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微微脸红,连声说道,“这怎么可以?奈花。”
春日凌直直看着他,见他一脸坚持,无奈咂了咂嘴,“好吧。”
计划失败。
春日凌转身坐在沙发上,小蓝胖子已经给她收走了。
“啧,真不懂,他脸红个泡泡茶壶啊。”
她与系统白沟通着。
纤细玉腿搭载另一条上,秀足轻轻晃着,白色拖鞋被足尖勾住。
小脚宛若珍珠般剔透小巧,可爱玲珑。
娇嫩的足背,皮肤下的经脉若隐若现透着一抹青莹,美妙天成。
闻言,系统白忍不住无奈,“阁下,你帮他洗了才怪异嘞,换做他要帮你洗衣服的话,你不会脸红吗?”
“emmm,他洗的干净吗?没有好感值洗的干净我不要。”春日凌有些迟疑。
系统白沉默了。
重点不在干不干净啊喂!
她有些怀疑,是不是厨房之地洗涤了春日凌的精神。
见系统白不说话,春日凌也没再问,只是有一下没一下的擦拭头发。
就在这时,她的手机开始震动。
春日凌眸色微变,把手机从睡衣口袋里翻出来。
是电话。
她若无其事看了一眼身后,随后恢复卡慕的声色接听,“莫西莫西?”
电话那头。
皮斯克笑了笑道,“真不好意思卡慕先生,这么晚打扰了您了。”
春日凌怔了怔,歪歪头,“什么意思?”
她不解,皮斯克怎么对自己这么尊敬了?
比伏特加还要诚恳都!
“那次事情我已经知道了,多亏有您啊,以后我的命就是您的了,绝对以您为马是瞻,说就算跟朗姆斗都不在话下……”
春日凌没有再听下去,她渐渐有些失神。
皮斯克怎么知道那件事的,自己也没有说啊?
对了,那段时间自己有些记不清了……
想到这,春日凌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是谁把这件事告知你的?”
“是琴酒。”
春日凌眉头一皱,眼中闪过一丝错愕与厌恶。
“行,知道了,我要休息了。”
“好好好……”
“滴!”
电话挂断。
春日凌眯着双眸,垂下手,想到那天的事情,她胸口就难以平静。
手臂隐隐约约作痛。
不过更人她难受的还是那天的话,琴酒那宛如刀尖的话,狠狠扎在她的心上。
凭什么就那样认为自己会去做那种事情?还骂的那么难听!就差一枪打死自己了!
连问都不问自己吗?你不问我怎么解释?
还有,告诉皮斯克这件事又算什么?
道歉吗?
我不接受!也永远不会接受!
春日凌顿时有些气鼓鼓,甚至感到一阵委屈巴巴的。
相处五年了,连一丝信任都没有吗?
组织任务当真大于一切吗?
“……”
也是,毕竟是组织。
春日凌抬起头,美眸一眨不眨望着天花板,心中很是酸涩,连带着鼻尖也是。
皮斯克那样的老人也是随时抛弃,爱尔兰也能毫不留情一枪打死。
她很难接受的了。
在她眼里没有工具,无论是什么人,好人也好,坏人也罢,只要是朋友,就很难去接受他的死亡。
死了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果然,自己还是不太适合做个木的感情的杀手,呆头呆脑太重感情。”
春日凌垂头,看了看肩上的那一抹白,能感受到一股很强的温馨感。
现在已经不比曾经了,黑羽奈花这个身份远比卡慕更加能有幸福感!
决定了!
自己要提桶跑路,不干这一行了!
她正想着,忽然的一声轻唤让她从复杂的情绪中脱离。
“奈花?”
安室透走到了沙发后。
“嗯?”春日凌回头疑惑,鼻音有些酸,带着一丝难过和委屈。
安室透刚想开口,但是看见眼前少女红着的眼眶,以及那委屈的鼻音。
他顿时心头一紧,泛起刺痛感,微微皱眉,有些着急地问道,“你怎么了?你哭了?”
春日凌怔了一下,接着连忙擦了擦眼,白嫩的掌心能明显感受到一丝湿润。
她表情渐渐有些怀疑自我,很迷茫。
我敲?
自己真掉眼泪了?
安室透看着垂眸一声不吭的春日凌,连忙走上前,坐在少女身旁,“是发生什么了吗?”
他柔声问道,低沉的嗓音中溢出一抹浓浓的关心之意。
春日凌抿了抿嘴,沉默半秒,大脑编织出一个合适借口,“想家人了。”
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