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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带绕过手铐在锁链中间打了一个结,琴酒拉着皮带让雪子背对着他跪在地上
她后背被抽的血肉模糊,衣服紧紧贴在肉上晕开更深的血迹,像一朵朵鸦色的花生根发芽
雪子双手绕过头抱在脑后,被他拉成行刑前的引颈待戮姿势,她的头颅像殉难者一样无力的垂着,头发一缕一缕的颈侧,偶有几丝飘在空中荡来荡去
琴酒心中微动,压着她的头用更卑微更低贱的姿势,母畜一样伏在地上,他不去看她此刻的表情,这样他就不会心软
她实在太会装可怜,眼里蓄满了让他怜惜动摇的水滴,每次他的心肠都会在她莹莹泪光中软的一塌糊涂,她是成了精的妖魔,可以在一颦一笑里不露痕迹的勾走他的心魄
所以——
掀开裙摆,从后面兜头罩住她的面孔
大腿盈白丰润,以标准的跪姿打开着,轻薄的布料下,遮掩着嫩红柔软的阴部
琴酒把手指摸到干涩的花唇,熟练的找到隐藏在花唇中的花蒂,大力揉捏后用力掐了一把
平宫遥呜咽着夹紧大腿,敏感的开始发抖
他很熟悉她的敏感点和高潮的部位,甚至用多大的力度几秒钟可以让她哭着潮吹他都能够轻而易举的把控
两年的时间,他已经把雪子的身体cao透了
“啊……唔…咿——”平宫遥的身体控制不住的开始沦陷在情欲之下
长着粗粝茧子的手指修长,在她的甬道里不断抠挖,穴内的一处软肉顶着粗糙的指腹,被拽着揉捏。磨的她浑身抽搐着,大腿根发抖,喷出了一股股淫水
“十四秒高潮。”
“莱伊你知道黑泽雪子的身体这么没用吗?”琴酒隔空和黑麦威士忌对话
“被粗暴的扇屁股,她还会更淫荡的扭腰,就像这样……”
他啪啪啪一点没收力,狠狠的掌掴雪白圆润的臀,打得臀肉荡起肉波,红的几乎可以滴血
“啊!!!啊啊啊!”她疼的哭叫,琴酒也没有半分怜惜
他把挂在她腿弯的内裤撕裂扔到一边,更重的朝着她的阴蒂扇了下去,那可怜的小花珠红艳艳的在冷空气里挺着颤抖,滴下透明的黏液
“被狠狠打过,就会发浪的流水。”
“你是荡妇吗?你看看你流了多少水?大腿都湿透了。”
只要不去看她的眼睛
他便可以继续执行惩罚
好好地赎罪,你充满了罪孽,你的放荡和轻佻,你的不忠和欺骗
你对我撒过的每一个谎话,都要在今天用血来偿还
琴酒通常在性爱过程中不太说荤话,一是雪子脸皮薄,说不了几句就委屈的眼泪汪汪,二是他从来没有把雪子当成是发泄欲望的流莺,他没有说出口但是他一直是把她看成自己的伴侣
让他来表白自己的心意,说出:你是我的女人,是我的伴侣,这种类似于求爱的宣言无疑是不可能的
他能说出口的极限就是:你是我的情人
可是他今天已经被怒火冲昏了头脑,只想用最恶毒的淫词秽语来侮辱她
同时让诸星大在窃听器的另一边尝一尝这种千刀万剐的滋味
他曾经在深夜里听着他们彻夜狂欢做爱,诸星大敢做就要有胆子承担他的报复
“你让雪子这样潮吹过吗?”琴酒不屑的说道
赤井秀一咬着后槽牙,手背青筋毕露
“收敛点,夹住你的淫水,你再继续喷下去我要怀疑你是不是失禁了。”琴酒得意又嘲讽的勒紧了黑泽雪子的手腕,让她像一张被撑开的弓弩一样弯折
平宫遥怀疑自己已经死了
疼痛火一样在她身上蔓延开来,从内到外要把她烧个精光
琴酒的手在她的身体里四处挑弄,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噬她的肌肤
吞吃着手指的穴肉绞缠着抽搐,湿淋淋的分泌出滑腻的液体,手指深入到了她的宫口,粗糙的指尖纹理抵住了湿润敏感的内核孔窍,哪怕只是轻微的触碰都让她头皮发麻
她被两根手指奸到灵魂出窍,心脏剧烈的跳动着,快要从她的胸腔里蹦出来了,汗水细密的渗出在伤口上蛰的生疼,平宫遥在死去活来之间吊着不上不下,已经到达了极限
就让她死了吧
失血的眩晕让她眼前发黑,在最痛的时候她甚至听到了逝去已久的妈妈在她的耳边说话
琴酒释放出坚硬如铁的性器,鸭蛋般的龟头在滑不溜丢的股缝中蹭着湿红的软肉,两瓣儿花唇被茎身压的下陷,细缝翻开,讨好的夹着他的性器吐着露汁
平宫遥塌着腰,翘着臀,两腿大分跪在地上,后背的血浸透了黑色的布料,从她的腰臀线滑倒大腿,又沿着大腿的曲线滴到肮脏的地上
滴答
滴答滴
暗红的血在地上凝聚成一小滩
炙热的肉刃劈开了紧缩的甬道,因为痛楚而痉挛的穴肉裹着粗壮的阳物,被用力的抻开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