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王这边回府后,就开始考虑今天的的事情,他知道秦国公的目的,一定没那么简单。
但是不管秦国公打着什么主意,自己都一定要做,那座银矿必须要拿到手里。
只要有了那座银矿,那自己就再也不怕了, 哪怕到时候,自己父亲有什么其他想法,自己也能把皇位抢回来。
到了第二天,桓王又把沈从兴找了回来,沈从兴道了之后,就和桓王进了书房。
“舅舅,今日召你来,是因为我忽然想到一件事情, 这次要是你我二人去了江南, 再加上仲怀的话,这可不是很妥当啊。”桓王道
“嘶,殿下你要不说,我都没想到,到时候咱们三人要是都在江南,恐怕陛下那边?”沈从兴道
“所以,咱们出发之前,要让父皇把仲怀从江南调离。”桓王道
“可是殿下,当初仲怀之所以去江南,那可是有一条人命的,这说好了三年,要是临时变了卦,那袁文殊那边?沈从兴道
哼,此一时彼一时,就是袁文殊反对又能如何?再说了, 他也未必会真心反对。”
“有些事情他说了可不算,这局势变了,有些事情可就由不得他了。”桓王道
“殿下,那你打算把仲怀调回京城?”沈从兴道
“不,直接让仲怀去北方,眼下卫王闹得正凶,正好把仲怀调过去帮忙,这样也能堵上某些人的嘴。”桓王道
“殿下,那我明日早朝就去办。”沈从兴道
“哎,此事舅舅不要出面,我来办就好了,咱们马上就要出发去江南了,这个时候您可不能出意外。”桓王道
两人又谈了一会,沈从兴就回去了,这马上就要去江南了,有些准备还是要做的。
时间很快就到了第二日,早朝上,桓王出班道:“父皇,儿臣请旨,调宁远侯去北方,帮中山侯平定叛乱。”
“哦?调宁远侯去北方?这恐怕不妥吧, 毕竟宁远侯还是戴罪之身,不妥不妥。”承兴帝道
“父皇, 宁远侯之罪自然是要惩罚,可此一时彼一时,眼下北方卫逆猖獗,此时让他去帮助中山侯,这也是为了江山社稷着想啊、”桓王道
“嗯,桓王此言到是有理,那就..。”承兴帝还没说完,话就被打断了。
“陛下,臣以为桓王殿下此言不妥。”袁文殊出班道
“哦?袁爱卿,你有何想说的啊?”承兴帝道
“陛下,那宁远侯身上,可是背着一条人命官司呢,现在若是把他调去北方,恐怕不妥吧?”袁文殊道
“定襄侯此言差矣,本王刚刚说了,这次调宁远侯去北方,也是为了江山社稷着想,这也是给他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桓王道
“殿下,若是戴罪立功,那宁远侯此次若是立下战功,是另行封赏呢,还是功过相抵啊?”袁文殊问道
“这,这自然是该父皇圣断。”桓王道
“嗯,好了好了,都不要说了,既然是戴罪立功,那自然是功过相抵了,自然不能另行封赏,定襄侯对朕的决定,可还满意啊?”承兴帝道
“陛下,臣惶恐。”袁文殊赶忙躬身请罪道
“好了好了,朕也没说你什么,不用如此,既然没什么事儿了,那就都散了吧。”承兴帝道
散朝后,桓王看了袁文殊一眼,在别人看来,这是桓王的警告,可袁文殊知道,这是桓王的欣赏。
这武将和太子走得太近,做皇帝的又怎么能放心呢?
接下来这段时间,京城难得的平静了下来,此时的袁文殊,自然是在陪着娘子。
“娘子啊,西北送信来了,全旭他们要回京了。”袁文殊道
“啊?是吗,那可太好了,我每天在府里都闷死了,你还不让我出去。”明兰道
“娘子,再忍忍,这京城最近不怎么太平,咱们还是小心为上。”袁文殊道
“嗯,我知道了官人,我就是一时没忍住罢了。”明兰道
“我知道,我知道,娘子你不用说,我都懂得,这样吧,要不我去把祖母接来,陪你几天怎么样?”袁文殊道
“啊?还是别了吧,祖母年纪大了,还是别折腾她老人家了。”明兰道
“哎,娘子,我倒是觉得,我要是去接祖母,她老人家会很高兴也说不定啊?”
“娘子你想啊,这祖母每日都在寿安堂礼佛,那院子也冷清的很,她老人家也一定想你,就是我不去接的话,她老人家不好来。”袁文殊道
“嗯,那,那好吧,不过你一定要问问,她老人家的意思啊?”明兰道
“你就放心吧娘子,你官人我什么时候让你失望过?安心睡吧,我先回书房了,”袁文殊道
说完之后,袁文殊就出了房间,而明兰则是满脸笑容的躺在床榻上。
到了第二日一大早,袁文殊就出发去盛家了,听到下人说六姑爷来了,王大娘子很是惊讶。
不过还是赶忙去往花厅,两人客套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