲惊鸿惊艳全场,若是平常,她也要好好欣赏一把的,可偏偏,时间地点都不对。
叛军与土匪的联合宴,美人,晚上。
凉州山上的土匪头子,被迷的神魂颠倒。
而宋嫣有未婚夫的,天子手中的利刃,天下交口称赞的侯爷,是无上的荣誉和泼天的富贵,李府不可能放手,所以委身粗鄙野夫这件事情,得换个人了。
门口两个看守果然已经倒地,她掩了门,卧于床上。
房间很暗,鼻尖若有若无的,槐花的香气。
她蜷成一团,整个人都放空了。
十年了。
十年前的记忆历历在目,孤魂野鬼曝尸荒野的惨状时时出现在她的梦中。
一个小土匪?怎么敢?……
忽然一只手扶上了她的肩膀,带着惊人的热度,透着薄薄的布料,让她一下震悚。
“小美人……”低低的,厚重的,磁性的声音,像是从胸腔里发出来的。
“宋嫣……”他又喊,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一只手向下,隔着布料开始大力揉捏她的花穴。
他的手非常的热,敷在冰凉的小穴上,感觉越发的明晰。
宋二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他便直接将手伸了进去,捏着两片阴唇来回摩擦,接着手掌包裹住那里,用力挤压,挤出了一点水。
“小骚货,这么多逼水?”
他的呼吸也是灼热的,全部喷在她的脖颈上。
粗硬已经抵在了那里。
龟头陷进了濡湿的一小块。
“额……”宋二全身的知觉都集中在下面,集中在接触的那一点,被轻轻一抵,身子已经软了。
“……呃!……”
男子开始就着这个姿势,隔着布料大力冲撞起来。龟头开始分泌液体,和淫液混在一起,薄薄的布料已经湿透了,每一回冲撞都留下了一个不能复原的凹痕,越撞越深,撞开了隐秘的通道,直直要插进洞里去。
“…………!”
忽而光影闪过。
利刃距离男人的喉咙只剩一个指尖的距离。
卡住了。
宋二骇然。
被男人的手握住了手腕,轻轻一按,手腕酸麻,匕首便掉了下去。
黑暗中只听到男人闲适地笑:“藏的还挺久的,终于让我抓住了。”
接着双手便被箍在头顶,底下一凉,就这么被进入了。
双腿被拉开的很大,控制不住地痉挛,进入的很深,毫无章法地捣弄。
里面还有些涩,却也紧的要命。
秦洲呼出一口气,有了血液的润滑,层层紧致的穴肉包裹吮吸,差点将他吸得缴械投降,该死地舒服。
不是宋嫣,他便没耐心安抚身下的女人,只顾自己爽快,重重地捣进入,差点连耻毛都塞了进入,如此百来下,他抽了出来,射了女人一脸。
而宋二,早就昏了过去。
秦洲点亮了烛火, 床上的女人姿色平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