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首都。
清晨,阳光明媚。
宝格丽酒店外的风光很好,露台的栏杆上落着几只麻雀,正在叽叽喳喳叫个不停。
但鸟叫声并不能很好地传播到总统套房的室内。
酒红色的厚布窗帘遮挡住窗户,阳光透不进来,这里还是昏暗的,
路明非嗅着女孩发丝散发的幽香,感受着怀中的温暖。
绘梨衣也醒着,蜷缩在他的怀里。
他们缠绵了一夜。
少女清清白白的第一次,在昨晚的求婚之夜给了他。
路明非想着昨晚的缠绵,宛若做了一场梦。
但显然,这并不是梦。
因为女孩依偎在着他的胸膛上,两个人还是全身赤裸,裹在被窝里。
他们做了。
在床上,在沙发上,在浴室,甚至在厨房。
绘梨衣好像不知疲倦,两个人凭借最原始的本能,和满溢出来的爱意,感受着对方的身体。
毕竟他们是一对要举办婚礼的夫妻,做这种事情也很正常。
反倒说,连这种事情都没有做过的两个人要结婚,听起来才会让人奇怪。
现在又不是封建社会,非得在洞房花烛夜才能坦诚相待。
结婚前一个月,都没有同一张床上睡过,和这种对象结婚,才会让人觉得不靠谱吧。
从今天起,路明非正式摆脱了处男的称号。
他搂着绘梨衣,亲吻她柔软的嘴唇。
感受着女孩美好的曲线,和温热的体温,心中倒是没有多少杂念,毕竟他们做了一整晚,该发泄的都发泄出去了。
此刻在他心中最深刻的,是责任感。
绘梨衣和他几乎已经把夫妻要做的事情都做了,唯一欠缺的就是一场公开的婚礼,无论从法律上,还是道德上,他都承认绘梨衣是他的妻子,是无可替代的,他深爱着的妻子。
他能真切地感受到自己被绘梨衣爱着,他也是如此地爱着绘梨衣。
这世界上有一个人,是那么地需要你,那么地爱着你。
他由衷地感到欣喜,感到快乐,感到幸福。
路明非只想把一切最好的,都给她,在余下的人生中,永远对她好,在每一个夜晚陪着她入眠,牵着她的手,在夕阳的公园下散步。
他知道绘梨衣也是这样想的。
两人深情地吻。
绘梨衣翻了个身,压到了路明非的上面。
“等等,这样不太好...”
“没关系...”
“可是...”
“我想要...”
四只脚从天鹅绒被里扭动着伸出来,换了血的绘梨衣,精力出乎意料地好。
初尝其中滋味,又怎会轻易愿意放下呢?
路明非很快妥协了,房间里回荡着灼热的喘息声。
他们洗完澡,穿好衣服,已经是上午10点了,两个人一起在大浴缸里泡澡,互相搓背,顺便又来了一次。
路明非自己换了床单,打扫了卫生,因为没好意思叫侍从来换。
绘梨衣站在镜子前,伸出左手,手腕上系着戴铃铛的红线,无名指上的钻戒闪闪发光。
她微笑着,反反复复地看着钻戒。
路明非拿出手机,切换到昨晚录制的求婚视频,绘梨衣凑过来看。
录制的时长足足有2小时42分钟,在后面他们改换阵地去浴室的时候,他才顺手关掉了录像。
屏幕里是澹黄色的烛光,蛋糕上插着蜡烛,奶油上有两人的签名,是果酱绘制的。
路明非单膝跪地,拿出了装戒指的礼盒。
“绘梨衣,我爱你,所以...嫁给我好么?”
他真诚地注视着女孩深红色的眸子,打开了礼盒,钻戒发出莹莹的光辉。
绘梨衣用手背蹭了蹭眼角,她的眼睛又湿润了,
路明非搂着她,吻住她眼角的泪珠。
“今天是我最幸福的一天。”绘梨衣也拥住路明非。
“我也是。”
“我们会一直在一起吗?”
“会的。”
蛋糕还摆在桌上,路明非拿出餐刀,准备从中间,把蛋糕切成两半,就当做今天的早餐了,虽说有点迟,10点才吃早饭。
但绘梨衣制止了他,她说这样他们的名字就会分开了,她从橱柜里翻出两把小勺子,两个人一起挖着蛋糕吃。
绘梨衣调皮地把奶油抹在脸蛋和嘴唇上,让路明非帮她清理。
路明非一点没浪费,吃完了蛋糕。
叶胜发来了消息。
“求婚怎么样了?”
“大成功。”
路明非顺手回复一句,加上一个呲牙的表情。
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就是筹办婚礼。
不知道暴风雨停了没有,绘梨衣的身体问题解决了,婚也求了,只等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