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无心继续说道:“现在舌头从下往上地舔,多舔点地方。刚刚凸起的那处叫作阴蒂,你已经把它舔肿了。现在连着阴唇一块儿舔进去。舔叁十下,自己数。”
宋青书一边舔,一边自己数:“一,二,叁......”舔到奇数重一点,舔到偶数轻一点。
“很好,我现在好一点了,多谢你宋师兄,否则我就死了,你看这下面会流出水,就是因为我病了。现在麻烦你把我的水都吸干净吧,啊......”
宋青书面容严肃,捧着张无心的下身,吸吮、吞咽着她的水。张无心眉头紧皱,似有不忍,两个人真的仿佛一个在治病,一个受病魔所累。
宋青书似有担忧道:“张姑娘,这水我吸不完,吃完了还有,这可怎么办?”
张无心道:“想必是我的病太严重了。唉,没事,算了,不用治了,你帮我叫小朝进来吧。”说着,伸出手,仿佛要起身。
宋青书闻言,很不高兴。他紧紧抓住张无心的手,阻止道:“我不是这样言而无信的人,我一定要救你。”说着,埋头像吸骨髓一样吸吮着。
张无心浑身抖了一下,指着凸起那块儿说:“宋师兄,我这里也非常难受,劳烦你快吸一吸,多谢了。”
宋青书道:“张姑娘不要客气,是这里吗?”他用舌尖碾了碾阴蒂。一瞬间有种带电的刺激闪过,下面又流出水来。
张无心点头道:“正是,麻烦快一点。”她指点道:“舌头在根部的地方舔一舔,那个地方难受。然后是尖端,先用舌尖上下滑动,蹭过去,在上面画圈,用上牙轻轻刮一刮。现在用嘴唇含住,像小鱼一样,把它含住,对,吐出来一点,再吞进去,继续,一边吞吐,一边吸吮......”
宋青书依言照办,他十分聪慧,一点就通,甚至还能举一反叁,活学活用。
宋青书额上渐渐冒汗,他心想:“难怪张姑娘不愿意麻烦我,治病果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需要仔细小心加耐心。可张姑娘几次叁番救我性命,这又不需要我用命偿还,只要张姑娘需要,我辛苦一点又何妨?我只需要按她的心意去做,仔细小心加耐心就是了。师姥和母亲受人敬仰,我可不能当白眼狼,给武当派丢人。张姑娘这样好的心肠,我忍心看她丧命吗?”
他想明白了,于是继续舔着。直到张无心终于一个激灵,仿佛打了电一样蜷缩起身子,不住颤抖着。脸也失神地皱着,仿佛被什么控制了,咬着牙忍耐。宋青书以为她出事了,正要抬头。张无心按住他的脑袋,冷冷道:“别停。”宋青书被她的声音吓一跳,继续含住阴蒂舔着。张无心紧绷着臀部、大腿,抽搐了一会儿,终于平息下来,松开了按他的手。
宋青书问道:“张姑娘,你怎么样?”张无心道:“挺舒服的。”宋青书道:“什么?”张无心道:“不是,我是说,我的病好一点了,没那么难受了,多谢。”宋青书道:“区区小事,何足挂齿。”张无心点头道:“不知道外面怎么样了,小朝可能等着急了,我先走了。”
说罢,走出帐子。小朝果然在外面等着,见到她忙问:“少姥,怎么样,你没事吧。”不知道他从哪里要来了水,给张无心备着。张无心喝了水,摇摇头:“我没事。”拉着他到其它地方观战。
令她惊讶的是,武当这边出战的不是张熙了,而是七侠沐笙,明教这边对战的,竟然还是白眉鹰王殷正。张无心顿时察觉有什么不对。她仔细观察了一下明教那边,终于明白了。她们几人并没有恢复,其实还瘫痪着,只勉强撑着能坐,根本无法对战。
再看其它教众,都是非伤即残。殷正的飞鹰教抵抗了六大派不少人马,又挨个对战一番后,现下能出战的竟然就剩殷正一个了。
这还是殷正仗着长辈身份,使了些计策,嘲讽众人以多欺少,逼得众人按照名门正派的江湖规矩,先一一对战。也正因如此,六大派才聚集在此处,没有开始屠戮。
所以明教此战,简直凶险万分,甚至可以说必败无疑了。任凭白眉鹰王如何武功盖世,也熬不过六大派一个接一个出手的车轮战。但这方并不是软骨头,绝不可能求饶,那方也不会当着天下人的面不守信用。是以大家专心对付着这场比试。
要论起来,飞鹰教和武当派,其实有亲缘关系。可张翠和殷苏苏的悲惨结果,让姻亲成了仇怨。除了张无心以外,她们都不知道妇夫二人没有死。
白眉鹰王道:“素闻武当派剑术精妙,我白眉倒想讨教讨教。”沐笙冷哼一声,说道:“你们魔教个个爱祸乱人,可怜我五师姐被连累致死。鹰王,我敬你是长辈,不愿伤你,所以不用剑。但我今天要为我五师姐出口气!”
白眉鹰王道:“你是张一枫的爱徒,我怎么忍心伤一个好后辈?可苏苏是我儿子,如果不是被你们武当骗走了,何至于学你们正派那些臭规矩,最后丢了性命呢?我年纪大了,也不知多少年没用剑了,手生得很,今日偏要试试!”
张无心想道:“现在这情景,一边是我亲人,一边还是我亲人,哪边伤了都不行。我如果要当教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