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他以前艰难的日子总算结束了。
第10章 爱情
井渺给柯基取名叫小小,和林颂说的一样,这只小狗让他有了责任感,他们每天早上七点起来遛狗,晚上十点带它出去玩。
小小就睡在他们床边的窝里,井渺就缩在席斯言怀里。
“哥哥,可以亲亲吗?”
席斯言好笑:“宝宝为什么要问可不可以?”
井渺认真说:“我今天乖乖遛小小,还喂了它,处理了它在家里乱尿,还陪它玩了。”
“嗯?”
他抱着席斯言的腰仰头:“没有要哥哥操心,所以我可不可以要奖励?”
席斯言捏他下巴抬起他的脸亲吻:“可以的宝宝。”
井渺一被亲吻就神态迷离地看着他。
“渺渺。”
“嗯......哥哥。”
他把人抱起来,强行面对着面:“渺渺,亲吻不是奖励,不用在睡觉的时候才可以索取。”
“嗯?”他迷糊着听席斯言说话。
“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渺渺也可以主动来亲我,或者要我亲你。只要渺渺想,就可以。”
井渺仿佛思考困难,很久以后才小声问:“可以这样吗?”
“可以的。”席斯言轻拍他的背。
井渺在他他怀里,小心翼翼伸出手捧席斯言的脸,然后笨拙地主动凑上去:“我现在就想。”
席斯言脑内理智断线,他被动地承受了井渺生涩的触/碰,就按/着他的后脑勺主动亲吻。
他把人放倒,耐心地教他。
喜欢拥抱,喜欢亲吻,喜欢不太正常的亲近,喜欢哥哥。
苏皖生日前一天,席斯言引导着井渺做了一个蛋糕。
井渺不会做饭,却喜欢做甜品,别墅里很早就摆了一整套烘焙的工具,他一个人在家的时候,就会和阿姨一起跟着平板做各种各样的小甜品给席斯言吃。
席斯言不确定井渺现在是不是对苏皖脱敏了:“渺渺还记得姑姑吗?”
井渺点头:“记得的哥哥,是哥哥的妈妈。”
“她明天过生日,渺渺要和哥哥一起回家吗?”
井渺不说话,噘着嘴低头。
席斯言赶紧哄:“好,渺渺不喜欢就不去了,我们不回去,我们就在这里。”
“我没有生日礼物送给她。”他低着头小声说。
席斯言怀疑自己听错了:“什么?”
“我没有生日礼物可以送给她。”他再次重复。
席斯言差点喜极而泣,他猛亲了井渺几下:“为什么?渺渺不怪她了吗?”
井渺也害羞地去亲他的嘴角:“他是哥哥的妈妈。”他捞起旁边的平板,打开相册里的一张照片。
是一部电影某一幕的截图,那帧画面是花的,下面的台词却清楚。
井渺指着一个模糊的男人身影说:“他说,他结婚对象的妈妈就是他的妈妈,他要对他的妈妈好。”
席斯言怔住。
“渺渺没有妈妈,哥哥的妈妈就是渺渺的妈妈,我要和哥哥结婚。”
席斯言抱着他笑,笑着笑着就湿了眼眶。
——他有限的人生意识不是对你单纯的索取,他发觉自己有渴求的那一刻想到的不是得到而是付出。把井渺完全围绕你而存活的人生观代入在成年人的爱情里,可以被称之为献祭。
那句台词很接地气:
你妈就是我妈,那不得对咱妈好啊。
他的人生,好像会越来越好。席斯言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不对,没有人比他的人生更好了。
席斯言带井渺回家的那天,苏皖换了十几套衣服。
她努力地想一年前井渺接触过的人都穿了些什么颜色,她要完全避开,如果这个孩子见到她是吓哭,席斯言会毫不犹豫地带着他离开。
她很想儿子,也很想一家人和乐相处的光景。
席玉城安慰她:“我去打听过了,井渺现在不是七岁的小孩子了,斯言也开朗了很多,他们还养了一只狗,你别太担心。”
她收了想哭的紧张情绪:“嗯,我这次,一定做个好母亲。”
席斯言一只手拉着狗,一只手拉着井渺,慢慢走进这个一整年没有回过的家。
苏皖从窗户看着这一幕,就想落泪。
一年前因为她的错误,两个落在血污里的人,现在干干净净、完好无损地朝她走来。
“这就是小小吧,哎哟真可爱啊,来来来,奶奶摸摸!”她和蔼可亲地笑,蹲下去摸小小的头,席斯言看到她另一只手其实在发抖。
席玉城笑:“斯言和渺渺回来了,快进来。”
井渺还是瑟缩地躲在席斯言身后,不说话,席玉城和苏皖也不勉强,热情又手足无措地让两个人进房子。
席斯言递上一个纸袋:“妈,生日快乐。”
苏皖接过,笑里有泪:“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