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琬轻轻带上门,凌顾宸就啪地合上手里的书,等着她开口。
她轻快地走过来,钻进他怀里,“你好幼稚啊,这都要吃醋。”
“我有什么不能听的?”他的语气不忿,但手臂还是瞬间揽住她的后背。
“我要照顾一下宝宝嘛,怕它不高兴。”
“还有呢?”
她笑得很甜,“别闹了。秋肃现在这样都是因为我,我要对他负责的。”
凌顾宸不悦地哼哼唧唧。他不反驳,只是闹脾气,把苏琬逗得直笑。
她主动地吻他的唇,左手温柔地摸摸他的胸膛,“乖。”
“也行,”凌顾宸轻咬她的耳朵,“宝宝在的时候,都不敢跟你有亲热的行为。现在它走了,我们可以说点色情的。”
她笑得脸颊微红,拍拍那个破碎的枕头,“换一个吧?”
“不用了,挺好。我要记得我不如一只猫的人生。”
他不让她转移话题,把她搂在怀里拥吻,唇齿激情地交缠在一起,他们的身体都燥热。
苏琬还是紧张,不敢太沉迷,“不行,要等胎儿稳定。”
“好吧。”凌顾宸认输,手依旧不安分地捏她的臀,“我一直想问,你怀孕的时候会不想做爱吗?”
“不是的,怀孕的时候激素乱,有个时期反而特别想要。”
凌顾宸皱眉,“那你怀第一胎的时候为什么不跟我睡?”
她又气又笑,“神经病!”
“你故意吊着我,知道这是玩弄我的手段。”
“我怎么知道你那么贱啊?非要喜欢一个不乐意搭理你的女人。”
“不是,只对你。”
她抱住他的脖子,与他甜蜜地接吻,“你是不是特别想要?我帮你吧。”
凌顾宸挑挑眉毛,“我怎么可能拒绝你的邀请。”
苏琬笑得害羞,跟他一起钻到被子里说悄悄话去了。“你看,怀孕的时候因为激素,我胸部又涨了。”
凌顾宸碰一下又收回手,只揽着她的腰,“好了,不让我碰你就别这样勾我。”
她爱极他这样不得不保持严肃的无奈神情,一个劲逗他。
身边的人为她焦虑到失眠,凌顾宸每天与律师开会,为她找门路。罗安与韩秋肃经常一起行动,纠结起黑道的信息和资源,想为她找一条生路。
他们每天都要神情严肃地密谈上很久,但都心有灵犀地不在她面前表现出来。
那个明明在旋涡中心的姑娘,却似乎最轻松。
他们的焦虑,她当然都清楚。她反而经常轻声细语地安慰,劝他们不用担心。
沃德集团受到的打击极其巨大,苏逸和约瑟夫几乎每天都被传唤调查,两人都被限制出境,上了边检的黑名单。她谁都没有见到,也想得出他们的焦头烂额。
新闻上循环播放沃德集团的丑闻。凌顾宸动用了手头所有的资源去干涉,把这件事的舆论矛头从苏琬身上移开。
因此在公众面前,关于她的信息少之又少。他甚至动用各种迷雾弹的策略,放出许多张不同人的照片,在各种论坛混肴视听。
目前看来,她受的影响反而最小,即使知道随后的清算都会集中在她的头上,她的快乐依旧没有任何伪装。
除了失去去湖边散步的自由,她真的觉得这是她人生最开心的一个阶段了。
怀第一胎时,她是那样提心吊胆,起初也觉得不爱那个孩子。孩子的夭折让她后悔至今。
随着时间的推移,腹部的隆起,她心里的幸福好似在水杯中慢慢溢满。过去的痛苦似乎都得到了补偿,失去的快乐逐渐回到生活之中。
过去这两个月,不论刮风下雨,都不影响她脸上的笑容。
她每天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抱躺在沙发上的宝宝,贴贴它的头,“宝宝,妈妈爱你哦。”
宝宝就算要出去玩,也会先等着跟她打个招呼。
她喜欢把宝宝放在厨房台面上,亲自把生鱼片剁得碎碎得,放进它碗里。
宝宝就乖巧地等着自己的大餐。
知道了怀中胎儿性别的那天,她兴奋地从轿车上跳下来,把韩秋肃吓得一趔趄,赶忙抓紧她的手臂,“慢点,慢点。”
苏琬笑得嘴巴都合不拢,“我知道。”
韩秋肃笑得极宠溺,“已经激动了一路了,歇会儿。”
她攥着他的手依旧颤抖,进了屋子就到处喊,“顾宸!顾宸!”
王舒答道,“凌先生说四点到家。”
“那我等他。”她坐到沙发上,依旧激动得脚尖抖个不停。
“想好名字了吗?”韩秋肃陪着她。
她摇头,“想等知道性别了再取名的。”
宝宝跳上沙发,依偎到她身边。她开心地捏它的前爪,“宝宝,以后你就是哥哥。”
韩秋肃眼角也满是幸福的微笑。换做以前,他大概觉得把猫当哥哥的人脑子是进了水,现在连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