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姑娘,私闯民宅有违律法。”燕惊寒顺手把窗户拉上,缓步走到床边。
“我寻思这也不是你的房子吧?”苏芷北叉着腰,理直气壮道,“我爱在哪里在哪里,你管不着!”
那可不,这么好一个离开的机会,她说放弃就放弃了。
“是。”燕惊寒失笑,坐到她身旁道,“可它现在仍然是我的床,你这算不算自荐枕席?”
“哈,被我发现了吧,你果然不正经,一心只想着跟姑娘睡觉!”
“也不是每一个姑娘都可以。”燕惊寒低下头,埋在她颈间轻嗅,是桂花香膏的味道。
“我就可以?净说鬼话,你连我是谁都叫不出来呢。”苏芷北把他脑袋推开,故意呛道。
“你是苏芷北?”燕惊寒笑着叹了一口气。
“不是。”少女把头一扭,“我比不上她。”
“哦!那你一定是沉洛了吧?”燕惊寒恍然大悟道,“虽然你是比她笨,还没她好看,但也凑合。”
“燕——惊——寒——”苏芷北咬牙切齿,一双眼睛气得直冒绿光。
“要叫师父。”男人指正她。
“我师父可是大名鼎鼎的九重天,你算老几。”苏芷北高傲地别过了头,“休想。”
“那就叫大人,我可是你的上司。”燕惊寒耐心地勾着她的下巴把脸转过来,“现在我说了算。”
苏芷北看着他的脸越靠越近,几乎要贴在一起,仍旧不死心地哼道:“你想潜规则我?没想到你是这种上司!”
“对啊,你不知道吗?”燕惊寒终于得逞地吻了下去,少女有轻微的挣扎,但他托着她的后脑勺,把人在怀中按紧了。
“这是幽冥殿的规矩,上司可以对下属做任何事。”他的语句随着呼吸,粗重地从鼻腔里哼出来,“现在我要潜规则你了,乖乖的,不要挣扎。”
苏芷北被他吻得心跳加速,脸颊通红,假意推拒道:“不行,潜规则都要给好处的,你长得又不帅,得多给点。”
燕惊寒已经护着她的头,搂着她的腰,把人按倒在被褥上:“你说不帅就不帅,但我下面大,够补偿你吗?”
“不要脸。”苏芷北忍不住啐了他一口。
“以后在幽冥殿我罩着你,绝对不让你吃亏。”
说着,男人的手已经滑进了少女的领口,柔软的胸脯像面团一样被他握在手中,粗糙的指腹摩挲过红梅,一圈一圈地打转,蚀骨的痒意从胸口传到脊椎,惹得少女轻哼不断。
“等一下……”苏芷北把戒指从手上褪下,抛在了房间外的走廊上,顺手隔出一片屏障,“等会儿吵到别人了。”
“怕什么,他们又不敢来看。”燕惊寒一边吻她,一边解开两人的腰带,凌乱的衣衫甩得满地都是。
热气腾腾的阳物就贴在少女敏感的花瓣上,久旷的身体被这热度一烫,立刻融化出一股甜腻的蜜水,晕湿了大片的床单。
燕惊寒不过稍微蹭了几下,阳物已经被蜜水裹得晶晶亮亮。他含笑道:“你这个下属是不是早就别有居心?勾引上司,罪加一等。”
此时,苏芷北已经顾不上再去逗他,主动将双手环在男人脑后,用雪白的身躯去纠缠抚慰他:“你好烫。”
阳物在女穴外滑动,若有若无地撩拨着花珠,只能带来饮鸩止渴式的暧昧。
“吻我。”苏芷北再次贴了上去,两人的唇舌交融到一处,来不及吞咽的涎液拉出银亮的细丝,满满的全是色情。
“我想进去了。”燕惊寒揉弄着少女的双胸,低头将乳尖含入口中,用嘴唇挡着牙齿去咬玩。左乳的艳果被他咬了起来,便又去咬右边,周而复始,似乎总也玩不够。
“别玩了……”苏芷北无助地抚摸着男人的脊骨,周围的肌肉坚硬又滑手,根本没有可以用力的地方,“快进来。”
她的花穴已经浅浅咬住半个龟头,但只要男人稍微动弹,火热的阳物又滑了出去,无论如何也解不了身体深处的瘙痒。
“腿再打开一点,”燕惊寒在她的胸脯上浅啄,“对,放轻松……”
他的声音飘渺得就像清晨的雾气,仿佛来自某次遥远的梦境,但下身的狠厉却与此截然相反。
硕大的龟头终于找准了进攻的方向,毫不留情地破开了柔嫩的花穴,直接顶入最深处,即便顶到了头也无法停下前进的势态,迫使窄短的甬道被用力拉长。
花穴虽然已经足够湿润,但没有受过扩张,骤然吃下这么一根粗壮的阳物,又是疼痛,又是满足。这种感觉反而让人更加上头,想要在痛苦中得到更多的慰藉。
“轻一点……太长了……”苏芷北爽得闭上了眼睛,用鼻音哼出几个字,“好粗……好烫……”
阳物就像一团火,在她的小腹燃烧,整个房间的空气都灼热起来。燕惊寒轻轻一动,那团火就更旺了,快感伴随着饱胀感,噼里啪啦地炸裂,像溅了冷水的热油,恨不得滚得到处都是。
“你喜欢,是不是?”燕惊寒掐着她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