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看起来是非常平静的一天。
齐沛白动用他的审美在厨房里做饭,即使旁边有女仆的指导,但碍于天赋的厚爱与限制。
每一道菜都精美的仿佛是艺术品。
不过,不好吃。
不是太酸就是太苦或是没有味道。
即使是沉言也差点被这些菜表面上的美丽所打动,然而吃到嘴里,“我尽力了。”沉言只能这么说。
她手按在桌子上,无视了餐厅里到处放置的摄像头,龚泽高中时就有这个古怪的癖好,想把她身上发生的一切都记录下来,但那时是在学校,其实也记录不了什么奇怪的事,给人的感觉更像是多了一位老师盯着她。
现在……
越发病的不轻。
沉言想要起身离开。
虽然其他地方也全都是这些玩意。
温暖的触感压在肩膀上,靠近她的人影终止了沉言的动作,“哪里不好吃啊?”
齐沛白有些郁闷,脸上的表情像是真的只为了做不出心爱女人喜欢吃的食物而苦恼。
沉言眉目一扬,将梦见爱人的好心情尽数抛去,“哪里都不好吃!”
“你看看你烤的的饼。”沉言随意拿出一件东西来举例,这是一个白色的圆饼,饼上被雕琢出几朵可爱的小花,白色也是像奶油像肌肤一样的白,看起来非常诱惑。
但实际上一口咬下去,“坚硬如铁”,沉言感慨,“我连咬都咬不动,你以为你是在做司康吗?”
她太难了,不光是身体,精神上居然还要受到黑暗料理的摧残。
齐沛白露出为难的神色,一把将她抱起,然后抵着女孩的鼻子,旋转,女孩的长裙飘散在空中,像是正在开放的雪白花朵,他露出一个纯真的笑容,“我有个好主意。”
“……”
沉言心里浮上了不好的预感。
试图在空中用两条腿去踢他,还真狠狠的踢中了,但也没被放下来。
不过,毕竟曾经是好友,就算是气愤和讨厌也很熟悉,沉言就趁机多踹他几次,对他一通拳打脚踢,看起来像是个可恶的家暴女。
会这样做的原因并不是齐沛白不危险,只是他们之间抛去了男女感情也能是朋友,或许还会更好些,所以沉言对他和龚泽也不会像对谢纯风和谢山柏一般处处防备,唯恐被害。
比如沉言现在打他,齐沛白也不可能对她还手,只能露出无奈的神色。
但这,“你这个混蛋,快把我放下来!”
女孩脸上红扑扑的,但不是因为害羞,而是因为气愤。
齐沛白竟然把她绑起来了!
绑在一张长方形的桌子上,因为长度不够,所以小腿儿向下,她的身体简直弯成了一个直角,一个“L”形,自腰部分开,上半身在桌面上,下半身和桌腿平行,手脚都被白色的领带绑的紧紧的,中间的那朵小花因为两条长腿的分开而露出点内心浅浅的粉色和白色。
“操的很深,你含的也很深啊。”齐沛白意义不明的说道,修长的手指抵住红肿可怜的穴口,里面全是龚泽留下来的精液,在小穴里欲滴不滴的样子。
“……”
还不是龚泽不给她清理,明明其他地方被洗的干干净净,唯独这一处被刻意的遗忘。
看不出他现在是在嘲讽还是生气,沉言没办法说话,齐沛白之前被龚泽揍得太狠了,即使他始终保持着表面上的高雅无事,但沉言也能从他这几天都没能碰过她这一点看出龚泽当时的狠劲儿。
现在可能是恢复过来了,被强行压抑欲望不能发泄的性器又坚硬的怼在沉言的大腿上,龟头不断的磨着娇嫩的肌肤。
让早就习惯性事的身体也燃起火热。
然后又被齐沛白给浇的透透的。
“砰。”
红酒开瓶的声音传来,沉言好像感受到了什么,可身体被绑的牢牢的,实在没办法往后缩,只能惊恐的看着他。
“……你不会?”女人的声音都有些哆嗦了。
“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齐沛白亲亲她的胸间的一点嫣红,“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们还是心有灵犀啊。”
总能想到一起去。
齐沛白心里甜甜的,似乎感受到了爱情的甜蜜之处。
“谁要和你这种混蛋心有灵犀啊,滚开。”沉言要被气晕了,尤其是在他露出笑容之后。
可恶。
她之前为什么会真的喜欢过这种人,这简直是沉言的耻辱。
她现在完全懂当初的愧疚和难过是为了什么。
可,还不如不懂。
“唔唔。”可女人也没法说话了,男人用他的内裤将女孩的嘴堵住,尽管他十分爱净,每天都洗澡,一套衣服也只穿一次,可嘴里被塞得那么满,沉言还是感觉到强烈的雄性气息,这让她的眼睛都红了。
大量的酒液被倒在了女人的身上,最开始是冷,冷到了极致,然后就是热,滚烫的热,似乎红色的酒液化为烈