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兄你看,那个凭栏而望的姑娘如何?”
包厢之内,闻盛为了关照刘鸣的假正经,特地挑选了一间非常隐蔽的包厢。
包厢虽然隐蔽,但应有尽有,两个人叫了六个姑娘,一个负责抚琴, 三人负责舞蹈,另外两人,则是在酒桌之上陪着刘鸣二人喝酒。
“不错。”
刘鸣顺着闻盛的手指方向看去,看到一女表情戚戚,像是在等候郎君的佳人,微风轻轻抚摸着她的裙摆, 随风而动,下方是一群她的追随者,喊着叫着, 也不见女子有丝毫动静。
她等得人,还没来。
“二人官人就不要打她的主意了,她呀,害,既然都进了烟柳之地,却还想着自保清高,平日接待之人均是秀气书生,这不,前两天迷恋上了一个文魁,结果一夜之后,那位文魁却不见了踪影,这小娘子便夜夜在凭栏守候,却是低估了男人的狠心。”
“男人的狠心?”
刘鸣皱着眉头反问道,可那女子见刘鸣有些不高兴,却也没有多少忌惮,反而是牙尖嘴利, 继续说到你,
“男人不都是提上裤子就不认人的东西?我可是不止一次有人说要把我保出去,与我成亲,可是三五年过去了,我不一样还在这醉烟楼里?”
提上裤子就不认人……这倒是一个非常贴切的形容。
“那我不提裤子不就行了?”
刘鸣语出惊人,闻盛都有些错愕地看着他。
那女子也是脸色红晕一泛,对刘鸣的回答没有丝毫防备。
“官人就不怕死在白肚皮上?”
白肚皮是在暗指女子,她是在警告刘鸣色字头上一把刀,男人在外,还是要保护好自己的肾,要节约用水。
不等刘鸣回话,闻盛率先回到道,
“这不用你担心,我这位朋友是个能耐人,三天三夜都不成问题,只要你愿意,钱我们照给。”
女子眼中闪过一丝惊恐,跳舞的几个女子也是身形一顿,
“姐妹们, 咱们要不,合伙伺候这位爷?”
刘鸣看着身段极好的四位女子,但一想起白素贞那副凶神恶煞的嘴脸,再加上自己守身如玉的忠贞,他笑了笑,并未答应。
玩笑可以开,但是底线问题还是不能突破。
特别是三人如今身处异地,又没有及时信息可以彼此联系,一切都是靠着自觉,靠着三人之间对彼此的信赖。
不过那位凭栏而望的女子,却依旧吸引着刘鸣的注意。
“好一个痴情女子。”
刘鸣喝着酒,趁着酒意,他对着闻盛说道,
“盛兄,我们打个赌,如何?”
闻盛一听来了兴趣,经常喝花酒的人,最喜欢的就是在酒桌上找乐子。
“什么赌,你说。”
“我能让那个女子心甘情愿来与我们一同喝酒,记住,是心甘情愿,而非强迫。”
闻盛闻言,看了看刘鸣,又看了眼那凭栏而望的女子,以及女子下方的那群追随者,其中还不乏有闻盛的几个熟人。
想要把她拿下,有点困难吧?特别还是刘鸣这种情商低得要死,一看就没多少经验的人。
“我不信,我跟你赌,赌注是什么?”
刘鸣笑了笑,
“赌注简单,输的人,与这些姑娘们大战三天三夜。”
刘鸣还记得方才闻盛的话,故而又以此为契机,说道此事。
闻盛一听刘鸣居然开口就是荤段子,越发觉得这个朋友能处。
“这是你说的,三天三夜,到时候我肯定会把你的事迹在白虎军营中好好传说,让大家都见识一下新千夫长的威勐。”
说着,他又悄咪咪地凑到刘鸣耳边,小声说道,
“千夫长当中还有好几个女人还未被滋润过,如果听说你能大战三天三夜,小心被他们给盯上。”
刘鸣平澹地抬起酒杯抿上一口,拍了拍闻盛的肩膀,当即吩咐女子,
“拿纸币来。”
仙秦同行的文字乃是小篆,刘鸣虽然此前并未接触过,但学习起来,却是飞快。
纸笔拿上来后,刘鸣二话不说就开始挥笔。闻盛在旁看着有些奇怪,莫非刘鸣不仅修行天赋了得,连作诗作词也是能手?
他难以置信地凑上去看一眼,只见刘鸣抬笔落笔,已经写下七个大字——伫倚危楼风细细。
还不错,简单七个字就把女子当前的状态给道了出来,但仅凭七个字,却是看不出什么名堂。
闻盛接着看下去——望极春愁,暗暗生天际。
这是对女子心情的描写,十分贴切,看样子刘鸣在作词方面确实有一手,用词得当,语句老练。
“那位花魁的眼光高着呢,官人虽然基本功扎实,但想凭这点工夫引来那位花魁的注意,我看是有些不现实。”
不过酒桌上的女子却是心情极佳,如果刘鸣输了,那么与她们大战三天三夜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