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无心沉迷在情欲之中,无法自拔。她本就精力旺盛,无法发泄,此刻忍不住享受起来。但她还是想起了周止,想起牠一定精心做了一桌菜在等牠,她不能这样。
赵敏行道:“是我又怎么样?不是我又怎么样?不管我怎么说,你都不信我。张教主,如果我让你再陪我喝几杯酒,你还愿不愿意?”
张无心尝到牠泪水的苦涩,缓缓推开牠,说道:“敏行,对不起,我答应了阿止,今晚陪牠吃饭,牠在家等我,我们已经定亲了,等我义母回来,或者天下大定,我们就要成亲,我不能辜负牠的。”话快说得语无伦次,她心如擂鼓,生怕抵不住诱惑。
周止这一番响动不小,周巅等人怕教主出事,要进房间看个究竟,被韩麟儿好一番劝阻才拦下来。
赵敏行高兴极了,魅眼得意洋洋道:“张大教主,满意了吧。”说着起身穿衣。张无心拉住牠的手腕一扯,把牠按在身下,哑声道:“再来。”
赵敏行扬着高傲的下巴,非要在她脖子上留下痕迹。张无心急得打了牠一个耳光。赵敏行吐出一口血,不以为然地继续咬她,亲她。
张无心道:“十香软筋散是你所有,除了你还能有谁?”
她推开赵敏行,站起身来,准备穿衣服。赵敏行爬下床,薄薄的纱衣犹抱琵笆半遮面似的,该盖住的没盖住。牠抱住张无心的腿,虔诚地服侍。堂堂大元郡王,兵马大元帅的蝻儿,一声令下可以统率江湖,现在却像狗一样乞求她的怜爱。
张无心道:“怎么会呢?我怎么可能觉得你丑?”
她的手不由自主地抚弄牠后背的弧度和曲线。随着牠的呼吸,牠的肌肉收缩和舒张,紧实而滑腻。动作加快,伤口崩开,缠着的绷带透出斑斑血迹,两个人逐渐拥抱着滚落在地,像动物一样暴虐地打架。
赵敏行偏头凑过去,呼吸吹在她的脸上,完全不听她话中的意思,一意孤行地含住她的唇瓣,倔强地吻她。在快乐与泪水中,两个人逐渐沉沦。
房间里,一件一件衣服落地。赵敏行肩膀和小腹缠满了绷带。比起江南美人的柔软小意,游牧的蒙古族野气十足。赵敏行原本西洋雕塑般健壮修长的身体像破布娃娃一样虚弱,可牠就像只不依不挠的小豹子,非要按着张无心舔弄。
张无心道:“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已经定亲了。敏行,你自重一点。”
周止道:“我见你每日魂不守舍的,不是思念赵敏行还是什么缘故?杨左使她们屡次劝你成亲,都被你推拒过去。我是没脸见人了......”说着痛哭起来。
帘帐里传出“咯咯”笑声,梨花床随着动作舔舐的动作“咯吱”作响,满室旖旎。
张无心很想马上发几个毒誓,如有异心
周止道:“如果是赵敏行或者是殷藜,你早就取了牠们是不是?为什么一直不肯取我?难道不是我太丑了吗?”
张无心走在回去的路上,大脑过于清醒,反倒很平静。她在楼下等了一会儿才上去。在楼梯间忽听“咚”地一声传来,接着“噼里啪啦”一阵,韩麟儿大喊一声:“周掌门!”冲进了房里。
赵敏行猛地站起身,紧紧搂住她,将唇附了上去。唇瓣相贴,两人顿时舒服得全身一震。张无心慌忙用手推牠,触碰到牠的伤口,一时间下不了狠手。赵敏行的泪珠点点滴滴打落,哭着吻她。
张无心飞快跑进周止的房间,入眼是一双小巧的绣鞋在空中摇晃。一根白绫挂在房梁,周止脸色涨得又青又紫,两串泪珠划过脸庞。韩麟儿抱住牠的双腿,好让牠能面前呼吸。周止不住地踢她,嘴里道:“你让我去死,你让我去死!”张无心拔出长剑,剑光一闪,周止“啊”地一声,摔在地上。
张无心歉意道:“绍敏郡王,我今日不该与你见面的,更不该到这里来。我答应过义母要取阿止,我也答应过阿止要照顾牠。我只是个山野草莽,你却是金尊玉贵,我配不上你,你把我忘了吧。”
张无心用手帕温柔地擦掉牠的眼泪,哄道:“你知道的,任何一个见过你的女子,没有不爱慕你的,怎么说这样的气话?”
张无心感觉身上轻飘飘的,只听脑中“嘭”地一声,炸出无数朵绚丽的烟花。她掐住赵敏行的手臂,浑身紧绷,大腿抽搐,身下水流不止。
“啊......”张无心差点腿软,一种飘飘然的快感从腿心传来,像是被电击中了。赵敏行臣服在她的身下,舌头碾压着,激起一阵持续不断的酥麻。
张无心道:“教中事务繁忙,我先走一步。天色已晚,你也赶紧回去吧。”
就知道谁才是杀手。”
赵敏行眼睛像星辰一样闪烁,像个胡闹的小孩:“我不知道,我什么也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不让你走。”说着,钻进她的衣服,像只可怜的小狗一样,伸出湿漉漉的舌头,舔舐着她的阴蒂。
张无心抱住周止,痛心道:“阿止!你这是干什么?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去死!”周止看着韩麟儿,欲言又止。等韩麟儿出去了,牠这才流泪道:“你觉得我太丑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