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二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自然不可能一年半年的耗着,但是要她乖乖送上门,天底下怎么会有这样的好事。
鬼圣手说:“我知宋姑娘不是凡人,如今我帮你诊治好,只求到了最后,能留秦洲一命。”
想来也是好笑,她一个弱女子,面对两个青年男人,居然还要恳求她手下留情。
宋二问他是否要和秦洲一起走。
鬼圣手摇了摇头,表示不愿意参与这些俗事了,留下些药材,嘱咐了用量,背着诊箱自己回去了。
这边秦洲收拾好,正与进门的顾浅渊打了个照面,倏忽之间便大打出手,两人打得翻桌倒椅,盆碗俱碎,架子呼啦呼啦倒了一片,整个屋子一片狼藉。
宋二赶到的时候,顾浅渊倒退两步撞到了她,仿佛是处于弱势,猛烈地咳嗽起来。宋二扶了一下他的腰,让他站稳。
秦洲勉强止了攻势,怒意昭然,望着两人接触的地方眼睛简直像着火,但宋二又轻皱着眉头,看着他像看一个麻烦。
“阿禾!”
其实他也挂了彩的,现在有苦说不出,自己在外面又杀人又截轿的,宋二不领情他也认了,怎么顾浅渊就小人得志了,怎么之前他就没打死顾浅渊呢?
晚饭是顾浅渊做的,他恶心的够呛,不吃,自顾自喝了一大杯水就睡了。
秦洲是被滴滴答答的声音给吵醒的,他全身滚烫,头痛欲裂,想要抬手,却带起一阵铁链声响。
他猛地睁开眼睛,被绑了。
四周岩壁,中间一池热腾腾的温泉,他被绑在一根石柱子上,根本挣脱不了,铁链甚至还勒过了他的唇角,将他封了嘴。
而旁边还绑着一个人,那是顾浅渊,垂着头,短发遮脸,只看到脖颈处一片通红。
是谁绑的?宋二呢?宋二难道也被抓了吗?
脚步声响起,满墙烛影一晃,迈进了一个穿着轻衣的人,她的黑发还湿着,全披到了身后,眉毛漆色,瞳孔却是浅的,一双眼睛,如蝴蝶透明的翼,一汪清透的泉。嘴唇比之有了血色,却艳得像夏天盛开的花。
是宋二。
秦洲和顾浅渊对吃的基本没什么防备,她得手后,差人将他们绑好,慢慢将药材煎好喝了,才姗姗来迟。
她刚到,秦洲那边的铁链发出好大的声响,他的表情就如初见那样,凶邪起来,一头动了怒的豺狼。
宋二没理他,走近顾浅渊,挑起他的下巴,查看情况。 顾浅渊本就摔坏了脑子,又重伤初愈,别一下子给药死了。
却见他呼吸急促,白玉的胸膛通红一片,直蔓延到耳朵,被挑起下巴,眼尾折痕染了一层薄红似的,眼睫一眨,露出懵懂的神色来。
“宋……宋二。”他沙哑地喊了一声。
宋二将手抵上他的胸膛,慢悠悠地说:“如果你能忍着不动射一次,我就放开你怎么样?”
两人一坐一站,宋二弯腰,一手卡住他的下巴,低头在他唇角啄了一下,他的喘息瞬间加重了。
手往下摸,顾浅渊那根已经牢牢直立起来。
“呜。”
“不许动哦,”宋二凑到他的耳边,叫他,“小狗。”
“宋二……”
宋二拿脚趾在他跨间踩了踩,满意地听到闷哼声,好玩似的又多踩了几下,直到布料都要湿透了,沾到了宋二的脚心。
衣服滑落在地。
宋二慢悠悠地解他的裤子,巨大瞬间就弹跳出来,甚至甩了一点粘液到宋二脸上,带着咸腥的气息。
宋二坐了上去。
顾浅渊的铁链瞬间绷直了,汗珠滚落,手臂上青筋暴起,甚至喉间发出了嘶吼的声音。
里面太软了太紧了,热流涌起,肉壁收缩,紧紧地套在鸡巴上,要将他绞断了!
顾浅渊简直能想象到是怎样的场景,过分窄小的穴口吞吃巨大的肉棒,小小的穴口被撑得透明,还在剧烈地收缩,吞咽中不住的有液体被挤出来,堆在穴口,将两瓣通红的阴唇浸得水亮。
“不许动。”宋二的警告仿佛游离在意识之外。
顾浅渊牢牢握住双拳,胸膛剧烈起伏,流下热津津的汗。
宋二也是舒服,肉棒进得极深,将黏连的肉壁层层破开,妥善地照顾着敏感点,她尝试着上下起伏,摩擦得仿佛起了颤,又骚又痒,粘液发出叽咕叽咕的声响,又一下进入得极深,顶到了骚点上。
“啊~”
宋二攀着顾浅渊的肩膀,发出长长的呻吟声,腿都软了。
再看顾浅渊,全身肌肉紧绷,眼尾通红,忍得唇角流出一丝血迹。
宋二将那丝血迹擦掉,又摩挲着唇扣开牙关,摸他唇角的伤口,喘着气调笑:“不许动哦。”
顾浅渊仿佛经历了一番生死。
宋二坐在了他的巨大之上,左右摇动,次次往自己骚点上撞,爽得淫水直流,柔哑的声音还有媚意,不知过了多久,她把自己送上了高潮,淫水喷出,那非同一般骤然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